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玲有些晃神,站起来抓住皇甫礼的胳膊,“你在说什么啊,你要干什么啊?我刚才就是随口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吗?你可不能做傻事啊!”
皇甫礼反握住季玲的手,眼底尽是决绝,“你的话刚才提醒了我,有些事就算不是我做的,将来说不准也会落到我头上。与其到时候喊冤,不如最后搏一下!”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季玲有些慌了,她感觉皇甫礼似乎要做什么天大的事情。
皇甫礼冷笑,紧紧的攥住季玲的手,“你不要怕,你也不要再问。你只要知道,今天这样的委屈,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了。”
……
宁占凤回到她和皇甫镇山的房间之后,便一直在哭。
她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哭什么,是在哭她被当众看光,还是在哭从今以后,怕是整个皇甫家再也没有她的地位了。
知道此刻,她都记得在离开宴会厅前,皇甫镇山看向她时,那充满厌恶的眼神。
她身为皇甫家家主的夫人,在家主的寿宴上,跟家族的长媳双双滚落楼梯,又发生了争执,将她之前的丑事全部公之于众。
这还不止,她身为皇甫家族身份最贵重的女人,身为这个家族掌舵人的妻子。她的身体,竟然毫无保留的被寿宴上的男男女女当众看光。
这对她、对皇甫镇山,甚至对整个皇甫家族来说,都是奇耻大辱。
皇甫镇山本就要送她到国外去,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又怎么会把她这样一个耻辱继续留在身边?
皇甫洋黑着脸,坐在宁占凤的对面,看着自己母亲崩溃大哭,又怎么会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