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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哪怕是机器都需要上油性奴却不配被爱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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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在他眼里连皮肤下的血管,骨子里的骨髓都是腐朽而毫无灵魂的,像个人造的假花般永恒娇艳,却在撕扯拔下一片片花瓣时毫无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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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

漆黑的长靴在地上踏出急促的声响,时奕迈动长腿跨着大步,不耐烦地将外套脱下,甩给后面跟不上步伐的几人。

向来闲庭信步的暮色首席此时格外利落,冷着张俊俏的脸,原本漆黑的眸子隐隐透闪着深褐的暗光,虽然并不明显,依然昭示着主人盛怒的内心。

快步带着五六个人穿过人声嘈杂的长廊,引来不少人议论。今早的事不至于人尽皆知,但还是有几个消息灵通的知道,时首席今年刚卖出的那个特级奴隶打碎了茶壶想伤害主人,还企图自杀,被主人退回暮色了。被拍卖不到一周的性奴居然自杀未遂,还出自暮色首席调教师之手,这无疑是能砸招牌的天大失误。

唯有跟在身后小跑的助理调教师们知道,看上去面色如常的首席在听闻这件事后,气压低的能把人活吞。

闻言几人面面相觑,交换眼神后,左侧助理打怵地开口,声音有些虚,“宋先生说他哭着求着不让碰……”

前面人突然停下脚步,助理们一个激灵,差点没刹住撞到人背上。

“没开苞?”低沉的声音如同寒霜,虽没回头却激得人头皮发麻,强大的阴沉气场兀然散发,好像冰碴割脸。

助理更加磕巴了,“是…是的,宋先生说可怜他…给他时间…毕竟是天价买来的…强行上怕伤着…可惜了这穴的好功夫……”

实在说不下去了。助理泄气地闭上嘴。这说辞也不知谁想出来的,假的离谱。

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暮色最高级别调教师出手的特级奴隶,居然仗着身价不让主人上,还找机会打破了茶壶寻死。

不用看也能猜到,现在首席一定铁青着脸,这可是史无前例的。

一路走来,时奕对周遭奴隶的行礼置若罔闻,饶是如此也吓得这些奴隶跪了半天不敢动,等他走了好久才敢偷偷抬头。虽然普通奴隶并非特级那样个个都是Omega,但他们向来要比调教师敏感的多,空气中蔓延的窒息感是他们每个人曾经的噩梦。

阴暗的地牢被打开,腐朽地铁锈混合着一股消毒剂味,密不透风的水泥地中央,奴隶被跪着锁在竖直架子上,被迫张开的双臂包着纱布还在渗血。

“时先……”

“啪!”

一个耳光毫不留情将奴隶打得歪斜,震的铁链挣动作响,顷刻间嘴角就冒出血痕。

安静地落针可闻。几个助理都低着头努力降低存在感,生怕这尊魔神杀到自己头上。

脸被粗暴捏起,强横的手劲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让人生疼。

“你。”只是一个字便激得奴隶一颤。

“好大的胆子。”

一字一句,首席口吻总是这样不紧不慢,却带着逼死人的危险。即使不抬头奴隶也能感觉到,来自上方尖锐目光的逼仄,漆黑凌厉的双瞳已经泛起不明显的褐金色。来自正统Alpha不遗余力的愤怒,周身空气仿佛被剥夺,窒息的气场似乎要榨干他肺里的每一丝氧气。身上的颤抖不能抑制,奴隶根植于心的恐惧被瞬间唤起。

“奴隶…不敢。”汗毛根根竖立,奴隶冷汗直冒,却因被打了针全身无力,只能虚弱地出声,连跪都几乎跪不住,借着锁链堪堪维持。

“啪!”

又一个不遗余力的耳光,锁着纤细手臂的镣铐被牵动,碰撞发出冰冷的响声。不敢躲闪,奴隶脸被打歪向一旁,又努力摆正脑袋,嘴角一甜,一道血丝蔓延下。

“不敢?”

