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1 / 2)

她这才放下心来,用力在他身上掐了把,嗔怪道:“都是你,要不是你大白天的非拉着我干...干这事儿,何至于这般狼狈?”

他捉住她腕子压了下去,声音喑哑地嗯了声,从脖颈一路亲了下去,她足尖募得紧绷起来,他发现她的紧张,似乎轻笑了声,探下去在她圆润的脚趾上亲了亲。

她才发现自己的脚竟也十分...敏.感,忍不住哼了声道:“你...属狗的啊。”

他见她还嘴硬,一手探了上去,沿着白洁笔直的两条腿蜿蜒而上,到达地方之后轻拢慢拈,缓缓地探索起来。

她被他弄的差点丢了魂儿,身子先是一紧,最后一松,只觉得脑海里空白一片,不知不觉眼里沁出泪来,躺在床上无力地喘着。

身下的床单已经洇湿了一片,她捂着脸几乎不敢看他,他爱溺地在她额上亲了亲:“觉着差不多了吗?”

她胡乱地点了点头,他慢慢地深入进去,初时还是有些钝钝的疼,后来觉着好些了,下意识地配合起来。

两人一直折腾到下午,差点错过了吃晚饭的时候,她匆匆忙忙地换好衣服,还要应付他在一边捣乱,两人去正堂的时候饭已经摆好了。

她隔着琵琶袖掐了他一把,尽量神色如常地提筷吃饭,好容易等到一顿饭吃完,她立刻就想把他打发到书房去,却听见他俯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还欠我两次。”

重岚怔了怔才反应过来,却见他人已经走了,想掐他都找不到人,只好忍着脸红勉强坐下,开始处理院里的事儿。

她先转头对陈嬷嬷道:“嬷嬷,听说今日魏嬷嬷要来找我,可有什么事儿吗?”

陈嬷嬷躬身,说话如同和风细雨:“嬷嬷她想让您从下午开始学规矩,我想着您和少爷在屋里闲话,她这时候进去终归不妥,便把她给劝回去了,还望姑娘勿要见怪。”

重岚满意地一笑,看来魏嬷嬷下午没讨到什么便宜,这陈嬷嬷也是个嘴严的。

她含笑看了眼陈嬷嬷,又叹息道:“魏嬷嬷到底是祖母派来的人,打不得罚不得,便是有个什么疏漏的地方,咱们也得担待着。”

陈嬷嬷还是满脸从容:“姑娘这话可就有些偏颇了,奴才的本分便是服侍主子,就是有体面那也是主子给的,自然该加倍恭谦,小心服侍。若仗着有几分体面,便在主子面前耀武扬威,那就是恩将仇报。”

她顿了下,又继续道:“况且老身以为,礼数这东西只是为了教化提点,彰显风范使得家风井然。若拿捏着礼数这个话头与人为难,挑人毛病,那真真是没意思极了。”

重岚大为满意,知道魏嬷嬷在陈嬷嬷手里基本讨不到什么便宜了,心里大悦,递了个金锞子过去,笑道:“我年轻,又是才嫁进来的,事事都得提着心,生怕不留神出了错,就被人拿住训斥,今日祖母把魏嬷嬷送来给我,可让我心惊肉跳了好一阵。”

她拍手笑道“好在有嬷嬷在,您这么说我可就放心了,日后还需要嬷嬷多多教诲才是。”

陈嬷嬷拿了赏银,便福身道了声谢,转身退下了,举手投足都颇为省心悦目,让重岚瞧得赞叹连连。

一边站着的许嬷嬷欲言又止,重岚跟她亲厚,便主动问道:“嬷嬷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许嬷嬷犹豫一时,嘴巴开开合合半晌,才道:“这...我知道姑娘和姑爷才新婚,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可,可也得稍稍节制些,这么不分白日黑夜的,伤了元气不说,让有心人知道了传出去难免不好听。”

重岚脸上一下子涨得通红,用茶碗遮着脸,期期艾艾地道:“嬷嬷怎么瞧出来的?”

许嬷嬷嗐了声:“老身可是过来人,有什么瞧不出来的,姑娘还指望能瞒得住我?”

