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邵予璟心满意足,不管怎么样,人到了他手里,他就会死缠着不放。“你怪我?”
“没有。”洛旎旎摇头,其实有些事情她根本无法改变,若不是邵予璟,她就会嫁去忠王府,相比较,身边的男人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喂!”她脖颈一疼,身子不由得勾了起来,腰间的手臂如铁箍一样,让她不得动弹。
哎,有什么办法,跟着一个阴晴不定的人,有时候实在是心力交瘁!
从乔家回到王府,已经接近亥时。邵予璟白天的公文没有看完,便去了书房。
洛旎旎这边,泡进了温热的浴桶。
浴间里水气氤氲,墙上半开着小小的气窗,袅袅水汽从那里钻了出去。
她舒服的枕着桶沿,细滑的手臂伸直,在水中扑通。脖颈上微微发疼,她抬手搓了搓,不会给她咬上牙印了吧?
翠容拿了浴巾进来,将脚垫放在浴桶边上。“王妃,该出来了。”
洛旎旎双手摁着桶沿,从水中站了起来。晶莹的水滴沿着娇嫩的肌肤滑下,直至重新落回浴桶,长长的头发贴着莹润的后背,发尾嘀嗒着水滴。
“翠容,你看……”忽的,一阵晕眩,刚迈出的腿磕在桶沿上,洛旎旎赶紧伸手扶住桶沿。
“王妃,你怎么了?”翠容赶紧上来扶住洛旎旎,将人从浴桶搀到一旁的绣蹲上。
胸口憋闷,胃中翻腾,洛旎旎张嘴大口喘着气。
“一定是泡久了,赶紧披上,回屋里去吧!”翠容手下利索的为洛旎旎擦了身子,为她穿上衬裙。
洛旎旎觉得腿发软,她身子斜倚在翠荣身上,回去卧房,直接坐到床上。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那憋闷感才渐渐散去。
待好受了些,洛旎旎才睁开眼,一旁站着担忧的翠容,她扯扯嘴角,示意自己没事儿。
她看见桌上放着一碗药,旁边小碟里放着几颗糖饴。应该是邵予璟吩咐人送过来的,就是前两日他一直让她喝的苦药。
“王爷说,让您把药喝了。”翠容端了药过来。
洛旎旎看着黑黑的药汁,以及那冲鼻子的苦味儿,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可最后,她还是喝了,苦的连她的舌头都没了知觉。
不过奇怪的是,喝了药,刚才的头晕憋闷竟是好了些。她也开始有些犯困,便收了腿,躺去床上。
临走,翠容熄了灯,将窗扇只留了一条缝,收了药碗便退了出去。
洛旎旎手臂伸开,平躺在床上,她的眉心一鼓一鼓的,好像火烧一样,让她根本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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