几个助理都不敢出声,看向奴隶的目光有些自作自受的怜悯。时奕洁癖严重的很,是不喜欢见血的,平时训奴虽然也同样吓人,那些手腕带来精神上的威慑更大些,像这样动怒打人见了血还是头一次见。

“一年时间,从A级越评特级,直接上拍卖,”时奕松开钳制的手,慢慢摩挲着深深的红痕以及血迹,“以此免了接客。”

“再等着被人拍走,从我眼皮子底下消失,终于有机会寻死了,”时奕勾了勾嘴角,嘲讽地笑着,“盘算的不错。”

奴隶浑身一紧,心脏像被这手捏住般不能跳动。心思被一五一十说中,低垂的双眸也压制不住恐惧,紧紧抿着双唇,驯服地任由手指碾着血迹。

时奕说的没错。经年累月的调教让他早已忘记作为人的完整,像条只长后穴的畜牲跪在地上婉转承欢,只留下痛苦不堪的身体叫嚣着解脱。一道道长鞭藤条深深镌刻在他身上,命令如同烙印一般无法反抗,压得他快窒息。

即使在这种身不由己的地步,淫贱的身体依然被两个耳光打得欲望升腾,火热高高翘起后面泥泞不已,似乎在邀请施虐者更粗暴地对待。他不止一次希望自己能在调教中不堪地死去,却被牢牢把控着底线,在痛苦的边缘一次又一次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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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死不得。没有人能在时奕手底下成功寻死。这位首席调教师令人闻风丧胆的不是手段,而是医术。奴隶们对他而言与容器无异,他能把容器淬烧得火热通红,下一秒活生生按进寒潭冰窟。

奴隶冷汗直冒。他曾在刚来暮色的时候不知死活想要溺死,被救后的惩罚让他这辈子不敢再寻死,这次若不是逃开暮色和主人令人绝望的命令,他绝不敢动歪心思。

“你主人可是担心你的安危,亲自嘱托我,”时奕目光冰冷没有丝毫感情,学着他主人的口吻,“别再让他有这种念头。”

闻言奴隶狠狠一抖。比起主人,他更熟悉这位调教多年的首席。时奕比任何人都厌恶指手画脚,无可撼动的地位下,没有主顾能挑得了他的毛病,说出这话就意味着作为奴隶的他狠狠打了先生的脸。

在被救醒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无力回天。奴隶深深吸口气,原本灵动的双眸此时黯淡无光,手指害怕得想要握紧蜷缩,却因针剂的药效丧失了大部分力气,只能虚虚耷拉着,“求先生责罚。”

一句有气无力的请罚让时奕嗤笑,指尖将令人生厌的血迹抹掉放入奴隶口穴,湿软的红舌立即缠送上来,将自己铁锈味的血迹尽数舔进,又浅浅打圈,柔嫩水滑的唇舌像在伺候男人一般费力讨好着,淫靡的唾液顺着破裂的嘴角淌下银丝,这哪还称得上是人的嘴,活像个发情的畜牲。

只敢将视线固定在平视以下,奴隶舔弄地滋滋有声甚至发出暧昧难耐的低喘,口穴经多年药物浸养已经变得如同性器,仅仅是一个手指就能摩擦得汁水四溢,喉咙瘙痒无比不断收缩,空虚地模拟被使用。

可肉体和精神像被活活分开,奴隶眼中蕴着柔光般的雾气温驯无比,情欲几近达到巅峰。高于普通奴隶三五倍敏感度的淫荡身子虽被一根手指插得快高潮,却在不知名的恐惧下,肉眼可见的哆嗦着,如堕冰窖。

面前的首席调教师可不是一般嫖客,阅奴无数怎么会为对此有一丁点兴趣。奴隶对他的恐惧根本记不清从何开始,到底是被一鞭一鞭抽出来的,还是被极痛的药针剥一层皮,拿刀子刻在了骨髓上,刻进了卑贱的灵魂。

他甚至不敢开口祈求被怜悯。除了发情时“配乐”,他不敢主动出声。一个畜牲的口穴怎么配说人话,只有被客人使用的本分,没有割掉声带是感念特级高昂的身价以及出色的声线,他不被允许残疾,留着还能惨叫助兴。

能让任何男人轻易射出来的紧致水滑的小嘴,到调教师这彻底失去作用。犯了如此大错,再求饶只会令先生厌烦,罚得更狠。奴隶高涨的情欲下死死压着恐惧,却还是无法掩藏顺着战栗的毛孔渗到空气中,努力将手指裹进喉咙。可突兀的命令丝毫不领情,冷的吓人,“这么怕被人上,”朝助理们轻轻挥手。

“轮了吧。”

云淡风轻一句话,几乎是瞬间奴隶恐惧地抬眼,却又因没规矩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脸上又红又肿,分明的指痕斑驳交错,歪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轮奸是岛上最轻的惩罚,因为他们只需尽本分趴着被干就好了,何况使用者都是人类,不会出现被兽类撕坏后穴,或没伺候好被抓烂的情况。

