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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同人镇守府提督的后宫日常(4)(1 / 2)

201904304.初夏的归家之途逸仙:十分传统的中华女性,简要而评就是温良恭淑贤的女子,多才多艺。

是提督最早的一批婚舰之一,温和体贴而让提督感到故土的慰藉,和列克星敦一同称为少数能安抚提督的存在。

不过若是说列克星敦类似于热情如火的新婚妻子那一般的话,逸仙则是已经相濡以沫过十年的糟糠之妻。

正式场合称呼提督为提督,但私下里会称呼夫君,自称为小女子,也是因此被提督选择为归乡之旅的随行之一。

重庆:本为不列颠的曙光女神,绰号为银色妖精,但是经过改造加强后变为了现在的名字。

因为在中系舰娘中初来乍到而感到十分生涩,有些畏缩,将逸仙当成自己的姐姐,无条件地依赖着她;同样十分敬仰提督,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获得婚舰的身份,以学习东方礼仪和文化的理由被逸仙带着跟随提督一同踏上归乡之旅。

时间是在初夏,四月末,五月初。

星南镇守府就在赤道之上,因而终年都是灼热潮湿的炎夏。

而当那架不大的专机划破云层,降落于那南国的机场时,我的内心却忍不住一紧。

那广袤的土地,一点点地在视线中变大。

如玩具一般的高楼建筑和车辆,徐徐地变大,就如一位对着自己孩子张开臂膀的母亲那般,延伸到一眼望不到边的尽头。

那是故土。

那是中华。

飞机甚至还没有开始平稳滑行,我便猛然将头探向窗口。

望着远处专用机场上的文字,我仿佛能在极目远眺中看到故乡的每一寸土地。

那世界最高的山巅,那如巨龙般的大河,那如图画的万里沃野,那见证了时代的高耸古城,那雪花纷飞黑烟弥漫的黑土地,那一望无际的草原,那清秀典雅的江南水乡,那吱呀摇晃的船桨。

「二十年多了。

」那是深海历83年4月19日凌晨,深海舰队进攻了这座南方的大城市。

仅仅两小时便击溃防守薄弱的海岸线,从城市郊区一路长驱直入攻入市中心。

城内所有的人,无论高低贵贱,品行端正与否,都受到了一致的待遇——死亡。

原本繁华的工业城市,在一夜之间化为坟冢。

那或许存在的神明也为这等暴行而震怒,倾盆的暴雨打湿了城市的每个角落,不知是神明的眼泪,亦或者是希望冲刷走血腥的清扫。

等到有足够应对能力的人类军队赶到时,大半个城市已经变为了废墟。

那一年我不过是五岁的孩子,在除去城市中无处不在的宣传战争动员的背景板以及异常高压的生活方式外,战争的滋味第一次蔓进我的心头。

那一夜原本我的家庭还在沉眠,在黑暗中被深海舰队的轰炸而震醒,在警报声中跟随着人流逃窜。

一枚炸弹落到道路中央,不知多少人便倒在路口,而更多的则是被炸断了手或者脚。

城市中的民防部队在幼小的我的眼中匆匆向着我们相反的方向跑去,最终一个也没有回来。

即使是深海舰队最终被击退,但哭声喊声依旧弥漫在城市的废墟中。

我还记得,我们家附近原本商品繁复的大商场变作了救护站,大人们把死者送到这里,和还活着的人一起接受家人的认领。

在那座商场,死人排了无数排,有的骨肉分离,有的无面无脚,凝结的血块和乱飞的苍蝇,战乱后跑来偷吃的老鼠,还有认亲的人的嚎哭声,若是恶魔亲自光临,肯定会自叹不如。

而这次,则是我回到了阔别了接近二十年的故土。

自从二十余年前深海舰队进攻这座故国南疆的繁华城市并将半个城区付之一炬后,在这场战争中失去了全部亲人的自己就此离开了这片伤心之地,前往远国的军事院校进修,随后一步步被提拔为更为南方的海外镇守府领袖,孤悬海外接近十载。

在每一个绞尽脑汁思考对抗深海舰队的夜晚,稍微平静下来的自己就会涌现起一阵对故土的眷恋。

原本以为那已经是不堪回首的故地,但文人墨客描绘的乡愁并不是虚妄。

我想家了。

那是望着故土的海岸线在地平线上出现,一点点地蔓延开来,有了形状,有了色彩。

就如自己的那份沉眠多年的乡愁,终于一点点浮现起来了一般。

「提督?已经可以下飞机了哦。

」在飞机最终停稳,机舱门敞开的那一刻,原本希望回到故土的自己,却好似大考前的考生一般,明明做了万全准备,期待着考试的开始,却在接进考场的那一刻踌躇反转,不愿继续前进一般。

