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我面前,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我的胸,给我讲了一个道理。
他问我为什么很多人都喜欢玩儿游戏?包括现实中的运动和电脑游戏,他说在他的理解里,广义上的「游戏」,是一种对「真实」的模拟,模拟狩猎、模拟种植、模拟战争、模拟生活,直到模拟出了人都分不清的、假以为真的,真实的经历、真实的胜利。
他平和的说:“看吧,现在就是一次游戏,一次模拟,模拟我对你彻底的拥有。”他慢慢的摸着我的胸,我侧身的肋骨,我的下巴。“模拟一种真正的占有。”
“主人,你本来就彻底拥有我。”我仰着头,绳子仍把我绷的紧紧的。
“嗯……”他发出意味深长的声音,好像不认可我说的话。
“我也反思过为什么我喜欢这么欺负女孩子……尤其是你,我可能得学学心理学,暂时,我理解这是一种安慰。”
“别的男生看看黄片就能安慰自己。”
他哧的一声笑了:“对,开飞机、玩儿飞机模型、看飞机电影,都是对妄想腾云驾雾的安慰,我是开飞机,许多人看飞机电影,差不多。”
“差挺多的……”
“但我们都不会飞。”
“人本来就不会飞……”
“人本来就彻底占有不了一个人。”
我突然明白,一个看起来没有占有欲、控制欲的人,才是那个拥有最大占有欲、控制欲的人。这是人生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人心里难以掩饰的欲盖弥彰。
“其实挺有意思的……”他话说了一半,起身拿回一个口枷。
我乖乖的张开嘴,他把口枷放进我嘴里,缓缓撑开,我的下颌骨咯吱一下被撑到了底,金属杆抵着我的牙。
我想告诉他,如果他不想听到我说话,我就不说。可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