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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结婚那天,村里人赶着来看热闹,大姑娘小媳妇儿们借着给新娘子道喜,都想来看看这个传闻中一个人干掉美国佬一个连的退伍老兵长什么样。啧,果然是打过仗的男人,除了天生的浓眉大眼,不苟言笑,他那眼神朝人身上一扫,心里就能跟着一紧。
大姑娘们起先是吓得不敢吭声,让小媳妇儿们带着再多看两眼,莫名其妙的又羞红了脸。
雷晋义让人群闹得头疼,不知道谁说了句要看新娘子,他侧了侧身,把人让进去。
嚯,结果倒好,他那傻媳妇儿坐在堂屋里傻乐,谁看见了都想捏一把她那张嫩呼呼的小圆脸儿,她也不恼,露出一对儿小虎牙,看谁都笑。
雷晋义从人缝儿里头看她几眼,不到一旦烟的功夫,半张脸都被捏红了,她还搁那儿傻乐。
好容易人都走了,天也快黑了,这俩人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的,傻媳妇儿看着他傻乐,雷晋义也不习惯身边突然多出个人来,硬生生地问了句:“饿么?”
小媳妇儿朝他笑,点点头:“饿。”
雷晋义猛地想起来,闹了一天,她好像连口水都没喝过。
中午待客的饭还有,他端到她面前,刚给了她筷子准备吃,他又突然站起身把饭端走了。
傻媳妇呆愣愣地举着筷子,看着原本摆在眼前的那盘儿狮子头,瞬间没了踪影,眨眨眼盯着桌子瞧了好半天,都快瞧出个洞来了。
雷晋义出门去拿烧草,回来把饭放锅里热了热,才又端回去。
“吃吧。”
结果傻媳妇儿动筷子前露出小虎牙傻乐:“像爹。”
刚送进嘴里的一块肉就卡在他嗓子眼里,差点噎死他。
你爹早死了!
雷晋义本来想说她,结果看她埋头吃饭好像并没有打算理他,干脆作罢。
结果夜里睡觉,等他上炕的时候,他那傻媳妇儿早就挂着个肚兜睡得不省人事了,他本来寻思着给她挪挪地儿,他好把被褥铺好,在她身边比划了半天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好不容易把手放到她身下把人托起来,刚往上抬了抬,他发现这人软和得直往下掉,吓得他赶忙收手。
得,这下好了,她那白嫩嫩的三两胸脯肉,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紧挨上他胸前,燥得他一股邪火往嗓子眼儿里蹿。
这他娘的,比意大利炮还不好搬!
更要命的是,她好像压根儿不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三个月了,自打那次打算干点啥没干成以后,扒她裤子除了揍她还是揍她。也不为别的,十回有八回都是为了院子里那条狗。
他就不明白了,她怎么就那么愿意去招惹那条狗?挨的揍一回比一回重,她也还是不长记性。
不过说来也怪,挨揍的时候扒她裤子她倒是从来没反抗过,但其他时候要是想碰她,她绝对抓着自己的裤腰眉头皱得死紧地看着他。
雷晋义烦得很,拿眼瞪她:“我看看什么样了。”
真他娘的麻烦!
还不如他自己打光棍儿呢!
身边没个女人味儿,那种事儿也就不去想了。可是肉都到嘴边了还吃不上,再赶上这么个不知好歹的,大半夜的举着杆枪,不解决了,死活睡不着。
雷晋义解决完回来,本来寻思总算能好好睡了,结果倒好,小媳妇儿的肚兜松了,胸前三两嫩肉露出一半来,借着月光,白花花的一片上面顶着一片红,跟窗外还没开的杏花骨朵一个样儿。
艹!又他娘的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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