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自己的故土,要如何面对这座养育了自己,却又永远地改变了自己的城市。

「提督?您没有事情吧?」「我没事,逸仙。

睹物思旧事而已。

」一双纤细的玉手从侧面按上了我的手背。

我从窗边回过脸,看到的是右手上那枚闪着光的婚戒,然后是一身红色的旗袍,一头乌黑的头发,显得颇有古典美人气质的逸仙。

有些忧心的眼神,正望着看着有心事的我。

「重庆呢?」我解开了安全带,从座位上站起身。

「她已经帮您去将行李送到我们入住的地方以及准备入境了……真是的,这孩子还是这么喜欢逞能,明明话说的还不是很利索。

」「嗯。

」我们肩并肩向着廊桥走去,逸仙颇为自然地挽住了我的手,「我们也走吧……」逸仙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迷惘,用牵着我的手温柔地指引着我向着出口走去。

当我终于被他牵着走到这个专用机场内部时,我才知道我此时已经重新走上了故土。

我低下头,望着浅绿色的地板,内心突然传来一阵抽搐。

这是家乡,这是自己阔别了二十年的故乡。

这里没有我小时候一起玩耍的伙伴,没有我读书的小学,没有我已经死去的家人,没有我长大的那一栋公寓楼,甚至原本熟悉的街区也因为被深海毁坏而在后来重建。

这座城市,既熟悉又陌生。

陌生,是因为这片土地已经变了太多;而熟悉,是因为仅仅是站在这里,我便又感到了一阵难得的舒心。

就如,归家的游子,发现家中的灯光是亮着的那一般。

这片土地,是人类最古老的四大文明之一的发源地,是从未断绝的华夏文明的摇篮。

这片土地上的子民们,勤恳、老实、重道、聪慧,以千年来最为灿烂的文化,生生不息地繁衍着。

即使经历了异族入侵,经历了外国侵略,经历了同室操戈,甚至在整个民族最脆弱的时候被凶暴的深海舰队致命一击,但这个坚强的民族最终挺了下来。

我是这个民族的一员。

我以自己是这个民族的一员而由衷地感激和自豪。

在机场工作人员和逸仙讶异的视线里,我跪倒在了地面上,亲吻着这阔别了多年的大地。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抒发十余年来孤悬海外时,积蓄起来的那一份情感。

两个小时后。

这是这座城市最为繁华的上下六商业街。

在那用现代的材料装饰得古色古香的,著名的餐厅陶乐居里,已经是晚饭时间的人们推杯把盏,品茶论道,或是对着电子设备和纸质书读书看报,或是大快朵颐。

而就在角落的一个极为隐秘的包间里,我难得地和他人聚餐着。

坐在对面的那两人,一名身材比较矮小敦实、面色白净、头发已有花白、有着淡淡胡渣,穿着那一套常见的,仿佛永远都是这一套装束的白色衬衫和灰色短裤的中年男子,是罗云中将,也是我在军事学院期间的讲师。

而另外一人是一位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少女,留着黑色的中短发,戴着红色边框的眼镜,穿着一裘淡蓝色的长裙,脸上始终带着不知道真相的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唯独有些不想遇到这个人。

餐桌上摆着几个富有南方早茶特点的竹蒸笼,笼中装着三四件精致小巧的点心。

我动了动筷子,对准了其中一个蒸笼里,那最后一枚晶莹剔透的虾饺。

皮薄而馅厚,半透明而轻薄的饺子皮内包裹着是整只鲜虾,一口下去便是舒爽的口感以及虾所带来的那一份海鲜的鲜美感觉,仿若遨游在深海之中,这种精致的点心是我童年时期难以忘怀的茶点。

然而当我的筷子碰到虾饺的那一刻,我便感受到有什么牵制住了我的筷子一般,仔细一看,是少女白净的手,那双筷子在她手中彷如武器一般,抵住了我的筷子。

「我说你啊。

」少女脸上带笑地问道,「这一笼四个虾饺已经有三个给你造没了,不剩一个给我也太说不过去了吧?」「哼。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孤悬海外多年,即便是镇守府内会做中餐的舰娘也没有会做这种点心的。

回来看见这个,多吃一点也不怪我吧?」眼看着少女脸上带着那一份亲切和蔼的笑容,手上却一直在较劲,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我也就跟她较劲了起来,死死地夹着虾饺不放。

