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的痛感都会被化作自身的下贱、对性交的渴求、对主人的玷污,换句话讲,阿迟再也不会喊疼了。
——————————————————————————
昏迷的阿迟被护士仔细清理完上药,打着消炎点滴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却因用了上好的伤药药效过于猛烈,在睡梦中也紧皱眉头冒冷汗。
“上个止痛吧。”时奕倚在门边不咸不淡道。阿迟的伤势与他预测的差不多,因信息素作用比普通奴隶四十多个客人的伤重了点。Alpha的标记能保护Omega,信息素使他体质稍稍增强,否则七十多人的轮奸,没等医治直接人就没了,哪像现在这样,理论上还有恢复的可能。
护士闻言一脸古怪,诧异地看了看,“您从来也不给奴隶止痛,我们这没有啊……”
首席这里什么时候用过止痛了。比058更惨的伤她们也见过,送过来首席问都不问,直接不浪费医疗资源送到暗阁了,哪像现在这样精心处理甚至上止痛。
身后的助理左右小心观察首席的脸色,“隔…隔壁赵调教师的清创室里有。”虽然那是赵调教师用来诱骗奴隶们的甜头,当务之急还是得贡献出来。
“去拿。”时奕显然很不耐烦。床上毫无血色的奴隶让他烦躁不已。借由惨状演了出苦肉计,宋立鹤向来吃硬不吃软,如今硬保下奴隶一条命,这么严重的伤算是将他彻底废了,毫无价值的奴隶本就没有医治的道理,老板那边明镜似的,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午后的暖阳铺在可怜的奴隶背上,将单薄的身躯映得格外苍白。昏迷的人儿秀气的眉心拧在一起,时不时因疼痛发出轻柔的音节,被窗外清晰的海浪埋没。清创室过于洁白的环境衬得时奕像一团黑雾,阴沉着脸怪吓人的,病房里没人敢出声触霉头,都暗自诽谤首席不知抽的哪门子风,各忙各的去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助理慌慌张张闯进办公室连门都忘了敲,说是昏迷的阿迟在护士拿药的间隙人不见了。
“监控也查过,没什么异样。”
时奕这才从成堆的书籍里抬起头,气色不太好像是熬了夜,“床底下看了吗。”刚被打破没有安全感的奴隶躲到床底下再正常不过,时奕甚至不需要猜。
助理明显愣了愣,还没开口便被挥挥手打断,时奕起身整了下衬衫,缓缓走出门。
病房里空无一人,助理们都怕首席发怒,匆匆去找病人了,点滴被扯掉,只剩一个小护士拿着要换的药膏傻站着手足无措。
“我只去隔壁拿个药,他就不见了。本来还昏迷着呢……”小护士紧张的解释着,被时奕不在意地摆摆手闭上嘴。迈着步子的英俊男人肉眼可见的疲惫,一向整洁利落的短发此时也显得有点邋遢,外套随意披在肩上,跟平时飒爽果决的首席完全不同,一身慵懒气息。护士有点稀奇地盯着他看,若不是隐约流露的气场,她甚至怀疑他换了个人。
一个双腿接近残废根本站不起来的性奴,还能躲到哪去。缓缓走到床边,他轻轻踢了下床沿,一言不发抱臂而立,好似无声的催促。
安静的床下突然传来些窸窣,护士瞪大了眼睛弯腰往里看,却什么都没看到。
阿迟明显在里面,似乎躲得很深,藏在一堆纸箱子后,从表面看不到,嘴里还小声嘀咕些什么。
“出来。”
听到时奕声音,床底下的身影明显顿了顿,本能地推开箱子,却缩在床沿的阴影下不敢出来,低伏着发抖。
助理受到示意直接上前拖拽,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像是突然受到惊吓,死死抓着床腿不肯松手,伤口又渗出血丝,声音透着恐惧地尖锐,“奴隶知错了!”
