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在意他,我不可能喜欢他,他不止一次地对指挥官澄清,我们关系不好,就是升格者全员从良了我也不可能对那傻子有任何想法。指挥官总是对他回以意味深长的笑容,只有唯一一次,那个一向话只说一半的青年翻了个他的同款白眼,话不带喘地反驳,对,你里不可能对神威那傻子有任何想法,是我,是我灰鸦指挥官关心下属半夜诈尸爬起来维护修理仓因为半小时前那个突击鹰的被抽调了紧急任务,是我指挥官爱护战友跟后勤撕逼一小时就为了多拿一个装甲型专用装甲板,是我指挥官心胸宽广每次都慷慨大方地给编外队员提供额外的私人改装——拜托黑野原厂的部件我自己都没几个!!!——是我,都是我指挥官,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谈论这个话题,因为当天晚上里就被迫承认了这个事实。被圈在装甲型怀里被迫承受濒临过载的快感时,他绝望地意识到,哪怕他每天几乎将“神威是个讨厌鬼”当作心理暗示在重复,在那人从身后覆上来的一瞬间,他的身体几乎是欢欣鼓舞地遵从了主人真正的愿望,在金发青年惊讶的目光中擅自行动起来,给了他一个带着循环液味道的血腥的吻。
“呃!”里被突如其来的阻塞感从回忆中拽出来时,神威的脸近在咫尺。“你干什么……”他仰头喘了口气,被神威俯身吻了下发红的眼尾。
“这种时候都能走神,我的技术一晚上退步成这样了?”神威眨眨眼,摩挲那个濒临爆发而不断翕张的小口,却恶意地没有拿开按在上面的手,慢条斯理地欣赏着里被延长的尖锐而剧烈的快感折磨得像尾缺水的鱼。
“在想什么呢?”他拂过那张几千个日夜朝夕相处下来熟悉得要刻进骨子里的脸,落了个温柔的吻在嘴角,“我好酸啊。”
“那你……酸着吧……”里的胸口被即将过载却悬而未决的剧烈刺激激得快速起伏,他在神威的注视下掐着人下颔把人拉下来,交换了个和记忆里别无二致的充满循环液涩感的吻。神威看着人上翻的光镜,叹了口气,感慨自己的情人即使是在这种时候也依然倔强。不过谁让我是个体贴的好人呢?他心安理得地忽略了谁是造成现状的元凶,快速动了几下移开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