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虞昔整个人都有些飘忽时秦于才稍稍退离,将身距拉开,眉眼低垂着平复有些乱的呼吸。
却不想,将将箍着腰身将人搁到膝面上便再度被缠了上来。
秦于指尖一紧,又蓦地松泛。
借着车内昏暗的灯光视线直直黏上被吮吸得红似莓果的唇,此时那张唇瓣微张着像是在等候什么。
顺应心意一般,他重新垂吻了下去。
不过这回只蜻蜓点水般浅浅擦过唇瓣,更多的覆于那同样红的耳廓上。
齿尖时轻时重的磨咬着耳廓,每每加重秦于都能感受到怀中之人轻轻的颤动,似回应,更似另一种于他而言无法抵御的引诱。
其实扪心自问,在关于虞昔的事上,他从来做不到真正的波澜不惊。
如此刻,如从前。
在她所有不知道的、只留存于他记忆里的那些时刻里。
偏偏她似乎无知无觉,还一个劲儿的想与他贴得更近些。
停顿稍息,秦于重重阖上眼,同时呼吸也变得清浅,可思绪里那些难将自持的想法却在脑海中愈发猖獗。
“虞昔。”
名字的主人顺声抬眼,四目相对间,原本轻覆于肩颈后的大掌猛的上移,一把扣住脆弱而纤细的脖颈。
接着,抵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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