两个助理拖了半天,看看对方有点尴尬,二人拧着身子使不上力,竟没能将一个受伤的奴隶拖出来,又怕伤着他,尴尬地看了看首席。
阿迟是吓惨了,豁出命抓着不放手。时奕耐心地蹲下,缓缓抚摸奴隶发抖的脑袋。他喜欢乖的奴隶,尤其是打破后的阿迟,如预期的一样乖顺可人,根本不需要用暴力镇压,给一口甜头就会跟上来。
在指尖接触发梢的那一刻,阿迟明显僵硬了许多,向后闪躲了一下,在听到主人轻声质疑时,又害怕地将脑袋贴送到手心上,乖顺地深深低下头。他显然已经是一个纯粹的性奴了,不能躲闪触碰是最基本的规矩。
“错的不是你。出来。”
阿迟还是僵着身子不敢闪躲,似乎并不完全信任来人,送着脑袋,身子警惕着又向里尽力蜷缩自己。
“主人……”
奴隶深深埋着头好像染上了些许心急的哭腔,微小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时奕抿起嘴显然很不悦。阿迟从不是个爱哭的脆弱性格,打破会将原本的性格坦诚地暴露出来,可阿迟明显不同于以往的沉默坚强,或许是打破手段出了问题,导致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崩溃。
他敏锐的察觉到,阿迟叫的不是他,似乎比想象中打破的更加彻底,可能是时间太短和惩罚的后遗症,无法将他与“主人”
', ' ')('建立起直接联系,只凭着本能顺从。
“主人……”阿迟哭得愈发伤心,瘦弱的肩膀抽动得厉害,只是不敢发出丝毫声音,连急促的喘息都刻意被压低音量。
“我在。”缩得太靠里,时奕费力地伸胳膊给他顺毛,“都结束了。”
这哪像个男奴。不,不是性别的问题。阿迟明显已经跟“人”划分了界限,去掉了粉饰的坚强,像个真正性奴一样被欲望驱使,对使用者坦诚所有情绪,暴露出原本不安惶恐的内心。
任由着阿迟哭够,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始本能地追寻那只手,脑袋小心地朝手心蹭了蹭似乎在讨好。虽然目光极其闪躲,也还是慢慢受指引爬了出来,有些疲倦地蜷在时奕脚边,像个受惊的小狗,无论护士怎么劝说也不肯回到床上换药,恍若未闻。
尚未愈合伤口再次渗出血丝,护士心急又不敢上前,直到时奕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他颤抖地拉上椅子抱在怀里,护士才得到首肯拆开纱布。这一抱差点没让门口的助理眼珠子掉出来,画面是温馨的一人一“狗”不假,放在首席身上怎么就那么别扭。
护士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温柔,可指尖一触碰到阿迟的身体便开始发抖,害怕地试探了一下,随即死死抱着时奕不撒手,苍白的唇勉强扯出一个浅笑,配着灰暗的眼睛怎么看怎么假,嘴里还呻吟着,娇媚的喘息像是极力诱惑别人施加更暴力的举动,完全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性奴。
护士羞红了脸,快速包扎好身上的伤口,取来另一罐特质的药膏,特意在手里捂热乎些才挖出来,轻轻探入奴隶的后穴。
“嗯~”
婉转的呻吟脱口而出,若不是阿迟泪流满面,身子抖个不停,护士甚至以为他感受不到疼痛,笑得开心在求欢。暮色的奴隶向来如此,即使疼极了,骨子里被训练的媚态还是不敢忘却。
“哈……”浅浅涂着药,阿迟的娇喘声愈发勾人,迷茫的眼神染着痛苦与无助,思维非常混乱,恐惧地抓紧主人的衬衫。
“贱奴…好爽…”
“嗯……骚穴要被操烂了……”
“贱奴喜欢大鸡巴……啊…哈~”
“求您……把骚屁眼干坏……”
阿迟痛苦地流泪,却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护士尴尬得无地自容,仅仅上个药搞得好像她在上他似的。
时奕终究还是接过药罐解放了护士,摸了摸他散乱的发丝,“阿迟,安静点。”
怀中奴隶狠狠一抖。这句话似乎有魔力一般,让他不知想起了什么,瞬间闭上嘴,将头深深埋在主人怀里默不作声。
时奕抿着嘴没说话。作为一个玩具阿迟左右是能用的,可如同小兽般的乖顺也唤起了他Alpha的保护欲。他实在太乖了,比任何奴隶都像奴隶。时奕少见地起了怜悯之心,本不想继续吓唬他,可惜眼下正生着病不能慢慢调教,让他害怕才能配合些。
