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刚说出口,就看到张云雷手一歪,刚准备拿起来的水杯一下倒了,冒着热气的茶水直接泼在了他的手上!
哎哟!
张云雷吃痛的叫了一声,一下站起来,杨九郎也吓了一跳,还没等说话呢,就见外头的凌九夜快步窜进来,一瞧桌上打翻的杯子,二话不说,一把扯住张云雷就往后头的卫生间走,拧开水龙头
用冷水去冲他被烫到的手,一边冲一边问,没事儿吧?!还烫哪儿了?!
就手,没别的地方张云雷闷闷的由着他给自己冲凉水,本来有些生气的脸色也跟着缓和了不少。
跟上去的杨九郎目睹这一幕,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的信息,让他立刻给否定了。
都是大老爷们的,应该
没什么吧?
作者有话要说:陷入矛盾的辰儿
懵懂无知的磊磊
看出端倪的九郎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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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凌九夜给张云雷被烫到的手冲冷水,庆幸他只是烫在左手上,水温似乎也不是那么烫,手背红了一大片而已。
张云雷撇着嘴看他给自己冲凉水,觉得手上没那么疼了,才抽回手,哟,这会儿想起我了啊,我还当这几天你眼里没我这么个人了呢!
凌九夜一愣,看他不怎么高兴,微微抿了抿唇才道,我这几天有事
行行行,你忙你忙,谁不知道你现在忙啊,又是上课又是拍广告拍戏又得来小剧场表演的,可不是大忙人吗,经纪人都要给你配助理了,哪轮得到我伺.候你呢?张云雷听他这敷衍的腔调就来气,敢情自己犯贱上赶着去伺.候他呢?既然他不乐意回玫瑰园,那就别回去了,他没来以前自己也是一个人住三楼的,还怕过谁不成?
辫儿哥,我不是不领你情,是真的挺忙的,再说咱们演出完都几点了,你送我回玫瑰园,第二天要是还送我出去工作我也过意不去,过几天我车本就下来了,到时候我买了车就回去住了,凌九夜虽然是刻意避开他,可这几天也觉得别扭,不见的时候想他,见了又心虚,生怕他发觉自己对他有特殊好感,到时候恐怕连兄弟都没得做了。
可眼瞧着他今天这不乐意的模样,凌九夜还是心软了,到底是一起住了两年多,都快成形影不离了,这么突然分开住的确是不舒服,妥协的说了软话。
听他这么说了,张云雷的脸色微微好转了一点,相信了他的话,抬眼看他,真的啊?
真的,凌九夜没辙,只能点头,看他手应该是没什么事儿了,才放心,你手真的没事儿?要不我去买个烫伤膏给你涂涂吧。
不用了,也没多烫,就是突然吓一跳,张云雷甩了甩手,好在冷水冲的及时,现在也不怎么疼了,打算出去,低头发现他身上的大褂已经湿了,赶忙道,你大褂!
凌九夜头场,早就换了大褂等着开场了,刚刚一着急也顾不上那么多,溅出去的水花全洒在大褂上了,虽然不脏,但湿.漉漉的肯定没办法上台了。
他倒也不在意,看了看身上,道,没事儿,我去换一件吧,好在我带着替换的大褂。
那你快点儿,待会儿要开场了!张云雷顿时觉得过意不去了,跟在他身后叮嘱了一句,看他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这才放心,转头看到站在卫生间门口的杨九郎,没好气的道,你干嘛呢?上厕所啊?!
没,就觉得你俩真是名不虚传的张两岁和凌三岁,无不无聊啊?!杨九郎目睹全过程都无语了,这俩人是幼儿园没毕业怎么着的?跟过家家似的,高兴了一起玩儿,不高兴就吵架,俩幼稚鬼啊!
再胡说八道我弄死你你信吗!张云雷翻了个白眼,嫌他话里话外带着刺儿呢,一瘪嘴,他凭什么不待见我,哼!
我说,你是不是羡慕人家辰儿能拍戏拍广告啊,这里里外外一股子酸劲儿的,啧啧,都能泡蒜瓣儿了!杨九郎故意在鼻子前头扇扇风,表示自己被酸到了,随口说了一句,跟小情侣闹别扭似的,一阵风一阵雨的。
张云雷脚步一顿,听见这话愣住了,抬眼看他背影,见杨九郎没什么别的意思,不禁有点尴尬。
他跟辰儿真那么暧.昧吗?
但都是师兄弟的,平时打打闹闹都成了习惯了,搂搂抱抱也当成玩笑,至于别的
还真没想过。
杨九郎本是无心的一句,走了两步没听到后头跟上来,一回头,瞧见张云雷在那愣神儿,也跟着愣了愣,挠挠头又走回去了,哎,想什么呢?
没什么,回过神的张云雷有点别扭,目光闪烁两下,掩饰的道,什么小情侣,我跟他也不是搭档,你是不是吃醋了?
成成成,我吃醋我吃醋,这总成了吧?杨九郎懒得跟他掰扯这事儿,不过随口的一句玩笑而已,至于吗?抬手去搂他肩膀,笑嘻嘻的,谁让咱俩是两口子呢?
边儿去!谁准你对我搂搂抱抱了,谁跟你两口子啊,真不要脸!张云雷作势啐了一口,跟他闹着玩儿,正瞧见凌九夜出来了,下意识的收敛了动作,换好了?
嗯,凌九夜也看到他俩的亲昵动作了,没资格嫉妒,到底人家才是正经八百的搭档,指不定比亲两口子还亲呢,扯了扯嘴角道,那我去备场了。
行,张云雷看着他的表情,想说什么,却咽了回去,看他走了,才松了口气。
一旁的杨九郎自然也发现他俩突然转变的情绪了,心里不禁慌了慌,视线在搭档和九夜的背影间来回转换。
不会吧应该不会吧
能有什么暧.昧的,辫儿有女朋友,辰儿也跟发小挺暧.昧的,最多就是
兄弟情呗。
杨九郎摸了摸胸口,确定了这个想法。
不然还能有什么?
他想不出,也不敢想。
演出结束,凌九夜照例提前离开了,打车回家,回去的路上,脑海里一直闪过张云雷和杨九郎的亲昵动作,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
他还以为,自己在辫儿哥心里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