这样一个轻松的惩罚,在奴隶心里重若千斤。

因为这是首席的命令,不比普通。

首席命令他高潮,就一定会高潮到失禁都不停下,首席命令他被操,就一定被操烂为止,即便后穴从未经使用就要烂掉。作为特级奴隶,他已经过得比大多数奴隶要好了,起码肢体健全,甚至为了保留性格的乐趣还没有被打破。这让轮奸的痛苦又翻升一个等级。

助理们想上前将他拖走,又犹豫着开口试探,“首席,毕竟是客人买走的,还没开苞,是不是……”

开玩笑,谁敢动金主们的拍卖品。这可是特级,整个暮色最金贵的特级,连罚都不敢轻易动手要请示首席的,一个初夜顶他们苦干几辈子,光是长年累月练穴的媚药都比他们命值钱,怎么能直接把没开苞的穴废掉。每一个被买走的特级都要详细地登记初夜信息,这要是轮了,老板怪罪下来,他们这些助理调教师没一个能顶罪的。面面相觑后,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拖走这奴隶。

“已经被特级的身份惯坏了。”时奕轻笑一声,垂眸看了看地上过度恐惧而默不作声的奴隶,“没人会要一个伤主的奴隶。畜牲就是畜牲,再金贵,死一个也怪不到人的头上,按规矩办吧。”

首席这是打算亲自来?助理们互相看了眼,暗自松了口气。上面的大佬们什么态度都还不知道,没有人想为一个性玩具担责任,起码他们这种B级的调教师助理不行。特级奴隶高昂的初夜身价没人担得起,首席亲自来更好不过。

沉默的脑袋明显顿了顿,像是失去所有力气一般依靠锁链挂在架子上。

时奕示意助理将他搬到简陋的钢铁台面,冰凉的金属刺激地奴隶微微蜷了蜷手指,不敢再有大动作,像个听话的人偶被摆成跪趴姿态,塌腰,双腿大开臀部高高翘起,献祭一般露出瑟缩害怕的粉嫩穴口。

“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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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我的名,针,”时奕伸手接过递来的针包,看了眼透着绝望跪伏微抖的奴隶,冰冷的声音如同冷水浇头,令奴隶掏心胆寒,“欠我的债,迟早要还。”

助理表示明白,将奴隶058号的档案调出,填写上时奕的记录。

在场的其他助理纷纷偏过头去不忍观看。不是不好意思,是不忍。时首席从未在调教时用过针,他们只在他审问老板扣押的内鬼时见识过。当时仅仅是审问,隔音室都没能隔住传遍整楼的惨叫,何况现在在自己奴隶上栽了跟头,从老板办公室到地牢,一路上恐怖的气息像要杀人似的冷冽,正在气头上,这胆大包天的奴隶怕是代价惨重。

绕到奴隶身前,时奕眼神淡漠,粗暴地抓起他头发,朝胯下狠狠一按,连命令都懒得出口,像对待个破烂物件,嫌弃不已。

鼻子撞地生疼,奴隶几乎本能地动作,顺着力道解开裤链,没有丝毫犹豫将疲软的性器含入穴中,水润唇舌灵巧地舔舐,不放过任何一个沟壑,在龟头上圈着舌头吮吸,浅浅刺入马眼,将分泌的充满雄性气味的液体尽数纳入口中,刺激敏感的口穴分泌出更多淫液,舔弄得娇媚动人。被注射大量增敏剂的口穴情动不已,喉咙瘙痒忍不住空虚地收缩,想要被狠狠贯穿而上下动着喉结,身下淫贱的玩意早就爽的即将高潮,被竭尽全力痛苦地控制着,淌下丝丝缕缕透明液体。

高超的口侍技巧下嘴里半勃的硬物很快膨胀变得狰狞,驯服地收起牙齿,奴隶泛着水光的丰唇如同紧致的橡皮筋,湿软的小嘴牢牢箍在硕大的狰狞上上下耸动,活像个鸡巴套子。滑得舒爽,湿得泛滥,嫩得软烂,没有几个男人能在这样的口穴中不留下点什么,除了真把他当畜牲的、习惯成自然的首席。

