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岩略带伤感的抚摸了一下断腕处的伤口,右手腕被切断,自己得重新开始用左手练剑,自己本来就因为天赋一般才被留了下来,如今都快不惑之年了,要重新练剑又谈何容易。
“唉,前辈不必在意弟子的事情,弟子眼拙并不认识前辈,也不知您是门内哪位前辈,这次驾临又有何事?”张岩叹了口气,脸上掩饰不住内心的悲愤和英雄气短,转移话题问道。
张岩的英雄气短和无奈当然让张湖畔这位武当至高者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很显然武当弟子在世俗中受到了欺负,而且还只能苦水往肚里吞。张湖畔让武当弟子收缩势力,暂时不要去惹是非,只是不想跟那些纷纷入世的修真势力起纷争,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别人就可以在武当头上拉屎拉尿。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不轻饶,这是张湖畔的一向做事原则,就算昆仑、蜀山这样的大门派张湖畔同样敢于挑战。
武当弟子受人欺负这还了得,不知道还无话可说,现在知道了,作为武当至尊者的张湖畔又岂能视若无睹。
“为了武当,这五年来让你们受苦了。”张湖畔并没有回答张岩的问题,目光接触到张岩断腕的手臂,总感觉有些愧疚,是自己这位武当至尊者没有当好啊,否则武当弟子又何必受这种苦呢!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张湖畔这句话,张岩和站在他身后的唐永昌有种想流泪的冲动。五年了,整整受了五年的憋屈,每次上报,门派里的长辈都是强调忍耐,忍耐再忍耐,高手只见召回,不见下派,现在就连原来小小的王家都出了先天高手,都欺负到了武当的头上。现在门派里终于派了一位持有如掌门亲临的令牌的弟子,虽然年轻了点,但是他的话却让张岩和唐永昌五年以来的委屈似乎有迸涌而出的感觉。
“过来让我看看。”张湖畔温和地向张岩招招手。
年轻无比的外貌,却让张岩从他的眼里不可思议地感觉到长辈的慈祥,老牛舐犊的感动。
快四十岁的张岩就像一个小孩一样来到张湖畔的面前,张湖畔轻轻拿起张岩的断腕的手臂,切口很平,一定是很锋利的刀剑所伤,如此近距离地看着门下弟子的伤口,张湖畔感觉到有种哀痛,双目杀机闪动,不管你的背后是哪个门派,从今天开始只要曾经无缘无故欺负武当的门派,我张湖畔都要你们付出沉痛的代价。
看到张湖畔抓着自己的手臂,脸色冰冷,双目寒光闪动,张岩心里很是感动,知道这位还不知名的前辈是为自己的遭遇动怒了,正准备开口说不碍事时,张湖畔手中突然神奇地出现了一朵闪耀着七彩光华,清香扑鼻,上面有股让人很是舒服的雾气缭绕的莲花。
莲花一出,顿时整个房间似乎仙气缭绕,清香四溢,深吸一口,顿感神清气爽,四肢百骸内力滋滋相生,精神百倍。张岩的鼻尖近距离对着莲花,莲花的清香不停地往鼻子里钻,这清香一入鼻,张岩瞬间感觉到一股清流暖气流遍了全身,内伤竟然七七八八好得差不多了。
张岩和唐永昌何时见过这么神奇的莲花,顿时双目痴呆地盯着那朵神奇的莲花,久久无法转动,鼻子倒是聪明地不停深呼吸着。
七彩仙莲,乃能生骨长肌的珍贵药物,听说只生长在昆仑仙境,也不知道为何南海仙府竟然也有,张湖畔采了一朵放在乾坤戒中,以备不时之需。这七彩仙莲珍贵无比,南海仙府也不过才区区四五朵。换成任何一位修真门派的长辈断不会将这等珍贵的药物用在一位普通的俗家弟子身上,但是张湖畔却眉头都未皱一下就拿了出来,在张湖畔的眼里武当弟子没有贵贱之分,只有辈分、实力、天赋之分,他们的生命在张湖畔的眼里都是一样珍贵,他们的身份都是武当弟子,生是武当人,死是武当鬼!
小心翼翼的掰下一片莲花叶子,随手打了几道法印入莲叶,莲叶起了诡异的一阵扭曲,渐渐地竟然变成了一只手掌的模样。
“去!”张湖畔轻喝一声,莲叶变幻而成的手掌接到了张岩的断腕处。
正在此时一滴清亮得诡异的水滴突然出现在空中,整个房间温度骤降,四周的气雾快速地在水滴周围雾化,却近不了水滴一尺之内。一道紫光从张湖畔的手中射向水滴,那紫光一触水滴,立刻变成了温度高得恐怖的紫色火焰,将水滴紧紧裹在火焰中间,水火不融,顿时发出嗤嗤的声音,但那水滴在那具有恐怖高温的紫色火焰中竟然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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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真的很抱歉,由于状态不好,更新不稳定。
今天会两更,不过后面一更才刚刚开始赶稿,会很迟,等不及的兄弟请明天再看吧,真的对不住了。下星期争取把状态调整过来,该补的尽量补上!再次说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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