说时迟那时快,「嗖」的一声,另一支筷子像离弦的箭一般疾驰而过,正中我们互相争抢当中几乎要飞起来的虾饺,将那虾饺钉在了墙上。

半晌之后,少女才反应过来,走到墙边,费了些力气才讲筷子拔了下来。

「老师,这样太危险了。

虽说不是不信任您……」被称作老师的罗云中将却不慌不忙,慢悠悠地拿起桌上的茶杯,啜饮一口后,呼出一口热气,悠然地说道:「你们两一个是镇边大将,一个是影中利刃,如今却为了一点小事相争,必须得接受点教训。

你说是吧,『艾拉』同志?」「是……」被叫做「艾拉」的少女有些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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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言人们心中的那个「艾拉」的形象都是金发白人,红框眼镜,白色海军服,类似副官或者情报员之类的形象。

艾拉的形象不但是军方对外发言人的虚拟形象,也是军方内部人工智能系统的形象,但艾拉的参考原型实际上并不是白人,而是眼前这位东方人模样的少女,只是在制作形象的时候稍微变换了人种、发型、五官以及她的声音而已。

而这位「艾拉」本身则是情报组织鹰部的战斗员,不但自身格斗和情报工作能力了得,而且还是鹰部中被称为「映山红」的那一组特殊成员之一——这一组人类似于克格勃当中的「燕子」,以身体来换取情报的女性间谍。

而我之所以知晓她的身份,一来是因为我们都是罗云中将曾经的学生,二来是因为她曾经跟我协同工作过。

至于「艾拉」的本名至今已经无人在乎,大家知道的就是,她现在是能让无数人的资料变成「error」的,暗影中的锋刃。

「话说回来。

」罗云话锋一转,将矛头对准了我,「我们的统领阁下这次回来,应该不是找我这个坏得很的糟老头子吃顿饭这么简单的吧?」「是。

这次归来,一来是更新我自己的身份资料,二来是参加军方的一个非正式会议,不过所有的行动都十分低调,请放心。

」「这倒好说,对你来说虽然低调行事会有些繁琐,但是这也是必需的嘛。

不过说起来……」罗云哈哈一笑,用手抚摸着自己仅有一点胡渣的下巴,好像自己有着长胡子似的,「我们的统领同志可真是风流啊,居然和两位女士一同归来。

」「只是工作原因,需要一些助手……」「我看没那么简单吧!」他拍了拍手掌,有些得意地说道,「其中一位,那位穿着红色旗袍的女士手上那闪闪发亮的玩意儿挑明了你们的关系……是叫『婚舰』吧?我听召忠兄讲的,不得不感慨,年轻可就是好啊!」「老师您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艾拉忍不住街口道,「自己的学生是谁带坏的您比谁都清楚……年近五十还在四处留情,还把自己的『得意技巧』传给他。

现今膝下无子,这也是对您年轻时期欠下的情孽债吧。

」「我的结婚对象是海军啊,艾拉同志。

」罗云中将拿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后说道,「不如说,这个房间里的三位,有哪个是完璧的呢?至于未来会是如何,你们两位,自己看着办吧!」说罢,他拿起桌上他那标志性的折扇,打开后轻轻扇着风,悠闲地走了出去。

望着他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我才突然想起了什么:「……等等,我记得是这糟老头子说要请我们的,他好像没买单吧?」「钱我给就是了。

毕竟这一次,我们算是主,你算是客啊。

」艾拉站了起来,而在我跟着她一同站起来的时候,她仿佛预谋好了一般地,用她那白皙的手臂揽上了我的臂膀,随后仿佛没事人一般地,半拉着我向外走去。

「喂,你在做什么啊。

」这样的动作不免有些失礼,我忍不住想到。

「怎么?你能够做到万花从中过,却因为被牵手而害羞了?」艾拉浅浅一笑,然后用极为魅惑的表情望着我,「我只是想知道,你跟那些战舰少女风流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可不相信老师三言两语就能把原本那个寡默的,对感情毫无兴趣的闷骚变成现在这么一台播种机。

」「如果我说,无可奉告呢?」「那么就请你陪我一夜好了,反正近段时间也没有任务。

」她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另一手却环绕到我背后,身体十分熟练地磨蹭着我的臂膀,让我不由得感到一阵躁动,「相信你会告诉我的。