随着精湛的口技,勃发的性器愈发胀大,撑得奴隶嘴角有些开裂,却还是竭力讨好着施虐者,主动打开湿润紧致的喉咙向深处吞咽,希望得到一丝怜悯,头上的手却不如他意,拽着头发直接将充满唾液的性器从咽喉深处整根拖出,带出大量湿滑粘腻的唾液,引得奴隶不断干呕却不敢发出声音,憋的脸色涨红。他清楚,不痛不痒连热身都算不上。

时奕伸手在他不断干呕的喉咙里抽插两下权当润滑,转到奴隶身后,双指粗暴地一把捅进粉嫩的后穴。

“嗯!”尖锐的疼痛蔓延开来,湿滑的通道早已淫液泛滥汁水溢出,却未经人事紧的要命。理论上性奴是不需要润滑与扩张的,高度敏感的身子随便往里插点什么就能高潮,被训练得绝不会夹痛使用者,伺候得舒爽便行了,即便撕裂流血也没人在乎。

可惜058是第一次,情欲又被吓退些,紧张的同时淫液分泌得虽多,没有男人插入还是达不到润滑的程度,丝毫不被即将占有初夜的施虐者怜惜,一滴润滑都不曾施舍。后穴紧紧收缩着,滑嫩的穴肉企图抵御入侵,却被更加深入地往里狠捅。细嫩的肠肉包裹着冰凉手指尤为明显,时奕并没有释放出一丝一毫的Alpha信息素,似乎单纯在摆弄个下贱玩意,提不起兴致。奴隶性器火热,即便在如此简单粗暴的操弄下仍然挺翘,后穴缺少刺激却仍可怜兮兮地努力分泌淫水,对于其他客人或许已经滑润地不像话,可惜还不足以承受调教师胯下狰狞的巨物。

“嗒——”

清脆的响指把脑海深处的命令调出——挨操承欢的姿态。

奴隶害怕地抖了抖牙齿,甚至听到自己上下牙打颤的吱吱声,双手缓缓抬起抚上自己圆润的双丘,睫毛轻颤,泛白指尖抓着肥糯的臀瓣狠狠拉开,用力得几乎要把紧致的穴口直接扯开。

“求先生,赏贱奴开苞……”

卑贱、规矩而懂礼貌。

被手指操干的敏感后穴似乎分泌了很多液体,却因没有信息素的刺激并不会发情,依靠着多年调教的本能淌出丝缕透明液体,虽然多得足够滑,想要承受时奕的家伙还是少得可怜,藏无可藏,赤裸裸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手指肆意抽插不断瑟缩。

身后人似乎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满意这副身子的调教效果,没什么耐心,草草扩张到不会被夹痛的标准,硕大的肉刃就着口交的唾液抵着,狠狠刺进紧涩的小穴!

“啊!”

猝不及防的粗暴进入逼得奴隶巨痛不已!整根凶器又粗又长顺着水滑无比的迎合内壁一口气全部顶入,几乎要把他一下捅穿。稚嫩的后穴顷刻裂出许多细小的伤口,施暴者似乎毫不在意,单手将他双臂反剪拎起,将想要逃避的奴隶拖拽过来,根本不做任何停顿直接操干起来,仿佛在操一个不堪的物件。奴隶纤弱的身子似薄薄一片嫩叶,哪禁得住震雷的轰掣,在暴雨似的动作里无助地摇摆,顷刻间就要被撕个粉碎。

滑嫩的肠道训练有素,不知疼痛地收缩吸附,被刺激地再次分泌大量肠液,给施暴者带来快感的同时,无情地将身体原本的主人推下地狱。这是赤裸裸的暴行,哪怕奴隶浸淫多年,也无法从如此惨烈的性交中获得分毫快感。

毫无怜惜的粗暴抽送令血丝越来越多,随着无情的大幅度动作顺着腿根缓缓流下,宛如可笑的处子之血。奴隶大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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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几乎跪不住,可还是稳稳地塌腰翘高屁股,送上可怜的嫩穴。脸色苍白,浑身唯一的着力点便是疼得快要脱臼的双臂。

“啊!先生…啊!”

