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妍既不可能过去亲他,也不会过去帮他,愣了片刻后,红着脸干脆利落地拒绝:“你休想。”
傅慎行只是笑笑,倒也没有强迫她,一手松松环着她的腰肢,用另只手替自己解决,只到后面紧要关头的时候,他才有些难以控制地抱紧了她,低下头紧贴在她的颈后,先是轻轻啃噬,然后用力地抵住了,战栗着闷吭出声。
水温很高,可他的体温却似更高,热得炙人。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放松下来,起身抱着她出了水。
何妍一直沉默着,面颊微红,也不知是被热水泡得,还是恼羞得。傅慎行用大浴巾裹住了她抱着往外走,她却轻轻地挣扎起来,瞧他诧异地看自己,垂下了眼帘,小声道:“我包里有姨妈巾。”
他愣了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她要什么,笑了笑,把她就地放下了,自己去外面替她拿姨妈巾,等回来时见她软软地依靠着洗手台站着,知她是身体虚弱腿脚无力,心里难免有些愧疚,低声道:“对不起。”
打一巴掌再给几颗甜枣慢慢哄,这样一个喜怒无常、名副其实的变态,竟也会用这样老套的手段。她心中在冷笑,面上却不露分毫,只略带尴尬地接过姨妈巾来,然后就发现了一件更叫人窘迫的事情,他给她脱衣时没耐性,内衣已被他撕成了两片破布,姨妈巾无依无靠,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她僵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他还以为她是害羞,笑了笑竟避过了身去,道:“快点。”
快他个头!何妍真想大骂一句,然后把姨妈巾砸到他头上去,可实话讲她又有些不敢,她这两日已惹傅慎行太多,闹上一两次也许他会当做调剂,可如果不知适可而止,他极可能就会厌烦,并因此真的翻脸。
勇敢不等同于莽撞,这是她一直都坚守的准则。
“好了吗?”他笑着问,转过身来看她,却见她仍站在那里,和之前毫无两样,他不觉扬眉,“怎么了?”
她分明又羞又愤,却不得不开口向他求助,“你能不能帮我找身内衣来?”
他先是愣愕,随后不觉失笑,道:“你等一下,我马上叫人去买。”
房子虽大,可只傅慎行和阿江两个人住,他不可能出去跑腿,这差事就落到了阿江头上。阿江听完吩咐,一张脸涨得通红,口中虽应下了,可出了门却给花姐打电话,要她给送过几套女人衣服来,还点明了从内到外的都要,来了就能上身的。
纵是花姐见多识广,也被这个要求惊了一跳,她不好直接问,便就采取了迂回战术,笑着问道:“江哥,您这是为难我呢,就算喜好品味全不讲究,好歹也得给个大小号吧?”
阿江迟疑了一下,道:“还记得何小姐吗?就照着她穿的买吧。”
花姐顿时便就明白了,笑着应道:“这就明白了,您等着,我马上过去。”
她放了电话,回包厢和小五和光头他们打招呼,不敢说是去给何妍送衣服,只推说有事要走。小五还没说什么,光头那里却是先叫不依,他右手还裹着厚厚的纱布,只能用左手拿着酒杯,就势指着花姐,嚷嚷道:“说话算数不?说好了今天晚上哪也不去,只陪着咱们兄弟热闹的,这才几点你就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