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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风仙君宁止宁师叔的炼器课,跟他的炼丹课一样,都是鹤隐楼响当当的金字招牌。虽然宁师叔看起来有些邪气,但是多年相处下来,却比孤山和紫乐长老他们还平易近人,以及有趣。
他教课素来没什么固定的章法套路,侧重弟子们的动手能力,通常两个时辰的课,有一大半都是在制作仙器。
到底做的好与不好,防御和辅助类的直接拿给宁师叔看,攻击类的在源法石上试试就一目了然。
于是自打做成之后,源法石一直都是金石居最受“欢迎”的器具。因为不想排队,热衷攻击性仙器的弟子们每堂课都恨不得坐在源法石跟前——比如瞿岳。
他此时坐在金石居的最前头,看着近在眼前的源法石,目光灼灼,似是想直接把它拆了看看到底是什么构造。瞿岳虽然有点害怕宁止,但对宁师叔做的所有仙器都是无脑吹。只不过这次,宁师叔说加的什么悬浮法阵……听起来有点鸡肋的样子。
毕竟,他不认为自己这群菜鸟们做的玩意儿,能有撼动源法石的威能。
不过他又觉得,这修改过后的源法石似乎不是特别稳固,摇摇晃晃的。别人看不出来,可他素来以眼神和听力见长,看的是真真切切。这样一来,连风都能吹动的源法石,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做出来的半吊子法器,也有机会触动那么一点点?
希望是吧。
——
源法石里,被安置在众目睽睽之下中心位置的云昭羞愤难当。这跟单独与宁止相处的感觉不一样,如今在他眼前是百余双眼睛,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放在落地的展示台上一般。
避免石头晃动明显,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所以只能始终保持绷直的体态,紧紧地夹着又开始往外滑脱的巨根,肠壁几乎痉挛。
云昭高高吊起的双臂早就没有了什么知觉,但乳珠被一晃一晃的源法石珠链扯动,异样的酥麻感成为了感官的中心,顺着神经一路蔓延,一波一波地布满了整个上半身。
在这个一人大小的密闭的空间里,云昭的理性和感官天人交战,不消片刻就让他大汗淋漓,汗珠从白皙的皮肤上渗出来,汇聚成汩汩小溪顺流而下,将胯间的那丛软草又打成了湿漉漉的模样。黏着在半醒未醒的玉茎上,淫靡不堪。
他不敢睁眼。因为先前刚一把眼睛睁开,正对上的就是小徒弟瞿岳那双灵动的眸子,近在咫尺。至于其他人……他就算是不细看,也大致知道这都是些熟悉的面孔。少年们带着阳光和英气,眼眸里纯洁无瑕,愈发让云昭觉得自己羞耻不堪。
“师兄,好玩吗?”宁止看似在向一群弟子介绍更新换代的源法石,实则传音入密不放过一丝一毫羞辱他的机会,“你不知道你现在的这幅样子到底有多诱人,多浪荡,恨不得让人直接把你摁倒在讲经台上,操到站不住为止!”
“师兄,你的汗从乳头上滴下,是不是很舒服?”
“师兄,你的身体好漂亮,每一寸都像是精雕细琢出来的一样。”
“师兄……”
云昭没办法说话,他只能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努力对抗着自己的身体因为这些羞辱所产生的反应。
可是……
“师兄,你下面那张嘴含住的宝贝要掉了,往里头塞一塞。”
因为这句话,云昭的羞耻几乎达到了顶峰,他当然知道在宁止的言语刺激之下,他后庭的淫水到底有多泛滥。他早就能感觉到那黑色玉势滑腻腻地往下坠,已经又跟先前一样露出大半了。
可若是在这里,在这些弟子面前……
可若不做,那……
终归,在经过了一阵天人交战后,云昭动了。
他试着掂了掂紧绷到僵硬的脚尖,然后像第一次尝试的那样,将屁股往后撅起,让阳具的底端抵住后头的石台。之后抬起双腿腰腹用力,用全身的力气把惩罚他的性器整根压进去。最后,颤颤巍巍地放下双腿,恢复了站立的模样。
这个过程,云昭做的很慢,因为他不想让源法石晃动的太厉害。可正因为如此,这个漫长的过程让那一堆石珠链晃荡的更久,乳珠愈发红肿,酥麻的感觉已经蔓延到了小腹,玉茎彻底挺立起来,只是无法用手抚慰,显得非常可怜。
但饶是这样小心翼翼,眼尖嘴快嗓门大的瞿岳却仍旧拉着身边的人,指着源法石说,“你看,它居然没有风也会动!”