后穴所有褶皱被完全撑开都无法容纳调教师的粗大,以血为润滑才能稍稍减轻无法忍受的撕裂之痛,每一次抽送都尽数抽出又整根狠狠没入,仿佛生生要被捅穿成两半,大开大合,伤口连结痂都做不到。

汗如雨下脸色惨白,奴隶哑着嗓子抑制不住地痛呼,虽然不断流着淫水,完全的惩罚居然让调教多年的淫奴感受不到一丝快感,成倍敏感的身子仿佛将痛感扩大到极致,哆嗦个不停。嫩生的穴口肉眼可见地红肿,血迹顺着筛糠般颤抖的白皙腿根蜿蜒而下,零星滴在冰冷的金属台上,显得有些可怜。

像是想起了什么,奴隶受钳制的双臂被放下,重重砸在金属台上,不住喘息,却不敢使劲吸气,生怕一用力呼吸便会将穴肉撕得更厉害。

“不让主人上,”时奕轻蔑的眼神带着些许鄙夷,“连畜牲都做不好。”

“嗒——”

又是一个响指。奴隶几乎难以置信地悄悄睁大干涩的眼睛,本能地抬起胳膊,再次抓上饱满紧致的臀瓣,抖着手向两边拉开。

“呃!”撕裂的痛感再次袭来,仿佛亲手将自己送下地狱。

“哑巴了?”

僵硬的身子显然被巨大的疼痛笼罩,奴隶光亮的眼中布满痛苦,哆嗦着嘴唇,“贱奴……求先生操……”

大手在白皙的臀瓣上狠狠一抽扇!奴隶又一抖,后穴冒出一股血珠,顺着大腿上的嫩肉滴下。

“听不懂。”

奴隶绝望地闭了闭眼,双唇都在打颤,“贱奴不让主人上……求先生,把贱奴的处子穴……操烂……”

他阴暗腐朽的地下室没有一丝光亮,身下台面的金属味混着汗液与泪水的咸直冲鼻腔。哪怕是机器都需要上油,性奴却不配被爱惜。

他怕极了。怕得疯了一样祈求神仙,让他赶紧死。多年调教让他很轻易吐出这样的淫言乱语贬低自己,让他最怕的是,首席说到做到。

深埋在穴中的粗大再次挺动,改了路子直直挤进内壁里的小口,无情的撞向穴心深处的闭合生殖腔。没有Alpha的信息素,无法进入发情的Omega疼得不自觉抽搐,狠狠地一下下撞击机械性的给奴隶带来巨大的疼痛,却不再深入。时奕轻蔑地看着奴隶指尖泛白掐着细软的臀肉,好像操了什么下贱的脏东西。

一个挺身——“啊!”

奴隶脸色煞白,抬着的双臂止不住颤抖,虚虚握在浑圆的臀瓣上不敢再使劲,好像动一下都会撕心裂肺。他甚至疯狂地想要汲取先生身上的信息素让自己好过些,却没能感受到一丝一毫。死死闭合的生殖腔在未发情状态甚至连淫水都不会分泌,只能被残忍地撞击腔口,用柔软细嫩来讨好施暴者的凶器。

这哪是性交,完全是一场摧毁肉体的暴刑。

残忍的操干并没有停止,随着一下下狠厉的挺进,时奕大力抽扇着苍白的臀瓣,不容置疑地命令,“扒开。”

奴隶的嘴已经合不上了,压着半边脸,唾液死死淌在冰凉的金属台上,眼中讨人喜欢的光亮渐渐破碎,睫毛轻颤,费力的闭眼,认命般的将指尖扣住臀瓣,狠狠地向两边拉开。

完全暴露的脆弱后穴生生迎着暴虐的凶器,一下又一下凶狠的猛撞,细密的撕裂伤更加尖锐,冒着血珠。奴隶脸色白得不像话,张着嘴好像缺氧的鱼,泛白的指尖抖如筛糠,似乎自己亲手将嫩穴献给施虐者,软滑肠肉还在不断吮吸磨缩,分泌着肠液让肉刃的暴虐更加方便。

“吸。”时奕显然不太满意,大手一挥扇打在饱满的臀肉上,牵动着后穴的伤口引得奴隶狠狠一抖,“才一礼拜就欠火候了。”

比起被动的生理性痉挛,特级奴隶被训练的后穴功夫才是特色。奴隶在命令出口的同时就主动收动起肌肉,竭力控制住后穴内壁有节奏地收缩吸放,滑软的内部粘膜匀称紧致地裹起挺进的阴茎,似乎连上面的血管都完全贴合,几乎要将它整个人形状刻进柔韧的肠壁。只是撕裂太过严重,在这种情况下被命令穴侍,无疑是伤口上撒盐,仅仅一下便如刀割!奴隶后穴抽搐着卸力,包裹不住凶器,疼出惨叫不敢动作。

时奕皱了皱眉,似乎对于表现非常不满,再次反剪钳制住双臂,令奴隶被迫挺出胸口像个张满的弓,另一只手摸上奴隶的左乳,简单搓捏引得乳尖敏感凸起后,照着脆弱的乳尖狠狠一掐!

