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冰凉的刀刃,还是有一定的威慑力,刘高愿浴缸里向后抬起手,配合着从良让她割领带,一言不发青筋乱跳呼吸如同变异的疯狗。
从良割开了手上的领带,就麻溜的拎着菜刀往出跑,关上浴室门的瞬间刘高愿脚上解开的领带伴着嘶吼的艹你妈,一块砸在浴室门上。
从良按着浴室门惊魂不定,她武力值占优势,但是架不住刘高愿呕吐物是生化武器的级别,她一点也不敢沾。
磨砂的浴室门外,从良看着“啪叽”沾在门上领带的黑影,渐渐出溜下去,里头传来各种高难度姿势的花式国骂以及放水和开淋浴的声音。
好歹没抓狂到泡了酸水还跑出来,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这人满身“生化武器”她怎么对付。
刘高愿在里头洗澡,从良放下菜刀,到厨房里洗了洗手,觉得保安小哥买那个垫肚子的鸡蛋灌饼,已经垫不住肚子底儿了。
厨房搜刮了一圈,从良没见着一丁点能吃的东西,连一袋方便面都没找到,很显然刘高愿家的厨房,就是一个摆设。
浴室还在不停的哗哗哗,从良转战冰箱,发现除了酸奶和底层的一小桶雪糕,竟然连一块面包也没有。
拿了雪糕坐在沙发上挖着吃,从良还掏出电话,给从安发了个短信,说今晚可能会回去的很晚或者不回去。
从安隔了好半天,发了个“……”从良领会了老半天没领会出这是什么意思,索性就不领会了,一口接一口的塞雪糕,吃了半桶,按了按胃好像有点太凉了,还直想咳嗽,只好把雪糕放回去,接了点热水喝。
十几分钟过去,浴室还在哗哗哗,从良喝了点热水缓过来,把雪糕又抱出来,打开电视,小口小口挖着吃。
半小时过去,浴室仍旧哗哗哗,刘高愿洗澡从良不想靠近浴室,但是等的有点不耐烦。
折腾这么一通已经半夜一点多,从良一桶小雪糕都吃了,电视二百来个频道转了两圈,一点半,刘高愿还没出来。
从良转悠着找趁手的东西,离挺远往浴室门上扔,厨房一把铁勺子都扔没了,刘高愿总算是骂骂咧咧的出来,穿着一个大浴袍,露半截小腿光着脚丫子,出门就踩汤勺上了。
从良正开了冰箱在喝唯一一罐酸奶,见刘高愿出来含含糊糊的说“你先去换衣服。”
刘高愿气势汹汹的进了卧室,只是却没换衣服,转眼的功夫就拎了个玻璃瓶子出来了。
从良站的位置背对着卧室,正在仰脖子控酸奶底子,听见动静一回头的功夫,“当”的一声,老厚的玻璃观赏瓶子,就在她头顶炸开了花。
“我去你妈的!”刘高愿的骂声传进耳朵里的时候,从良手里捏着酸奶罐子,脑袋上一溜热乎乎的血线顺着眉角淌下来。
她感觉不到疼,可是也给砸懵了几秒钟,酸奶罐子掉地上,从良背靠着冰箱,往下出溜到一半,就缓过来了。
她先是伸手接了摸了把脸上刺痒的热流,见了一手的红之后,原地抬腿就照着一脸狰狞的刘高愿肚子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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