啪啪。
左右挥打的脸皮直到把她扇的眼睛抬不起来。
白阳怒着问她:“还咬吗?”
她张着嘴,下巴都要被扇的脱臼,呼哧呼哧喘气,皮裂成一条条血丝,充血的胀痛全在皮肉掩盖之下,变得面目狰狞。
“咬。”嘶哑喉咙,已经发音困难。
啪!
抡到左脸,她的脑袋转过去,被扯着头发又重新转回来。
“还咬吗?”
“咬。”她像是不服输一样。
啪!
这次是在右脸。
“还咬吗!”白阳的分贝提高了不少。
看见她吞了口水,神志不清:“咬。”
巴掌意料之中的袭来,问第五遍的时候,她已经不说话了,不知道是嗓子的问题,还是没有了力气。
白阳不会就此放过她:“不说就是默认了。”
啪!
“还咬吗?”
“……”
啪。
“还咬吗?”
只要她不开口,给她的便是一个巴掌。
停下他扇打的答案就只有一个,可她偏偏不说。
傻子终归是傻子,连此刻该如何欺骗他都不懂,固执下去,又有什么用。
焦竹雨只剩仇恨,被扇的头晕眼花,硬是没有掉出一滴泪。
突然,她腿软的往下跪,白阳猝不及防,抓住她的手也往下放低,然而这就让她看到了机会,跪在地板上,扑上前就咬住他的大腿根!比嚼肉时还要用力的咀嚼!
“嘶啊!”
白阳把脚狠狠往她身上踹,疼得倒吸冷气,弯腰捂住自己的腿根,额头立马浮了密密麻麻一层汗,
“操!”
他一瘸一拐的上前,掐住她的脖子往床上按,把身子翻过来,脱下裤子抬起她的屁股强奸她,被断掉的腿,只能弯曲起一条。
白阳现在做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驯服她!
一只未被教育的猛兽,就要彻底将她给制服。
无论用什么办法,什么后果,他都要达成这个目的。
趴在床上的姿势,焦竹雨没办法用自己的四肢和嘴巴攻击,只能被他硬生生的强操进来,能做的也只有抠住腰上勒她的手臂,隔着卫衣的伤害力度不大,她却用尽吃奶的劲往里抠,操进来的越是疼痛,她的力气就越大。
鸡巴撞进了子宫,把外阴撑裂。
“啊啊——啊啊啊!”
终于等到她疼的叫出声,白阳兴奋不已,效果显着。
“给我听话,听话啊!服从我,焦竹雨,服从我服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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