“哈——”仅存的一丝快感被无情掐灭,泪水潸然而下。乳尖的疼痛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开关,令后穴顶着撕裂伤痕讨好地节律收缩,残忍的被迫穴侍,恰好给施虐者带来巨大的快感。奴隶感觉自己就像个被反复蹂躏的玩具,翻来覆去榨干全部来满足支配着的欲望。

然而时间不长,收缩节奏越来越弱,奴隶大口喘息着,苍白的脸密布汗珠,无力垂头。不仅是难忍的疼痛,早前防止他咬舌自尽的针剂带走了全部力气,奴隶渐渐无法控制好肌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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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弛,后穴被彻底操开,粗暴的性交让肠液分泌达到顶峰,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和血液混在一起甚至积蓄了不小一滩。后穴冒着血珠却含着成股蜜润淫水,只能依靠紧度虚虚迎着粗暴的巨物。

眼前的奴隶连跪都快跪不住,膝盖不断抖着,却因刻入灵魂对调教师的恐惧而竭尽全力承欢,如同掉进陷阱的小动物,想要挣扎却孱弱无力,被调教多年甚至悉心保养的皮肤吹弹可破,与承欢之处妖异的血迹形成强烈对比,配上圆润双丘泛着深红,秀气白净的脸上印着扎眼的指痕。鲜活的生命感被残忍地一点点摧毁,换做任何一个男人甚至调教师都会血脉偾张。

可时奕显然并不享受这场虐待,甚至对于调教多年的奴隶非常不满。职业病吧,他早对这种千篇一律看似鲜活的肉体失去兴致,它们在他眼里连皮肤下的血管,骨子里的骨髓都是腐朽而毫无灵魂的,像个人造的假花般永恒娇艳,却在撕扯拔下一片片花瓣时毫无乐趣。他仅仅发泄着火气草草给奴隶开个苞,谁知他疼狠了竟敢放下后穴的功夫,好似从未受过调教一般,连普通的穴侍都做不好。不说伺候客人,这种疏漏放在调教中,足以让这口不听话的穴罚到穴功尽废。

始终受钳制的双臂被放下,奴隶上身无力的趴在钢板上,身下的虐待古怪地停下,巨物深深埋在穴中,冰凉的手指缓缓划在背后,走走停停,激得他一僵,似乎在犹豫地寻找什么。

奴隶疼得发怔,破碎的目光没有波动,却渐渐回过神来,像是预见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汗毛战栗,抖着嘴唇不住摇头,“时先生!别,求您,奴隶知错了。”

“奴隶知错了先生!”

“先生!奴隶听话!贱奴会自己废掉骚穴给先生玩!”

他甚至忍着刀割般的痛狠狠缩起烂熟后穴,血液又顺着腿留下鲜红印记,逐渐放松的手又狠狠拉开臀瓣撕扯着穴口,鲜红刺眼的印记就像没有痛觉。

可身后人根本不理会。

“先生…”

泪水从失去光彩的漂亮眸子渗出,他整个身子都苍白无比,仿佛一具冰凉的身体。

每一个性奴的承受能力都无比强大,即便死在男人身下或许都没有一滴泪。可他在时奕手上像个被拿捏掐死的海绵,总有流不完的泪和痛。

他知道先生在找什么。这个时代Omega虽稀少,在这纸醉金迷的奴隶岛上到不少见,每一个都是特级奴隶。浸淫此道的首席对他们的身子了如指掌,Omega特有的死穴都被牢牢把握着。

奴隶像是怕得发疯,竭尽全力挤出力气使劲在钢板上磕着头,身后人置若罔闻,奴隶就反复求,沙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却没有丝毫回应。

头发被一把拽起拉得生疼,奴隶听见调教师冰冷的轻声,“现在知道怕,晚了。落下功夫,寻死,伤害买主。我今天给你一并算,好好受着。”

还没缓过神来,背后像是蚊子咬了口,冰凉触感转瞬即逝,随之而来是巨大的痛楚。

“啊啊啊!”

