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天晴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犹如被人当头丢了一枚重磅炸弹,双腿有些虚软的站不住。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忽的想起什么,她猛然抬头,果然在巷子口看到一抹坐着轮椅的身影,刹那,天晴的眼泪急涌而出……
是他!
他不是在医院吗?怎么会在这里?
一个多星期不见了,她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相见,那刚才的事,他都看到了吗?
一定是的,要不然他不会这么说?
有种惶恐漫上心头,天晴只觉得害怕,甚至隔着黑夜都不敢看巷口的那个男人。
寂静的夜,每一个声响都格外的刺耳,当轮椅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渐近,天晴才发现战云杰离自己近了,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想逃,可是还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他的声音响起,“如果不想姓阮的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你大可以走!”
又是这样的话,如此的老套,但是每次对天晴都这样的受用,她的腿再也迈不动,背对着他,泪水落下……
他这是干什么?他为什么又要这样逼她?
许久,天晴才转身,对上战云杰要吃人的眼睛,她咬唇,“你究竟想怎样?”
他不语,只有怒气在黑夜中翻腾……
“战云杰你究竟想怎么样?是你不要我了,是你自己订婚了,你为什么又来干涉我?”天晴恼了,她知道自己欠他的,可是她已经还清了,现在她只想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为什么他还不肯放过她。
黑夜,她的哭泣宛如幽灵的哀鸣,每一声都落在战云杰的心上,他是不要她了,他是和天洁订婚了,可是当看着她被阮经威抱在怀里,听着她答应和阮经威交往的话时,他又疯了。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哪怕他不要了,他也不许别人染指她。
说他自私也好,说他霸道也罢,这一刻,他的心是疯狂的!
“向文山,把她带走,”战云杰低暗浑哑的声音响起,让天晴和向文山都有些意外。
迟迟不见向文山行动,战云杰抬起他那张英气袭人的脸,用那双散发着森然冷光的双眼看向他,“我的话没听见吗?”
疯狂的怒意漆黑的室内,没有灯光,没有星光,只有无边无际的黑,窗口一道身影像是从天而降的恶魔,在黑暗中灼灼的看着她,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狼。
他生气!可是她更生气!
他凭什么这样对她,他有什么资格把她掳来,随手拿起身边的东西,也顾不得是什么,天晴向着他扔过去,叫骂起来,“战云杰,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就算我欠你的,我也早就还清了,我的身体我的尊严全都给你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我?”
暗影中的人一动不动,只有那森冷的目光越来越骇人,可天晴此刻早就忘记了害怕,只有恼怒,“战云杰你混蛋,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凭什么抓我,我可以告你,告你……”
依旧没有回应,窗口的人仿佛是座石化的雕塑,天晴越说越恼,可她知道逃开这里才是最该做的,她后退着走向门口去拉房门,仍不解气的吼道,“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看到你,我永远也不想再看到你!”
用力拉门,可是拽了几下,却发现根本拽不开,天晴这才意识到什么,对着门恼火的踹了几脚,回身骂他,“战云杰你放我出去!”
漆黑之中,窗口的漆黑身影开始移动,一寸寸逼近,他不说话,但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意却让天晴觉得头皮发麻,“混蛋,你不要过来!”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抖,终究还是怕的,怕这样的他,阴森恐怖。
突的,他手臂一伸,天晴闪躲不及,整个人被拽着跌倒在他的身上,压到了他的腿,隐约听到他发出痛痛的闷哼,可是下一秒,却听到嘶的一声脆响,然后她胸口的地方一凉。
天晴的心骤然颤动……
“混蛋……你要干什么?”天晴狠狠的挣扎,“你休想再碰我,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你去找别的女人。”
外套被完全撕掉……
天晴想拼命护住,可是不能,明明他双腿不能动,可她竟然仍无法对抗他?
该死,这个男人怎么这样有力气?
“不要碰我,你这个疯子,你休想再碰我,”天晴对着他捶打,嘶咬。
“不让我碰,是留给姓阮的碰吗?”他终于出声,一字一顿,声音阴冷戏谑。
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她也来不及思索就回道,“你说对了,我现在是阮经威的女朋友,要碰也是让他碰。”。
本就因为今晚这一幕而怒火中烧的男人,听到这话顿时更是火冒三丈,声音阴鹫可怕,“看来我该让你清醒一点!”
战云杰揪着天晴的长发,按住她胡抓乱挠的双手,一边去撕扯她的衣物,纵使他不能动,可她在他手下也像只没有任何反击之力的羔羊。
最后一丝遮掩被他扯掉,他的呼吸愈发钝重,天晴只觉得身子被猛然一提,还没来及惊呼,就被他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