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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t浪潮
漫无目的的浪潮终于集体有了统一的汹涌方向。
栗小寒双眼迷离,失神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他看清了。
女阴上的刺青是‘ArthurRussell’,被男人手指挡着的会阴处,从指尖间隙漏出的字样是“向”字。
他双腿大张地坐在镜子前失神,忍不住又瞄了一眼,伸手往后勾住栗向寒的脖子,仰着头同他接吻。
他们总是在谎言里做快乐的事。
好似只有谎言能堆砌一堵安全的墙或是密不透风的茧房,外力破不了,只有从内发起的力能破。
裹在谎言里的人,若是不主动戳穿,他们便可以无忧无虞地快乐下去。
栗向寒动动手指,刮他阴道口,栗小寒便颤栗着射了,腺液从半软的阴茎黏黏腻腻地流出来,沾在镜面上,粘稠地挂在那里,很久才滑落一段距离。
男人站在洗漱台前,胸膛撑着栗小寒的后背,在镜子里明目张胆地看弟弟,纵容又好脾气地宠溺。他低头一寸一寸地吻他后颈到耳垂红得发透的软肉,问他:“看够了没,腿酸不酸。”
栗小寒为了看纹身,被哥哥双腿大张地劈叉着架在盥洗池上,早已感觉大腿内侧的肌肉酸痛,可他实在是内心涨得很,不想动,想一直看,想主动拿开哥哥挡着的手,完整地看那三个字。
但是他知道自己在清醒地装傻,知道哥哥在清醒地回应装傻的他,他不能主动戳破这个谎言茧房,他一秒钟都不想去思考那些现实的问题,一秒也不想让自己暴露在所谓道德或是伦理的紫外线下。
不长久也没关系,只要不是现在,不是现在就好。
以后吧。
以后再说。
被情网缚死的人想的都是未来的模样,就算模糊现在,凭爱意也要让富士山私有。
“我们是恋人的关系,那我怎么叫你的?”栗小寒一颗虎胆大破天,他太主动了。
男人挡在名字刺青上的手始终保持着,另一张手温柔地抚摸胸前毛茸茸的脑袋,迎着镜子里的目光挑眉,带着鼓励的意味任他说。
栗小寒锐意进取:“叫哥哥,因为你比我大,叫哥哥很正常对么?”
栗向寒刮他鼻尖,半真半假地赞同:“对,叫哥哥。不过现在应该叫……”
“老公……”
栗向寒把弟弟拎下来,让他站在自己脚背上,干燥宽大的手掌从后往前挤入了弟弟的腿心,包住了栗小寒的整个下阴,又低头嘲笑他的小短根:“宝宝这里这么短,还是个宝宝呢……”
栗小寒羞赧至极,将脸埋在他胸前,又听得对方用很下流的声音,边说边用手掌挤压着那处流着淫液的花穴:“这里却那么成熟,子宫里装了老公那么多精液。”
男人用鼻尖顶顶栗小寒的,顶一下,亲一下,哄一下。
“还要老公的精液射进去吗?”
“…要的…”栗小寒六神无主,整个人被蛊得云里雾里,呢喃地应他。
“嗯?要还是不要,不说怎么给你?”
“呜呜……要…”
栗向寒一看他开始哭,内心便得到一种巨大的满足,他太喜欢弟弟的依赖了,只要一哭鼻子,就知道找哥哥。
栗小寒踩在他脚背上踮着脚向他索吻,他不给,抱着人坐到浴缸里,用花洒对着弟弟的下体冲刷。
栗小寒痉挛着在支撑他身体的臂弯里高潮了。
他太容易高潮,栗向寒不知手里什么时候拿了一个阴茎环,往栗小寒阴茎根部一扣。
栗小寒涨红脸看他:“什么时候准备这么多东西的?”
栗向寒轻哼了一下,心情极好:“一直都准备着,放在盥洗台下方的储物柜里。宝宝,灌肠好不好?”