尖锐的喉咙生生榨出惨叫,门口的助理调教师们都默默低了低头,不忍地走出门避避风头。

奴隶觉得自己感官被放大了数倍,忍无可忍极痛从背后上部那一点针极速扩散,全身止不住抽搐着,十指紧紧扣着身下的金属板想要扣出个窟窿,连带着后穴内壁一起痉挛,竟残忍达到了穴侍要求的收缩。

穴中的粗大开始动作,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再次被粗暴地破开,本就被彻底操烂操开,借着淫穴的滑润根本没有一丝阻碍,疼痛被针上的药性无限扩大。

“啊啊啊啊啊——”

豆大的泪珠狠狠砸在台面,泪水糊了满脸,奴隶不顾跪姿死死蜷着身体想要逃离痛苦,却被死死钉在钢板上,腰被掐得要断了,无力地任由刀子一般的性器一下下捅开破碎紧致的穴道,努力挣动着却如砧板上脱水的鱼无能为力任人宰割。

他真的痛极了,痛狠了。所有忍痛极限的训练加起来也没有这次疼得厉害。背后那一点针刺好像沿着神经直通后颈上的腺体,一突一突强制腺体释放信息素,身体所有的本能都被剥夺成迎合,即使没有一丝快感也会被插得流水。

真是太疼了。奴隶本能地挣扎只能带来更加撕裂的尖锐,血珠带着止不住流淌的淫液,顺着无比敏感的大腿内侧淫荡地滑落,细软爽滑的穴口被干得汁水四溅,粗大的狰狞性器一下下猛插向驯服穴侍的内壁,嫩肉好像生生割裂开,疼得他眼前发暗发昏,却被背上第二针驱散得无比清醒。

“奴隶知错了…啊!”双唇带上牙齿都在打颤,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喊着挤出个完整句子,却被惨痛的叫声打断。

“三个错,三根针。再敢犯,扎成刺猬都给我受着。”

“啊——”

第三根没有丝毫犹豫,在扎下的下一秒便让奴隶不自觉地抽动,后穴的收缩节奏更加迅速,淫液浸染得穴口晶莹红肿,四溢的汁水从嫩穴被操出,妖异的血迹更加冲击着施暴欲,接近极限的痛感给后穴中不断抽送的凶器带去极大快感,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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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耻地攀附上折磨的元凶。

“呃!奴……啊!不敢再犯…”

早已泪流满面,奴隶紧锁眉头抖着双唇,竭力发出嘶哑的声音。

“自杀?”淡漠的声线自身后传来。

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堪称极端的疼痛让他止不住得流泪,顺着歪斜的脸滑落,随着刀子一般的肉刃顶进深处,秀气绝望的脸庞一下下杵在冰凉的台面。

“奴…不敢……”认命般地闭上眼,奴隶筛糠般地颤抖着,绝望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地牢。

空洞的眼泪不住淌下,身子冷得不像话,却跟高跷却不高潮的火热性器、嫣红淫靡的后穴媚肉对比鲜明。体内抽送的凶器似乎生生将他破开,把轮廓烙进内壁,抽插带出香艳四溢的汁水,一下下溅落在奴隶冰凉卑贱的心上。

下体早已失去控制流出肮脏的尿液,在勃起的状态下生生被疼得失禁。不管不顾地蜷成一小团,奴隶全身都疼的发抖,身体重重沉在铁板上混着无数淫靡肮脏的体液,逃避似的窝起四肢虚虚抱着自己,任由残忍的惩罚压榨出每一声嘶哑的惨叫。

伴随着越来越攀升的疼痛,滑嫩肌肉的抽搐也让时奕终于快达到高潮,看向狼藉的奴隶的目光有些嫌弃,终究在高潮前抽出性器射在他背上。

施舍般的拔出三根针,无需多言。奴隶动一下都是撕心裂肺,颤抖着肩膀像在忍耐巨大的痛苦,却不敢懈怠一秒,不知哪来的力气,也许是疼怕了,强撑着将折磨自己性器纳入口中清理着精液血迹,又俯下头伸舌头一下下舔舐着台子上自己滴落的血滴,铁锈味混着略腥的淫水,以及跟自己一样肮脏的失禁体液,指尖抑制不住地抽抖,像块被当作抹布使用的丝绸——不,他比物件还轻贱,只能是长了两个穴的、没人愿意操的杂种畜牲。

泪珠止不住地砸向钢板,被他细细地舔入口中,又落下,又舔净,翻来覆去仿佛在嘲笑他的下贱卑微,连哭都哭不得,被牢牢掌控在手心,驯服中透着深入骨髓的恐惧。

强忍钻心的痛,牵动伤口拉大双腿摆出标准跪姿,额头轻轻着地贴上台面,颤抖几不可查,奴隶大口喘息着,哑着嗓子,“贱穴谢先生赏……”

