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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咖啡色窗帘遮挡了大部分光线,厅里空气昏暗阴沉,烟味呛人。铁架上的奴隶浑身遍布红痕,深色的楞子肿起,裹着已经被打烂的内部,迟迟没能破皮流血,积瘀发紫。铁链与皮扣摩擦出清脆无情的响声,似乎连叫喊都无力发出。
时奕双腿交叠倚在沙发上,缓缓抽着烟,眼神晦暗不明。明明是一副慵懒姿态,锐利的目光却刀子一般割人,宛如在猎物前伺机伪装的豹子。接过阿迟的牵引链,他分开两脚将阿迟夹在胯下。
这是个完全掌控的姿势。
“认识他么。”
阿迟自被主人圈住那一刻就无端恐惧,抬头看了一眼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奴隶,随即双眸灰暗睫毛微颤,清亮的嗓音中褪去了些许沙哑,规矩答道,“认识,主人。”
被锁着挨鞭子的奴隶正是那天害阿迟射精的,郑阳的奴隶。他满脸汗水惊恐地看着阿迟,脸上被“报复”的怨恨一闪而过,兴许是怕首席看见罚得更狠,又恢复了正常表情,朝着首席投来的淡漠视线讨好谄媚地笑笑,无力低头。
“为什么不反抗。”
平淡而凛冽的声音突兀传来,阿迟明显一愣,逐字听懂问题后,似乎难以理解“反抗”的含义,低头思索良久也没能说出个答案。
在他心中已经很久没有反抗的概念了。当时没有拿鞭子的“先生们”在场,一个被打破的奴隶没有丝毫思考量,被其他奴隶弄出来的时候根本不知如何是好,谈何反抗。
下巴被粗暴地捏起,主人看上去没什么表情,语气却异常孤高冷漠,声音很容易分辨出上位者的怒意,“我不允许任何人碰我的东西。再有下次,”他听见主人从背后凑近耳边仿佛一条毒蛇,不轻不重拍了拍他的脸,轻声的话语让他不寒而栗,“备好你的生殖腔,我就永久标记你。”
来自万丈深渊的彻骨寒冰如闪电般窜上脊椎,冰凉的指节没有一丝温度,轻柔地描摹阿迟精致秀气的下颌线条,激得他生生打了个冷战。
只有从前时代的Omaga为了繁衍可以打开生殖腔。现在世界上不存在能够生育的男Omaga,所有生殖腔都初步退化,三瓣腔口完全闭合死,可以说并不能被永久标记。如果硬要标记,只能生生破开生殖腔让Alpha内射,Omaga将承受生殖腔口被捅裂的巨大痛苦与生命危险,除了强硬地宣示主权,这个行为毫无意义。
阿迟不知道话语里的含义只能乖顺地点头,身体的本能让他听见“永久标记”就无端疼痛。
决不能让别人碰——他初步意识到主人的想法,似乎并不是越下贱越好,也并不希望看自己表演轮奸兽奸,主人好像更在意归属与臣服。同原始野兽般的占有欲常人或许无法想象,不知为何,性奴却能很好地理解。
下巴僵硬的被支起,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好看的脸颊,强迫他看向铁架上奄奄一息的奴隶。
“任何企图害你的人,都要付出代价,”和着不紧不慢的话语,时奕将手中藤条塞进阿迟手中,握着他颤抖的手狠狠一抽。
又韧又细的粗糙材料骤然划过空气,碰撞上细嫩如水的皮肤,如同刀切豆腐般轻易。
“啊!”
即使没抽在自己身上,也能体会到割裂火辣的痛楚。沙哑的惨叫让阿迟一惊,耳边磁性的声音毫不放过每个瞬间,步步紧逼如同恶魔的蛊惑,“他让你违背主人的命令。”
“啪!”
“啊——”
“他让你受到难以忍受的惩罚。”
“啪!”
“他让你废掉身为玩具的功能。”
“啪!”