这种事要做就直接做,问出来太令人羞耻了,栗小寒把脸转到一边,哼哼唧唧地就算是答应了。
他被灌到小腹发胀,又被把尿地抱着排空,如此三四次,清理得非常干净,整个人也已经粉红得像是刚焯过水的甜虾。
男人赤裸着坐在浴缸底下垫着他,栗小寒就坐在那根站得挺立头部还弯出了弧度的阴茎后,企图用花唇去磨哥哥的卵蛋。
栗向寒不为所动:“乖,你自己吃下去,吃下去了就是把老公上了。”
栗小寒红着脸把半只润滑剂都浇到了那根东西上,跪坐起来,用后穴打着转儿去磨龟头上的马眼。
他颠荡着进一口退三口,终于磨蹭着吞下了龟头。
“呼……为什么这么大这么长…好累啊,老公你动动。”他抱怨,乜斜的眼角媚眼如丝。
栗向寒奖励他一个亲吻,耸耸肩:“宝宝最喜欢又大又长了,乖,全都吃下去。”
进了最粗大的地方之后便容易许多,栗小寒扭来扭去地坐到底,过程中顶到了一个凸起,他无师自通地绞紧穴肉,要得又快又急,往后弓着身子用自己的凸起去顶栗向寒弯着弧度的龟头。
男人怕他肛裂,双手
', ' ')('把着他的腰窝,控制着他的速度,又时不时低头去看被他抻得透明的括约肌,确认没事之后,反客为主地,开始顶弄栗小寒。顶得他胸前的大白兔一直跳个不停。
“唔……想射了,求求哥哥…”
栗向寒也忍得难受:“再等会儿,等哥哥一起。”
他的等会儿在栗小寒的时间里大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阴茎被阴茎环束缚着憋成紫红色,而花穴没有任何束缚,潮吹了一波又一波。
等栗向寒拿掉那个环,他反而射不出任何东西。
“射…射不出,难受!”栗小寒尖叫着哭喊。
“那老公射给你,你就有得射了,宝宝。”栗小寒听着便想象起来,仿佛真的能将哥哥射给自己的东西射出去一样。
“啊——”栗小寒尖叫!
栗向寒射精了,他按着栗小寒,阴茎在他小腹顶出一个弧度,那里面正一波一波地射精。
栗小寒得了精,正如想象中的样子,前端也顺利地射了出来。
栗小寒被做得汗湿,几乎要虚脱,可精神却是亢奋的。
后穴被哥哥半硬的阴茎堵着,他却不满足地绞着花穴,那里像是搁浅的河鱼渴求地一张一合着。
男人把半硬的阴茎拔出来,栗小寒的后穴没有东西堵着,精液慢慢流了出来。
栗向寒用阴茎把自己的精液从后穴勾到花穴,就着浓稠的精浆缓慢插了进去。
层层叠叠的软肉亲吻着他,夹道欢迎,热情无比。
“呼…”他被夹得再次硬了起来,头皮青筋暴突。
他长驱直入,对栗小寒说:“你不记事了可能不知道,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常常内射你的子宫,然后尿进去。我现在要肏子宫,然后尿在这里,你答应吗?“
栗小寒又哭鼻子了,他怎么会不记得。
他喏喏叽叽地抽泣,爱惨了栗向寒,爱惨了他的疯魔,心甘情愿与他共沉沦。
他点点头,男人便大张大合地插他子宫,双性的宫颈浅且窄,栗向寒的性器又格外大,他全插入时,拳头大小的子宫被操成鸡巴套,牢牢套在那上面,等他干得尽兴了,又慢慢先后被精液和尿液射大。
浓稠混乱的体液在栗小寒体内密密麻麻地织起一张网,密不透风地将他裹在爱欲里。
栗小寒被做得下体发肿,男人把他抱在怀里,一点一点给他擦药。
被忽略了一整晚的胸乳俏生生地挺拔着,栗向寒俯身一吸,怀里的人浑身一颤,乳汁便汨汨不绝地悉数流入男人喉中。
栗向寒换边的间隙,责怪他:“这里胀痛怎么也不晓得说。下次一定要说。“
弟弟咬着指头,低头看埋在自己胸脯前的人,红着脸说:“我整晚整晚都涨痛,那你……“
“那我就整晚整晚不睡觉,都帮你吸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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