重岚嘴巴开合几下,又愤愤道:“我也不想的,才规劝了没几句,他就硬要...又主动凑过来,我有什么法子?”

许嬷嬷也是一脸为难,咳了声道:“姑爷这么大了也没个房里人伺候,憋了这么多年...咳咳,辛苦姑娘了...人.伦大事儿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得挑着些时候,也别纵欲过度了...”

她说完又叹了口气:“姑爷到底是习武之人,也不知道姑娘的身子受不受得住。”

重岚听她说完话,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许嬷嬷见她这幅模样,忍不住笑道:“姑娘到底是新婚,还害臊着呢,要是像我们这些成婚久了的,谈论夫妻之礼都是平常事儿。”

她犹豫了一下,凑在重岚耳边低声道:“我这里倒有几个法子,既能让男人得趣,也能早些...完了,姑娘也不至于这般辛苦了。”

重岚红着脸犹豫一时,还是抵不住心里好奇:“是...什么法子啊?”

许嬷嬷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好些,她听得面红耳赤,却点头认真记下,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一雪前耻。

两人说完话,重岚体谅许嬷嬷年纪大了,便让她先回去歇着,慢慢地喝了盏茶,才吩咐清云道:“你把画屏给我叫过来。”

清云肃正了神色,领命去了,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把人带了上来,画屏笑得殷勤依旧,福身行礼道:“夫人唤我有什么事儿?”

她面上虽带着笑,心里头却难免惶恐,她那日收了重白的银钱,又被他花言巧语哄了几句,便去二房把清歌骗了过去,没想到重白东窗事发,自己都自身难保。

她这些日子过的提心吊胆,见重岚始终没有问责的意思,这才逐渐放下心来,今日又被单独带来,面上虽带了笑,心中难免忐忑。

重岚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这些日子不怎么见你,所以叫你来问问。”

她原来有事无事都要在重岚晏和面前晃上几圈讨个好,最近这几日因着心虚,自然是能躲多远躲多远。

画屏没想到她第一句竟是问这个,微微一愣才道:“近来外面的事儿忙,我一直在院子里忙活,所以不曾到姑娘的跟前去。”

重岚恩了声,忽然又转了话头:“你觉得我待你如何呢?可曾短过你的月例银子和四季的头面首饰?”

画屏忙摆手道:“谁不知道夫人是个最宽仁体恤的,待我们下人又优厚,从来不曾有缺的。”

重岚哦了声,点头道:“既然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吃里扒外,帮着大房的算计自己姐妹?重白给了你什么好处?”

画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身子发颤地道:“我对姑娘忠心不二,从来不曾有违逆的,怎么可能帮着别人呢!定是有人蓄意陷害,还望姑娘明鉴啊。”

重岚不想跟她多言,冲着外面的流萤一扬下巴,她立刻走进来,把手里木盒往画屏面前重重一丢,就听见‘当啷’一声,一个珠光璀璨的金步摇滚了出来,底下缀着的几颗明珠在灯影下熠熠生辉。

重岚两手撑着下巴:“我从不记得我赏过你这只金步摇,你的月银也不像是能买得起的,说说,这只是从哪来的?”

画屏眼珠子转了转,还想狡辩,就听重岚自语般的喃喃道:“重白倒真是舍得下本钱,大伯母在重家连看病吃药都没有银钱,他却随随便便就把只金步摇赏给了你。”

画屏慌道:“这,这不是白少爷给我的,是,是我一个娘家兄弟送的。”

清云在一边响亮的嗤了声:“你娘家兄弟,你娘家在山里头,连吃饭都是问题,有钱给你打这只金步摇?你莫不是在做梦!”

画屏恨恨地看着她,清云丝毫不惧跟她对视。

重岚像是没听见听人的争执一般,慢条斯理地继续道:“你一直找不着出头的机会,清歌是我的贴身丫鬟,她要是出了这等丑事儿,肯定是不能再留了,我身边空出了一个位置,又无人可用,你是不是就能顺理成章地顶替上来?”

画屏吓得身子乱颤:“奴婢...奴婢不敢起这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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