这话清楚地传到了云昭耳朵里,要不是有双臂束缚吊着,他险些站不住。
“师兄,你被你的小徒弟发现了呢,下次可要多多注意啊。”宁止的声音再度传音而来,轻佻至极,云昭迷蒙之间与他隔石对视,羞赧更甚,“你硬了,它已经胀的不行了,是想让人摸他……还是想被含在嘴里?”
云昭努力屏蔽着宁止的荤话,可清心经念了上句忘下句,他干脆不念了,免得亵渎祖师,只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把时间一点一点地熬过去。
所幸,炼器课已经正式开始。宁止一改吊儿郎当的做派,暂放了他,认认真真地讲起制作仙器的原理通识。
', ' ')('云昭原本也想干脆听着转移注意力,但是这注意力真的不是那么好转移的。
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他后穴的玉杵已经滑落了七次,菊穴周遭一派泥泞,哪怕他用尽力气将它咬住,都无法阻止它越来越快的下滑速度。反倒因为着急,云昭一次比一次捅的深重,有一次甚至直接撞击到了深处的敏感带,差点直接泄了。
对此,宁止心里也有些意外。
他本来觉得师兄能撑下两个时辰,可现在不过是半个时辰的光景,里面的人就已经控制不住,隐约有了崩坏的迹象。
既然忍不住了,那就加把火?
看着云昭再一次努力抬起后臀,宁止脸上浮现了一丝坏笑,讲书的间歇传音说道,“师兄,你后面流水了,在地上滴了一片,当着弟子们的面,这么骚不好吧?收敛一下。”
此时,云昭觉得自己几乎到了临界点,哪里还受得了宁止这突如其来的言语刺激?
他突然泄了力,像是发泄又像是报复一般,重重地将玉势坐回体内。可这一下直接戳到了敏感点上,只见身体控制不住的一阵巨震,云昭的腰腹突然痉挛起来,绑缚在头顶的手几乎抓破了小臂的肌肤。前面的性器在没有被抚摸的情况下直接射出,在石壁上留下了乳色的斑斑点点。他仰起头下巴紧绷,将自己咬出了血才勉强没直接浪叫出来。从脚趾到大腿也随着瞬间的高潮紧紧绷起,但也随着高潮回复,彻底失去了支撑力,勉强用后庭抵在石台上,脱力晃荡。
石头里的剧烈变化,不用说也引得源法石一阵剧烈摆动。而这次摆动幅度之大,已然倾斜出了肉眼可见的角度。
霎时间,所有弟子的眼睛都齐刷刷地看向源法石的方向,面露不解。
“师叔,这石头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之间……”
云昭恍惚间听到了外头少年们的询问,他尽可能低地垂着头,压低自己喘息的声音,免得被人察觉更多端倪。这次高潮来势汹汹,是累积了几个时辰之后爆发的绝顶快感,甚至比被宁止操弄还更强烈,余韵一波一波,几乎要摧毁他所有的心理防线。
玩够了的宁止不动声色走到源法石后,一只手贴在后壁上飞快地结了法阵,轻描淡写地回道,“一点小失误,新增的法阵不够稳定而已。所以这也教给你们,以后你们在制作法器的过程当中,也一定要时刻关注法阵的能量变化,免得因为自满而酿成大祸。”
宁止三言两语地处理完了这点小插曲,课堂继续。
云昭将体内的反应消化的差不多后,细声喘息着,试图挪动双腿准备把自己放下来——先前一直用后庭阳具抵着石台,全身重量已经把那东西彻底压进了体腔里。若是从正面看的话,只能看到摇摇晃晃的珠链,完全看不到把他塞得满满当当的黑色巨物。但这姿势让他苦不堪言,仿佛在欲潮的大海里只有后庭这一根浮木。
可是,云昭试了几次都未曾挪动分毫,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动不了了。
倒也不是人动不了,而是那阳具,仿佛跟石台融成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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