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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不停地响,施京干脆关机了,电话卡拆出来。
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别人在伤他,他却在伤林宇涵。
“一个自甘堕落的贱货,何必呢。”,施京对着没了声响的手机喃喃道。
田中果然是SM爱好者,套房里备满了各种器具,几台专业摄像架在房间里,还有打光板,弄成了摄像基地的样子。
或许应该找田中要几段录像,发给林宇涵,这样洁癖精肯定吓得马上滚回瑞典。
他坐在床上,身上没穿衣服,床单上放着一套黑色皮质的束缚带,田中估计是想让他自己穿上,可施京累透了,只想休息一会会。
房门被推开了,施京以为是田中,没想到只是他的几个手下。
“你怎么还没穿上?”,其中一个皱眉道。
施京笑道,“哥不好意思哈,马上。”
“不用了。”,几个保镖走上了,钳住他的手臂扭到背后,用皮质束带束紧,束带用的都是皮带扣子,一扣上,被绳子还紧。手臂,前胸,脖子,都被皮带紧紧地箍着,施京有点窒息地喘,脑子发晕。
上身绑好后,还有几段纠结地垂着,腿根被绕过一道,勒得肉都挤出来了,被勒住的皮肤泛白。最后,一个保镖拿起银色的金属圆环,套在他的阴茎根部收紧。
“啊!”,施京脚趾绷紧,他被绑的时候,阴茎已经硬了,现在却被金属环硬生生勒得软了下去。
他不屑的冷笑,就像那个性无能的嫖客一样,心理扭曲,就要在他这种更烂的人身上找场子,就算玩死了又怎么样,只会越来越空虚,让更多年轻美丽的肉体成为扭曲欲望下悲惨的牺牲品。
这些人又扯开他紧闭的腿,往湿漉漉的阴穴里塞了根黑色硅胶阳具,后庭也被塞进肛塞,他这下是腿软得站不起来了,这些人还不放过他,拿出一个锦盒,打开,拿出里面纯白的丝质和服。
这是想干什么?
施京皱眉,还以为要面对一场轮奸,这些保镖却只是把他绑好,披上和服系好腰带,只裸露出半截细白小腿,便压着他走出套房。
身上被绑成这样,下边又插了东西,他每一步都走得艰难,没动一下,体内的阳具都会在体液的润滑带动下上上下下地动,夹住这两根东西,施京只想跪在走廊的地毯上,好好地高潮。带头的那个保镖嫌他走得慢,干脆牵过他脖子皮带上的铁链,像牵狗一样拖着他走。
脚下踉踉跄跄的,施京不住地抽气,两腮发红,淫水从被插得红软的阴花穴里沁出,沿着大腿内侧滑到小腿。
他脚上只穿了酒店房里的拖鞋。纵然在这种情形下,施京也觉得好笑,附庸风雅的田中怎么就忘记给他准备一双木屐呢,穿着蓝色塑料人字拖,他这个金主不觉得跌份么。
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地捉住他的手臂,把他拖到了电梯,摁下地下停车场的楼层。
在电梯门将要合上的刹那,他好像看到个熟悉的人影,还没看清,钢门便隆隆合上。
他低着头,嗤的笑了,保镖们一直觉得愿意出来卖的都不正常,只当他在发疯。
田中在本市有产业,保镖把他推上了一辆加长的黑轿车,里面宽得像个房间,他被推到后座上,两条长腿互相磨蹭着,一阵阵的抖,刚刚这一下,快感累积到顶点,他高潮了。
和服下摆湿了一片,田中钱多烧得慌,这些好东西就这样让他糟蹋,他本来就命贱,不是逼他折寿吗。
施京躺着喘了一会,轿车在路上驶动,他挣扎着坐起,身体靠在车窗边,街上的景致飞快地后退。
看了一会,眼眸轻轻闭上,眼角沁出两道泪。
手机被他拆了,谁也打不通,他不会从田中手下活着走了,手机也没什么用。
刚刚隔着电梯门缝隙的惊鸿一瞥,英挺的身形,熨帖的风衣,是他看错了吗,王八蛋这么快就能找到上去,林经理怎么会给他进的,不会真的傻兮兮地冲了大几十万吧。