」「那么,你凭什么认定,我会和你的那些工作对象一样呢?」这段走道的距离好长啊,望着明明就在不远处有些喧嚣的大堂,我忍不住想到。

「我睡过的男人比你睡过的船还多,而没有一个人会在激情之后还能有所隐瞒的。

」艾拉把头凑到我跟前,松开了牵着我的手,轻点着我的面颊,「男人的本性都是一个样,你也是,老师也是。

」此刻我们已经走进大堂,我忍不住望了一眼某个十分偏僻的角落——穿着鲜红色旗袍的逸仙正耐心地指导着银发金眼,身着翠绿色旗袍,颇有几分中西合璧亮色的重庆用筷子。

那异国的美人正小心翼翼地在逸仙的帮助下夹起蒸笼里那冒着热气、一点就破的肠粉,那份样子颇有些类似被家族中的长姐教育着的小妹。

而在这期间逸仙无意中的一抬头,却不幸目睹了我和艾拉如此牵手的情景。

虽说在那一闪而过的嫉妒之后她也只是微微地一颔首,但我的内心却由衷地感到了一阵不安。

「人间有几个十年?这一次回来,我便有感短短十年之间,却换了人间啊。

」我努力让自己转过头,不去直视重新低下头继续教导重庆的逸仙,看向艾拉,「人生在世不称意,为何不能及时行乐呢?」「切忌乐极生悲啊,阁下。

」她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原本靠着我的身体也一点点分开,「……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再打扰阁下的归乡之途,老师便要训斥我不懂人情了。

」她朝我点了点头,然后向着付款区走去。

走到半路时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般地,回过身来对我说到:「那份老师代表军方送你的礼物,希望你能好好收下。

」在那之后,我便在酒楼门口等待着逸仙和重庆。

她们并未和我们师徒三人一同吃饭的原因,除去我们希望单独相聚的缘故外,在镇守府之外的世界,舰娘是不被人类承认为平等的存在。

所以在这公共场地,唯有被歧视性地单独地摆开一桌用餐——这还是因为带着她们前来的我在军方内部颇高的军衔和地位的缘故,若是她们单独前来,恐怕会被直接拒之门外。

「提督,您久等了。

」逸仙挽着重庆的手,步履轻盈地从酒楼内轻快地走了出来。

「啊。

也不是很久就是了。

」逸仙颔首,随后便轻轻地带着重庆的手,交到了我的手上:「重庆妹妹,今日我等便和提督并肩而行吧。

」「逸,逸仙姐姐,我真的可以……」「当然可以。

」我握住了重庆的手,那是十分柔软干净的小手,「不如说,委身于我这样的人,才是辜负了你们啊。

」「请不要妄自菲薄,提督。

」逸仙转到了我的另一侧,牵住了我另外的那只手,「能够和提督并肩,对小女子来说已是奢求了。

特别是,能在您的归乡之路上跟您同行,那真是莫大的荣幸。

」归乡,归乡啊。

听到这两个字,我便沉下了头,默然无语地牵着两人的手向前走着。

酒楼附近便是重建的现代城区中的小巷,若是可以从空中俯瞰这一片城区,你大概会惊讶这座高度现代化的大都市核心竟然有如此古旧的印记。

这是被本地人成为老城区的庞大城中村,起源几乎能追溯到上个世纪,是这座城市在深海入侵之前便存在的因为城市规划失误以及无人关注下层的产物,在深海入侵后则成了那被毁的半个城区中没有能力购置新房的居民的安居所,和周围高耸的巨大建筑以及发达的道路系统格格不入,有如人体内部的一颗肿瘤,四通八达的小巷如血管般伸向现代城区,似乎正诉说着这座城市的老城区最后的挣扎。

然而这里却是我童年的嬉戏场。

曾经的自己居住在这个老城区的边缘,和现代城区接壤的一栋公寓楼里。

在自己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在每个飞快赶工完成作业的下午,我便会闯进这个被大人们成为毒瘤的小巷中,和那些生活在这旧城区的孩子们一起追逐打闹,用只有下层民众还在用的一两个硬币到已经快倒闭的杂货店老板那里换一颗糖吃,或者是跑到那些毫无规划的肮脏绿化带中捡几颗掉落在那里的玩具枪的子弹,然后偷偷藏到家中的玻璃罐子里,再或者是闯到某些瞪红了眼高声豪赌的大人们当中搞乱他们的牌桌,然后在他们发怒并把我们抓起来暴打之前嬉笑地逃之夭夭……俱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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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走在这一片毒瘤的核心时,那个昔日无忧无虑的孩子变成了镇守故土南方海疆的一方将领,跟随在身边的也不再是无知幼稚的孩子,而是两位匀称的丽人。

这片城区还是这么古旧和荒废,但曾经在这里的,那些熟悉的人已经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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