无论被怎样对待都是赏,这便是暮色的规矩。更遑论是赏了贱穴一顿操,赏了初夜。

唯有不断颤抖的身子留下了暴虐的痕迹。奴隶低垂的眼眸不再像之前那般灵动闪烁,轮廓好看却黯淡无光,即将被完全打破得体无完肤,像个断了线了风筝般绝望。

“不急,”时奕看了看他,似乎铁了心要打破,朝门口唯一一个留下的、不断反胃差点吐出的助理小林招了招手,“伤主这种头等大罪,几根针可对付不了。”

“带出去,轮了吧。”

奴隶伏跪的身子明显一僵,看不见表情。

小林一听也跟着僵硬起来,心道已经罚得够狠了。从处子穴顷刻变成了烂熟的下贱货,这穴怕是爬都爬不了,放根针都能疼晕过去,怎么经得起轮奸,这分明是要人命,“现…现在吗,首席,老板跟宋总那边还没有定论…058的穴…”

时奕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径自向外走,“向主人伸牙的畜牲保不下来,省省吧。被男人操死算便宜他了。你若是可怜他就别废话。”

小林抿了下嘴,到底还是让首席看出来了。058号奴隶刚到岛上初训时,他还是个实习的调教师,由于058是个Omega今后必然为特级奴隶,只能先驯服,要看将来买主的意愿再决定打不打破,首席看他还算顺眼,把058分给他练手,所以它可以说是他一手驯服的。八年来,虽然他早就已经晋升为A级调教师不再负责初训了,对058的感觉还是不一样,是他一路走来的印证。不免心软,小林看看依旧伏跪几乎无法撑住的奴隶,思索着牵起他的项圈锁链。死在男人身下,对一个性奴来说是无上的荣光,被当做最有用的玩具用尽至死,这样好的死法都是他们祈祷不来的。可058不是,他没被打破,即便性奴思维训导了八年,百分之九十九也不能被算作一,轮奸这种轻而易举的惩罚施与他,首席是要将那百分之一彻底填满。

首席训奴的手段固然阴狠,但作为同事相处却能感受到,实际上他喜虐却并不嗜虐,甚至打骂玩弄奴隶是一种习惯,一种职业病。他完全没把性奴当做畜牲,在他眼里性奴比狗的地位还低,可他却奇怪地、意外地珍视每一条下贱的生命,连只蚂蚁都不会轻易捏死。

可能因为职业吧,小林默默想着。首席来暮色之前,是个医生,站在这个岛的另一个极端。本该去救人性命的,不知为何会做这草菅人命的扭曲工作。暮色任谁都知道,首席在某些方面是“疯”的。他能把奴隶逼到不能承受、打破,然后依据承受能力分级,不再多试探一点。绝不超越它本身的底线,绝不拿刀子杀人。

058也是。小林不相信时奕就这么把它扔人堆里,被一群精虫上脑的主顾操死。他可能会疼到极致,伤到残废,却不可能就此死掉。起码是个Omega,还能为实验团队提供信息素。

伤主的罪名责任重大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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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牵扯众多,即使首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也做不了客户的主,全看上面的意思。这种事件按暮色堪称严苛的规矩就是个死字,做足了惩罚,奴隶或许还有命可活。

助理看了看身后,奴隶谦卑地垂头爬行,屈腿,支撑,分寸不差无比标准。只是每一下都带着肉眼可见的颤抖,在经过的水泥地面留下点点血滴,卑贱可怜。

寻常人看了必会兽心大起吧。优美的腰窝积蓄着赏赐的淫靡白浊,顺着细嫩腰侧缓缓滑下,白净粉嫩的性器依然高耸在腿间彰显淫荡下贱,也许只有调教师们才知道,这种疼极了也能保持性唤起和高潮是如何训练的,在没有分毫欲望的情况下,依然能被命令着射出来。

奴隶深深垂着头缓慢爬行,时不时抖着肩膀,看不清表情,只是地上星星点点的血珠淫液上,混进几滴不值钱的泪。几倍敏感的后穴被撕了,疼极了吧。不用想那承欢的娇嫩之处必然是极其惨烈的。

小林默默摇了摇头。唉,接下来的罚要是他自己挺不过去,再多神仙都难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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