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未见答复,颈肩处倏然覆上一寸力道,不重,有些凉。
他手上似乎还捎带着水珠,顺着那点子力道落在她肩头,分明该是冷的,坠在皮肤上却要她莫名觉得滚烫。
“我想开着灯来。”简短的解释,亦是重复
“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虞昔脑子里面炸响,唇瓣开了又合,好半晌才磕磕巴巴磨出一句:“我都行的。”
没等话音落定,腰身陡然被扣住,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拎到了大床边沿,男人身形挡住了大半光线。
这个视角虞昔只能微微仰着脸看他,与她的内心狂跳相比眼前的人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好像没什么反应,面色如常的垂着眼打量她。
不,应该是,她的身体。
手下触感极为绵软,在秦于打量的时间里虞昔捉住了铺展开来的被子,脑中思绪乱窜。
之前与朋友聊天时旁人随口说的话在这时冒了出来——那些攀金主的有哪个不是上赶着去取悦人的,不是她们也总会有别人。
今天能见着秦于在意料之外,同时她也知道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要是这次没抓住……
将杂乱念头抛弃,虞昔顶着趋于实质的目光去碰触他的浴袍。起先是袖子,见人没有反应再慢慢的下垂,直至捏住浴袍的绳结。
指尖有点发颤,从来没接触过的事情要她一时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本能。
没等虞昔将那道碍眼的绳结解开手腕反被扣住。
“这谁教你的?”
秦于似乎笑了一声,很短促,同时指腹跟着在她手腕内围剐了下:“就这样勾下衣服,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