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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小寒自觉青春期索然无趣,唯独临近成年的这段时间补上了栗向寒的色彩,也不算是乏善可陈,往后就算是一个人躲着偷偷咂摸的时候也总能品出栗向寒的味道来。
他跟着家教补了一阵子的课,白天上学,晚上补课、缠着栗向寒做爱,时间霍霍,很快便到了高考的日子。
他站在考场外仰头眯眼看热辣辣的太阳,看经过校园正门都要一脸虔诚地拜一拜孔子像的考生们,脑子里却想着要给栗向寒生孩子。
于是他经过孔子像时也虔诚地拜了,很离谱地跟孔老夫子求子来着。
孔夫子要是在天有灵,就算失了圣贤风恐怕也要指着栗小寒鼻子骂他是不是有那个大病。栗小寒多半也不在乎骂名,他承认自己是有点大病。
考听力时打雷了,夏天就这样,一会儿一变的。
栗小寒曾经是个学渣,但好好学习是栗向寒的意思,栗向寒要他好好学,他便学了。
雷声是绵延霹雳着下来的,听力被毁了大半,栗小寒索性也不听了,光看题干按考试的逻辑套路蒙了几个答案。他边涂卡边分神想,英语不能考太差,不能让哥哥笑话了。
全部考试结束后,在校门外等栗向寒的空隙,栗小寒又碰上了何周涛,他还戴着栗向寒送的名表。
再见面恍如隔世,何周涛大大咧咧地摸着后脑勺,有点傻气地问他:“小寒,班聚去不去啊?”
栗小寒低头想了会儿,又听到他说:“最后一次聚了,以后就散了……”
栗小寒和这些人没有太多同学情谊,但听他这么说,也答应下来:“好的,晚上见。”
才说完,栗向寒的车正好稳当地停在他面前。
栗小寒低头钻到后座,没注意栗向寒阴冷的目光一闪而过。
落了锁,栗向寒有些失控地把他抱到怀里,从T恤下伸手解了他的束胸,隔着衣服咬他的乳尖。
栗小寒被他弄得很痒,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将他挡开,咯咯地笑:“晚上有班聚,他们说最后一次聚了,我去一会儿行么?”
男人不想让栗小寒看出自己的不情不愿,勾着他舌吻,闷闷地哼了声:“早点回来。”
栗小寒晚上被送到聚会的酒吧里,栗向寒没走:“我坐那边的吧台等你,你要是无聊或者想走了就过来找我。”
栗小寒点头,觉得粘人的栗向寒很可爱,他忍住笑,转身才笑得像只灵动的小狐狸。
他们在的这个清吧没有太多娱乐项目,就是喝喝酒听听曲儿,一群半大不小的刚高考结束的小孩也不会玩得太飞,只能唱唱歌聊聊天,有胆子大的按捺不住已经开始抽起烟来。
栗小寒原本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看那些与自己没有过多交集的同学笑闹,早已觉得无聊,这会儿被熏着便借口直接走了。
他转过酒吧中岛吧台,远远地看见栗向寒已经婉拒了好几个人的酒,心里很甜,同酒保请了杯朗姆酒,他呷了一口,被真实地甜腻到咧嘴笑了。
栗小寒绕过栗向寒的身后,从他身侧托着酒杯递过去,指尖没松开,俯身暧昧地用胸脯蹭着他的背。
“大叔,喝酒吗?”
栗向寒捉住横在眼前的腕骨,狎昵地亲了一口,就着对方的手尝了一口酒。
“朗姆酒。”
栗小寒卸了力气压在男人背上,凑在他耳畔一本正经地把刚刚不知从哪看来的料说给他听:“听说喝了朗姆酒,精液也是甜的。”
“你想试试?”他的声音在晦暗不明的灯光里透出危险的信号。
“想试点刺激的。”栗小寒懒懒散散,尾音却勾人地上扬着,仿佛男人要是不答应陪他找刺激,他还能转身投入别人的怀抱。
也是,像他这么甜的点心,永远能找到品尝人。
栗向寒故作疑惑:“家里人不管吗?你年纪这么小就知道出来找大叔啦?”
栗小寒没喝多少酒,可脑子和理智却被这临时起意的戏中戏弄得像是随时都会消失的酒花,沉淀下来只剩供人品鉴的甜腻。
他央着男人,鼻息不稳,背德感导致肾上腺素狂飙:“我老公天天干我,他那里特别大,我早就不是雏儿了。”仿佛他真的在出轨,“告诉你喔,我身上有秘密。”
“你不乖啊。”
栗向寒拉着他出了清吧,驱车去了家私人会所。
那会所从外看着像是普通酒吧,进去之后便看到有人在接吻,做爱,甚至三人行的都有不少。
栗小寒当即就怂了:“回家吧老公…我错了。”
“谁是你老公,我是大叔。”他玩味地瞥了栗小寒一眼,“不是要找刺激吗,大叔带你玩你老公不让你玩的。”
无视一路的暧昧打量,高大挺拔的男人拉着矮他一头看着很乖的男孩儿坐在灯光最暗人流量却最大的中岛吧台处。
这吧台与别处不同,吧台桌肚下都有隔板,私密性很好。
男人敲敲桌板,酒保应声:“喝点什么?”
栗向寒促
', ' ')('狭地看了眼陷入假死状态的栗小寒:“要最甜最甜的朗姆酒。我们这位小公子,想来点儿不一样的。”
陷入假死的河豚忙道:“别!不、不要那么甜的,普通的就好……”
酒保上了酒后很有眼色地匿了,栗向寒没有在旁边落座,而是站到栗小寒身后,俯身帮他调好一个高度后又仔细地将他推进隔板挡住的空间里。
栗小寒依旧很懵,不知道这是来找的哪门子刺激。
直到他被男人单手抱起,底裤被另一只手迅速褪掉,再落座时臀部的大部分都悬空着,仅靠大腿坐在圆凳上。
他的这个高度,是栗向寒站着抱他,可以从下到上正好插入的高度。
男人粗粝的手指在菊穴里进出开拓:“你老公不行啊,不是说天天干你么?你怎么还这么紧?”
栗小寒被陌生的环境和隐秘的做爱刺激得更加紧张,却又下意识地维护栗向寒:“不是的,我哥…我老公他真的很大……”
“但是我们很少用后面……唔…好涨!”栗小寒姣好肩颈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可可怜怜地大口呼吸。
“不用后面?”栗向寒故作惊讶,“什么叫很少用后面?”
栗向寒用指结摁了穴里凸起的腺体,那是能让男人快乐的开关,栗小寒像条活鱼在他手里应激地抖动,泪腺也打开了:“呜呜呜……因为哥哥总是、总是射到我的子宫里……”
男人的手指还在玩。倚着男人胸膛呜咽的小兽,快乐和痛苦在他的身体交织出光怪陆离的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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