他又不值这个钱。
看来自己卡里的钱还是得留一部分给王八蛋,当赔他这笔会员费。
他眼睛闭着,嘴唇轻轻的呻吟,臀部在座垫上磨蹭,阴茎被锁住精关,射不出来,尿孔一点点的沁出水,难受得很,最敏感的蒂珠一下下的被丝质布料磨着,不够刺激,又痒痒的不上不下,太不舒服了。
司机没让他等很久,田中的办公楼也在CBD里,不过离暗色七八个路口,二十分钟多点就到了。
施京睁开眼,眼眶红得厉害,不知是因为情潮还是因为哭。
想来是情潮,他怎么会哭呢。
田中原本想带他回自己的别墅好好享用,没想到临时有几个日本的合作人过来了,少不得要一番招待,思来想去,没什么比美人更好的招待品了。
几个日本人说着日语,品着清酒,在集团的接待厅里说说笑笑,都对暗色这个有着女性器官的男妓非常好奇。
大门传来三声敲门声,有人在外面用日文道,“先生,人到了。”
', ' ')('接待厅的红木大门打开,男人们都眼前一亮。
一个白皙纤细,眉眼美艳的文弱男人,被裹在象征着纯洁的白色和服里,里面的肉体却与纯洁不沾边,脖子一圈紧束的皮带,连着铁链,小腿赤裸,远远看去有湿漉漉的反光,淫水都流下来了,再往里的光景被和服掩盖,令人恨不得发疯地撕开,把他活生生地操死。
后背被推了一下,施京跌坐在地毯上,假阳具顶到最深,龟头研磨着子宫口,身体泛起赤潮,一阵阵哆嗦,沙哑地呻吟,却因无法射精而挫败地带上哭腔。
身后的门被关上了,他恍惚地听着听不懂的日语,任由不认识的男人观赏自己的身体,和被情欲折磨的表情。
他被拉起来,放到红木矮桌上躺着,身侧放着几瓶清酒,他有点搀,小声说道,“酒……”
“你想喝酒?”,一个叫德川的说道,这些日本人在本国做生意,大都会点中文,虽然水平不一。
施京呼出甜腻的热气,点了点头。
德川便托着他的脖子,酒杯子递到唇边,施京咬着杯口把醇美的酒液咽下,“还要…”
“他喜欢喝酒。”
“这是我从北海道带过来的大吟酿,他倒是会喝。”
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他,田中笑眯眯的听着,对他的无礼没有意见,反正他的客人不会和一件性玩具生气,还会觉得有趣。
性玩具喜欢喝酒,还有比这更可爱的事吗。
施京求着德川给他酒喝,德川很耐心,看着清澈的酒液从艳红的唇瓣滑下,喉咙滚动,把酒瓶子拿开,低头吻上这两片诱人的唇瓣。
就像含着两片酒香甘美的贝肉,绵软湿凉,他舔舐着小男妓口腔里残留的酒液和津液,舌尖在他的舌头上搔刮打转。
“嗯……”,施京眯着眼睛,他的腿被拉开了,几只手在被束得发麻的大腿上摸,体内的假阳具被拔出,因为太过湿滑,滑了几次都没成功,等彻底拉出的时候,带出一股腻香的粘腻淫水。
德川结束了放纵的舌吻,可惜他是田中包下的玩具,否则这么好的味道,他也想带回去独自玩弄。
他们把他的腿拉成一字,私处一览无遗,第一次见到如此完美的性器官,都是一阵赞叹,手指拨弄硬硬的突起的花蒂,或是描绘细致的阴唇与阴道口。
脖子上的皮带越来越紧,他呼吸不顺,张开嘴大口地喘气。
不先把人玩个半死,田中是不会干他的。田中让他的手下进来,拿过一圆球口枷,绑住他的嘴,呼吸更加困难,他感到窒息地,身体有种轻飘飘的感觉,这些人想玩窒息快感,据说被干的那个越窒息,下面会缩得越紧,很多圈里人都是这样死的,死亡率直逼艾滋病。
这样一想,施京就不觉得难受了,甚至责怪田中为何不把脖子的皮带收紧点。
他被拉着脖子锁链站了起来,那些有钱男人都坐回了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等着看低贱的玩具被如何玩弄。
和服长长的下摆撩起,塞进腰间束着的皮带上,衣襟也被往下拉,露出被勒得发红的胸部。
