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涛的声音,仿佛魔音一般,钻进了皇甫镇山的耳朵里,让他为之心颤。
他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脸上做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有眼珠在眼眶里面乱转着。少顷间,眼泪便流了下来。
看到皇甫镇山的眼泪,皇甫涛露出一抹讽笑,“在这个家里,能让你掉下眼泪来的,也就只有皇甫泽了。就连妈死的时候,你都没有哭!”皇甫涛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意,继续说道,“你现在一定很好奇,我是怎么杀掉皇甫泽的是不是?”
皇甫涛呵呵的笑了笑,之后脸上的表情变得郑重起来,仿佛接下来要说的是他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事情一般。他将怎么勾结何伯,怎么在皇甫泽的手上动手脚,怎么诱骗皇甫湛的详细过程都说给了皇甫镇山听。
“真的是老天爷都在帮我,让皇甫泽的车子遇上了那场山体滑坡,直接毁灭了所有动过手脚的痕迹。就这样一起谋杀案就变成了意外,可怜的阿湛成了你的痛恨对象,而我这个真正的杀人凶手,却逍遥法外了这么多年,哈哈哈!”
皇甫镇山脸上的眼泪越掉越凶,顺着苍老的脸颊流了下来,很快就沾湿了领口。
“怎么样?你现在很心痛是不是?不只对我,即便是对待阿湛,你也从来不是个合格的父亲。你憎恨他这么多年,将他边缘化这么多年,你对他从来没有过一丝的温情,现在却要他帮你撑起整个财团,你还真是自私啊。”
看着不断掉泪的皇甫镇山,皇甫涛终于说出了最残忍的话,“可惜啊,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来弥补对阿湛所欠下的父爱了。”
皇甫镇山的瞳眸才子扩大,惊恐的看着皇甫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