曾经为了治怕疼的毛病,他把阿迟丢给新手调教师练手,双腿大开吊在院子里,蘸水的藤条只照顾所有敏感细嫩的地方,三天三夜不曾间断,从开始的嚎叫到求饶,最后直到大腿内侧结的痂都被抽掉,才学会“安静”二字怎么写。
被放下来的阿迟腿都合不拢,被塞满按摩棒按在地上一波又一波逼着高潮。从那天开始,阿迟的痛就跟快感连在一起,惩罚时咬牙保持安静,承欢时痛极了也叫的魅惑勾人。
所谓“安静”,在奴隶眼里意味着不需要他发情,专心感受疼痛。奴隶一下子噤声,空洞的瞳孔毫无思维,睫毛轻颤。
时奕没有小护士那样温柔,基本上每一下都捅得阿迟很疼,甚至伸出来的手指染上很淡的血色,他也不出声乖乖忍着,只有进的太深实在忍受不住才提着胆子小声叫一声“主人”。倒是时奕对手上的血迹深深皱起眉头,几乎下一秒就忍不住扔下奴隶去洗干净。
他知道被打破的奴隶脑子里根本就不会有疼痛的概念。所有的痛感都会被化作自身的下贱、对性交的渴求、对主人的玷污,换句话讲,阿迟再也不会喊疼了。
“左手。”
听话的抬起左手,阿迟明显很害怕,冰凉的烫伤药刚碰上掌心便一顿,吓人的滚烫迟迟没有出现,才让阿迟稍稍轻松了些。
看到主人在手上涂抹的动作,他眨眨眼仿佛在思考这是什么,过了许久才扯一个乖巧可人的微笑,驯服地低头,“谢谢主人。”笑得清新素雅,混合着抹不去的害怕。
主人对自己真好。阿迟在想,这就是有主人了么,惩罚完居然可以有药,而且主人亲自动手。药物是高贵的,给人治病的,他是个低贱的性奴理应不配使用药物。他心中的恐惧减缓些,满怀感激低着头。
“右手。”时奕命令,阿迟就动作,不像刚开始那般敏感地抗拒,却也不敢有别的行动,安静地垂头。阿迟到底不是笨的,即使被打破后会呆滞,骨子里依然是个聪明人,没过几秒便能总结出别人的意图,只是从不敢猜时奕的心思。
“下去,举着手。”奴隶一惊,连忙踉跄着跪伏到地上,不敢
', ' ')('放下手。被打破的奴隶所有心思都放在主人身上,对语气语调都无比敏感,主人这一句话让他立马察觉到不悦。标准的跪姿有些勉强,牵扯着穴口火辣辣的疼。
伤口极大程度影响了跪姿开度,奴隶不安的将额头点地,微蜷的身子显露着内心极度惶恐。
时奕显然很不满意。奴隶的情绪是调教师必须掌控的一部分,哭与笑都该被牢牢把控,很明显打破的方式过于暴力单一,没有“主人”角色的介入与保护,阿迟被吓破了胆,随意一个人的触碰便会哭会怕,甚至对于主人也有轻微的不信任,定义出现模糊。这种趋于本能的不受控时奕分毫不能容忍,或许是职业病,几乎到达吹毛求疵的地步。
没有避开伤口,时奕直直踩上青紫的背部,皮靴被奴隶慌张地顶起一点,又补救般缓缓下沉到方才的高度。
粗糙的皮靴并没有停留,逐步施力下压,甚至在淤青处狠狠碾了碾。阿迟渐渐冒上冷汗,不敢有任何反抗,咬牙忍受着沉重皮靴不断蹂躏。
时奕淡漠地看着被踩在地上卑微的奴隶,漆黑的眸子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你的身份。”他知道这句话以后他将重复无数遍,只有这样简单的强调才能让阿迟如今单纯的脑子记住,再进一步延展。
“阿迟……阿迟是主人的……啊!主人的奴隶!”头被另一只脚狠狠踩在地上,连一丝缝隙都没有,阿迟挤着脸艰难的回答。
“重复。”
没有命令,阿迟就一直重复这句话。背上的脚好像铁了心要将他踩进地里,粗糙的鞋底将他整个人蹂躏成团死钉在大理石地面,膝盖磨的通红。
世界上没有东西比他更卑微了。
“阿迟是主人的奴隶。”
每念一句,主人踩得就更狠一分。每念一句,心就踏实一分。
对奴隶就该用对奴隶的方法,他们也只能理解这样的方式。只有霸道地控制才能让他不胡思乱想。驯服地任由践踏,阿迟颤抖的身子明显安定了许多,声音也更加坚定,“阿迟是主人的奴隶。”
“还算聪明。”施压的皮靴撤走了,阿迟感到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粗暴地拽起头发,逼迫他仰头视线低垂看着主人的脖子。
“爽吗。”
“爽,主人。”
“不许高潮。”
“是,主人。”
性奴的思维里,爽跟疼是两种感觉一个叫法,都叫爽。阿迟胯下之物已经接近高潮分泌出很多透明液体,在地砖上积了一小滩,后穴虽疼得紧紧闭合,也渗出些淫液顺大腿根淌下。可他失去了高潮的权力,残忍地止步于流流淫水。
“喜欢忍着吗。”
“喜欢。”
“为什么。”
“因为主人喜欢。阿迟是主人的奴隶。”
正确而讨喜的标准答案。阿迟感到主人心情不错,甚至冷漠地笑了笑,或许在嘲讽他讨人喜欢的下贱。