两个打手在房间里拉起一条长长的麻绳,上面一截截地打结,光是看着,施京就小腹酸软,想象着粗粝绳结磨过阴蒂和阴穴的感觉。
几个打手分开他的腿,把他抬起来,架到麻绳上,麻绳被抬得很高,他必须踮起脚尖,才没有一下子被麻绳切进阴唇。
他孤零零地站在宴会厅中央,身体被弄成淫荡不堪的模样,光裸的腿间是将碰未碰的粗粝麻绳,他掂着脚走了两步,还是撑不住,身体重重地往下坠。
“呜——”,他从喉咙里发出尖叫,口水顺着口枷的边缘大滴落下,骑在绳子上达到了快感的巅峰。
阴核被麻绳按到肉里,恰好就是一个绳结的位置,粗糙的绳结折磨着阴核上小小的尿孔,饱满湿润的唇肉被切开,阴穴与后庭都被勒得发痛,爽到几点的那种痛。
淫水失禁一样淅沥沥的滴到满地都是,他们说着日语哄笑起来,似是在嘲讽这条骑着绳子就尿了的母狗。
他被催促着往前走,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粗糙的绳索残忍地摩擦,每一下对阴核的牵扯摩挲,都带来更深层的酸软快感,被锁的阴茎红到发紫,除了像老年阳痿的男人那样一点点地滴出东西,什么也射不出,睾丸肿胀,他要坏掉了,阴部爽到极处,阴茎又通道极处,他软弱地哭了起来。
脸被眼泪口水糊得糟糕,怎么这么快就哭了呢,往常他没这么容易哭的。
“唔呜…嗯!”,两头牵着绳子的人突然把麻绳往上扯,施京一下子软倒在绳子上,要摔不摔的,再也站不住了。
田中见他状态差不多了,便走到他面前,在他眼皮底下打开一个天鹅绒盒子。
里面是一对价值不菲的红宝石流苏耳坠,“丛先生说,从今日起,可以给你上环。我特意挑了这对缅甸鸽血红,很衬你的肤色。”
确实,苍白的皮肤配上艳红如血的红宝石,莫名的令人想到恋尸癖,他们是不是也喜欢
', ' ')('在没有生气的东西上加点血红,看着一个人将死不死的怪异快感。
耳坠,是扣到他的乳尖上的。他的身体从没穿过环,田中很是怜惜,低头把一边乳头含进嘴里,细细吸吮,吸得红肿发麻了,才放开,耳坠的针抵在乳尖上,只一秒,就穿了进去。
施京喘着气没叫喊,他感觉不到痛,事实上也没多痛,更多的,是麻木,大吟酿并不是烈酒,才几口怎么会麻木,想来不是酒的原因。
两粒乳尖都被坠上冰凉的珠宝,颤巍巍地悬在清晰的肋骨上,仿佛一具艳尸上价值连城的陪葬品。
把人装点得美艳,田中才把他抱回矮桌上,供众人享用。
男人们只解了裤链,把阴茎掏出来撸动,他跪在桌面上,后庭被插入了,窒息令到直肠一阵紧缩,身后的男人爽得大声呻吟,快速地律动,身体晃得厉害,两只耳坠也跟着一道晃动,乳尖被珠宝的重量拉扯出一个尖尖,快要被扯掉了一样。
脑子里越来越晕,身下的淫穴缩得越紧,那些男人上了瘾一样插他,对这件招待品极尽赞扬,更是把他的阴道插得咕咕冒水,花唇绽开,真就像一朵娇嫩牡丹开在腿间,接受着残酷的摧残。
不知被干了多久,意识越来越迷离,窒息下施京并没有感到多少快感,只有晕眩和缺氧,眼前一阵阵发黑。
茫然间,田中好像被叫走了,好久都没回来。
他的朋友们正在兴头上,眼里这有这个可怜可爱的性玩具,把他肏得两个穴都合不上,阴茎被箍死了,阴核的尿孔淅沥沥地漏尿,把他的全身都当成服侍男人的性器官,用龟头去蹭他的腋下,乳尖,眉眼,把一股股浓稠发腥的精液射在这个精盆上。
看他浓稠琉丽的眉眼死气沉沉,在窒息里慢慢走向死亡。
大门忽地被撞开,世界从窒息的寂静里再次吵闹起来。
施京依稀听到日本人“八嘎”啥啥的怒骂,他无力地摔倒地上,身上的男人被揪起身,一拳打到失去意识。
他听到王八蛋在哽咽着叫他的名字。
哎呀,怎么偏偏在这种时候被他看到,真是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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