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霃的话音未落,不仅萧容吓得呆若木鸡,连一向放肆的春奴都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请殿下三思!”
萧容在席上磕了个头,他再不知道规矩,也晓得这是抬举他。女子为尊,得了满意的男子,总要带在身边炫耀。大周之前有兴儒家的男帝治了两朝,讲什么礼义廉耻,天理人欲,这两朝女子当政,主母之风又兴盛起来,那些得宠的男子,外出穿金戴玉,在家赤身裸体,有时见客也不着寸缕,就是让所有看到的人都知道此人从头到脚都为主母所喜爱,半刻都不想被遮掩,时时都要取悦她。又有,想来求子,先对着这个自己比比,不行的免开尊口的意思。
萧容想,自己怕不是要被邬将军给砍了。
霃一再被扫了性子,脸上就淡下来。她脱下套在最外面的一件单衣扔了过去,冷冷地说:“萧侍卫的新袍子阿柳还未缝好,委屈披这件去暖泉吧。”说完起身就走。春奴抢过单衣卷在怀里,推着萧容低声道:“快去,我们求都求不来…”
萧容无法,只得抢着跪在霃面前,只听到她哼了一声,倒还是停下了步子。
“走前面。”
这就是要拿来示人了。
春奴给霃披上了单衣,和玉奴一起跟在她身后低头慢慢走。萧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他肚子上还沾着自己的精液,行走间女穴松动,淫水也漏了出来。耻毛乱糟糟地拧着,满身都是欢爱过的味道,就算抬爱,他也过不去心里那关,只能缩着身子低头在前面走,祈求老天别让人看见他。
“萧侍卫这身姿,莫说是习过武,连个走卒都不如了。”霃停下步子,讽了一句,“走快点,莫等到了,连饭时都过了。”萧容听了才强迫自己挺起胸,迈开步子。他一直在四面封闭的暖廊里行走,到也未曾见到一个人,心里到底松了些。霃看他又直起了背,暗自点了点头,这侍卫后背也好看,劲瘦不带一丝余肉,两瓣翘臀行走间相互挤压,似将那流出的水都挤出沫子来。
萧容从未做过如此羞耻之事,双儿的身体一尝了好,就跟那开了瓶的醇酒一般时刻等待品尝。他只是被暖廊里的风吹了几下,乳头就痒痒得想拿指甲去骚,全身似被无数双手抚弄,毛口都舒服地张开。身下自是不用说,肉茎本只是如往常般被大腿碰了几下,却忽然勃起,行走之间被两条腿碰得甩来甩去,越甩越硬,越甩越痒。殿下还在身后看着他,想到这里,那淫棍儿跳了一下,忽地变重,在大腿上拍出啪啪啪的刺耳响声。羞得萧容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才好。
霃勾着嘴角,想着前面那双儿能有多羞,心里就有多乐。“谁准你慢下来?”她故意板着脸,推着他急急地走起来。前面是一段镶了琉璃的暖廊,两边都能看到里面的人影,外面隐约能看见三三两两行走着抱着木盆的侍女,谈笑的声音清晰可闻。萧容大惊失色,却被公主推搡着,女穴虽然受了些伤,也禁不住害羞地蠕动,胯下那肉棍仿佛得了那些女子的眼,在两条大腿间越碰越硬,不像话地开始流水,甩到了耻毛、腿上甚至地上。萧容伸手去捂,屁股上却被公主拍了一巴掌,“敢捂着,出府都不许穿衣裳了。”
萧容心里难受,知道是公主抬举自己,但实在是太羞人了。自己并不真是个男人,当不起殿下的抬爱。若说是用这身子承欢,哪怕是给公主做个容器,他也是个脏的,身子已经变了味儿,心里却还想着做个人。面前吹来一阵阵水汽,女子们娇声谈笑的声音一阵阵地传过来,两位双儿已经停了步子,远远地在廊下候着。他返身跪到地上,哽咽着说道:“属下,真担不起……求公主放了属下吧!”
霃看着他,绯色染面,星眸流转,一条玉茎含泪,两点樱红晶莹,倒也当得起一个“容”字。谁放了他谁就是个傻子,如今她算是知道那几个没了脑袋的侍卫为何要缠着他,霃心里有个冲动,她要折了他的翅,看他哭,看他恼,看他癫狂嗔痴,在自己身下再也翻不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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