他被抱到床上命令睡觉养伤,在临分别前被手指插了几下口穴,再被塞上了假阳具留了个好看的银质铃铛在口穴之外。他的后穴只打过两个月药针,因为体质特殊足够敏感就停掉了,上面本不是性器官的口穴却足足打了很多年,每周定时注射,才变成像现在这样纯粹的性交腔体。仿真假阳具内含提取出的精液,只要不断口侍挤压就会喷出,很大程度缓解了高涨的情欲。主人的温柔让他再次心怀感激,禁止高潮好像也不那么难忍了。
他不知道的是,时奕沉默着走出病房,心情无比复杂。其他普通人感受不到,时奕却捕捉到阿迟近乎泄露的清香信息素,随着每一脚溢出得更加浓郁,只是被完全打破的阿迟根本察觉不到自己勃发的性器,只顾将全部注意力献给主人罢了。
原本只是打破个奴隶,信息素的介入令事情更加棘手,单一类型的打破留下的后遗症要比普通奴隶多了不少,且不可控。
时奕点了根烟漠然望向窗外,不经意间勾了勾嘴角。
乖得正合心意,骚得明艳动人。被如此训练的阿迟大概是他这辈子最满意的奴隶,尤其是信息素。
除去跟老板交差的麻烦,他倒愈发觉得阿迟是个能研究的新鲜玩意,值得他提起点兴致。
从那以后阿迟都不曾见过主人,陌生的护士助理总是一声不吭给他换药,将口穴里的仿真玩具换成新的再堵上,偶尔跟在助理身后的其他奴隶看到他也像看见什么脏东西一样不屑,不过他也想不明白。
太多事他都忘了,只记得自己犯了错,给宋先生赔罪。他把记不住事情归结于自己笨,不然怎么连主人都不愿让他高潮,果然自己下贱无比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越发情越笨,只有主人能帮他限制住。
脑子里只有这一件事,也只有那一个人。
他想主人了。每时每刻都在想。
每当后穴特制的药膏生效,总会伴随着燥热难耐的瘙痒和欲望。他忍得很辛苦,可他只想主人能来看看他或者打他,不奢望别的恩赐。
伤口还未愈合时,阿迟还能依靠着疼痛回忆起主人
', ' ')('踩他的场景,强烈的归属感涌现,不安的心就能随之平稳。可如今伤口已经不痛不痒了,就像现在的他一样,可能对于主人来说不痛不痒,于他而言好像被无声地抛弃。这不是一个性奴应该想的。他的本分是被使用,他没能尽到职责让主人想打他玩他。
他想被主人踩,想被主人操,就像噩梦里那群永远不会停下的男人一样,狠狠地、把他每一寸都占有,让他口穴止不住淌水,后穴不断高潮,前面也不断高潮,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干挺着性器。
可主人不许自己发情。阿迟空洞迷茫的眼睛再度不安起来。换药时,他偷偷享受着陌生触碰带来的快感,享受着口穴玩具抽出又塞入的快感,又暗自害怕主人发现。
他不知道该不该这样。他生来就该在人们手下发情、挨操,这是天经地义的。可现在他有主人了,主人是很重要的,性奴一辈子最重要的人。他不记得该如何服侍主人,如何对待主人的话。
有了主人,也要骚一点对着别的先生发情吗?主人会喜欢骚奴隶吗?
会。潜意识里总有一个声音对他说过,做得很好,你很骚,先生们都会喜欢你,拍卖会上会争着把你买回家。那是主人的声音。虽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他记得自己听到这话的喜悦。
可现在,他隐约觉得做错了。主人喜欢干净的奴隶还是下贱的?他不知道,但他捕捉到主人给自己上药时的嫌弃,大概…喜欢干净的吧。所以阿迟总在夜深人静时偷偷扇自己耳光,很大胆地破坏不能自伤的规矩,又嫌不够疼再补了两下,希望能让自己抗拒别人的触摸,希望能减轻不忠的罪过,希望能被发现而受到惩罚,进而得到安心的答案。可他又分不清,或许主人喜欢这样敏感爱发情的自己,看见他骚得流水又忍得淫荡,会心情不错赏他。
阿迟的头越来越疼,像挤干了没有一丝水分的海绵,他不得不捂住脑袋放空自己,仿佛有一股力量在阻止他继续思考。被打破的奴隶基本没有思维能力,光是碎成渣滓的记忆片段就足以令他混乱到疯。
他还记得主人临走时的话,主人说如果再躲到床下不肯换药,就把他扔给巡逻犬,操到生殖腔打开为止。阿迟不敢违背,因为他下意识觉得,被插进生殖腔太疼了,仅仅是碰到都无法忍受,跟主人施的针一样钻心。
阿迟知道主人向来说一不二。
其实只要主人喜欢,这些命令他都不怕。
他怕自己挨不过去,不小心违抗命令私自死掉。主人不养猫狗,他下辈子投生就再也见不到这样好的主人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