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镇山面色骤变,皇甫礼见状,立即说道,“蔺董,我们来海港市是为了和蔺家签约的,现在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签约不是已经完成了吗?至于我四弟联合其他人诬陷我的事情,这些都是我们皇甫家自己的家事。我们不希望有外人在场,希望你能理解。”
皇甫礼说完,便给蔺正堂使了一个眼色,蔺正堂随即说道,“是啊家主,既然合同你已经跟湛少签完了,这里也没有我们什么事情了,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待你的决策,我们先离开吧。”
皇甫湛修长的手指摆弄着一个打火机,火苗一会儿喷出,一会儿熄灭,“大哥,怎么那么着急让蔺枭他们离开?不会是心里有鬼吧。”
皇甫礼眼眸一沉,“胡说!我有什么鬼!我这是为了给你遮羞!你诬陷我,我还没找你算账,现在你是想让家丑外扬吗?你不把我这个大哥放眼里也就算了,难道你连爸都不放在眼里吗!”
皇甫镇山的脸色因为皇甫礼的话变得更加黑沉,看向皇甫湛的眼神也变得愈加的犀利。
皇甫湛轻笑了一声,“大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什么意思?”皇甫礼的瞳眸一紧,“皇甫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甫湛不再说话,也不再理会皇甫礼,而是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手中的银色打火机上面。就好像这个银色的打火机,比皇甫礼甚至皇甫镇山还要有价值一般。
皇甫镇山唇角下沉,眼眸阴鸷,愤怒值即将达到顶点。
皇甫礼也因为皇甫湛轻慢的态度,而气的面红耳赤。
贵宾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压抑到了极点,陈笙再次走上前,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走到皇甫镇山的面前,将文件袋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有条理的滩放在皇甫镇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