“他——”
“主人!”灰暗的眼睛睁得很大,瞳孔紧缩,眉头皱着。惨叫声显然让阿迟很害怕,甚至敢哀求着出声打断主人的话。若不是被时奕的大手包裹着,奴隶早就拿不住藤条。他深知被打的痛苦,空气中充斥着跟那晚一样的极端气息。
阿迟内心极力抗拒却不敢违背主人,竭力挤出一个柔媚的笑,姿态低微极了,声音颤抖讨好道,“主人打阿迟吧,阿迟能忍疼,一定比他叫得好听。”
略显苍白的精致小脸上,乌青的黑眼圈昭示着奴隶一夜的恐惧,微微起伏的胸膛一看就是压制猛跳的心脏。
话一出口,阿迟就知道说错了话。身后散溢出逼仄的信息素,其中肆虐的戾气直直冲上天花板,仿佛要掀翻整个房间。他突然从背后被主人轻轻抱起来,甚至不同寻常地、悉心避开腿上的伤,仰坐在主人身上。浓烈的尼古丁气味遍布耳畔,他听见异常温柔的声音,“原来做性奴很轻松,还有闲情逸致心软。”
温柔的声线裹挟着越来越多的戾气,变得愈发骇人,冷得彻骨。
“不忍心打?可以。我该拿一颗子弹奖励你的善良。阿迟还记得青棒么。”
青棒…?阿迟即便害怕着不想违逆主人的任何语句,还是想不起来很久以前的事,迷茫地摇了摇头,“对不起主人…阿迟不记得。”
拿记忆换取子弹,听上去是奴隶自行回
', ' ')('忆,可暮色什么时候能让奴隶说了算。时奕说奖励子弹,就会奖,阿迟没能想起来,那就逼到他想起来为止。
一个示意,旁边的小林顿了顿点头出门,不久后拿来一个机器,看模样与炮机无异,只是上面该安装假阳具的地方装了个青绿色中空的玩具。材质看上去很硬,形状狰狞可怖,一个个软尖刺小凸起虽然很小但极其锐利,很难想象进入承欢之处该多么可怕。
“很快你就记得了。别辜负我的好意,我可在忍着脏帮你回忆。希望他的血能让你得到一枚子弹。”
轻松的口吻根本不像在谈论一个性奴的生死,似乎仅仅聊到天气的晴雨阴郁。在阿迟惊恐的目光中,炮机被启动,“青棒”对准了奴隶娇嫩的穴口缓缓推进,连阿迟的心也一同被提起。凶器顶开软润的穴口,头部撑开后依然没有停止,一个个细小的尖刺划着紧致的穴口没入内部。
悄无声息,诡异得安静,阿迟觉得呼吸被扼住一般,心脏被捏住高高举起,然后猛然摔碎在地。
“啊!”一声尖哑惨叫从奴隶口中榨出,在青棒完全深入后,一滴血珠沿着炮机的金属杆缓缓滑下,时奕略微皱眉,见阿迟恐惧地偏过脑袋不敢看,抓着他的头发将脸按至惨烈的交合处上方,缓缓道,“看好了,什么时候记起来什么时候停。”
炮机一经启动,受罚奴隶的泪水瞬间模糊了脸庞,刺耳惨烈的叫声不绝于耳,却因调教手段,听起来像在痛极了求欢,渴求着更狠的疼痛,放在俱乐部绝对能瞬间挑起变态的施虐欲。那刺看上去细软,进到敏感的承欢之处一抽一插间全是倒刺,无数细微渺小的伤口一下又一下在内部粘膜上划出,肉眼看不见,绝对要人性命。
那是被调教得极度敏感的后穴啊。柔软水滑又服帖紧致,在此时冷漠的调教师手里仿佛一个不值钱的破肉洞,所有伺候人的敏感全变成了打下地狱的刀子。
阿迟面色苍白被按在那受刑的交合处,恐怖的青棒一次次深深捅进穴里,快速抽出带出许多血丝与透明肠液,穴口细碎的伤口越来越多,肉眼可见地抽搐收缩,只能让青棒更狠地划破,更别提可怜的内壁,几乎几秒钟就被划得直冒血珠。
他会死的。阿迟恐惧地看着即将烂掉的后穴。
主人想他死,想史无前例地,把他折磨死。
阿迟被一双大手牢牢按着头,避无可避。眼前血腥的画面直冲内心深处,像一束黑暗血腥的光线,直直照进深海。
青棒,调教师的皮靴,镣铐。
空洞恐惧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些什么,嘴唇都在哆嗦。
被埋葬在深渊海底的记忆碎片,像感知到了哀求般的召唤,深蓝的水泡影缓缓上升到眼前。他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奴隶被拖拽着前行,阴冷的环境下,粗糙的水泥地将他划得满腿伤痕,跟现在的他没有区别。
口枷,半掉的眼罩,鼻夹。
紧得窒息的狗项圈,锯齿乳夹,分腿器,狭小的性器贞操笼。
以及……四肢厚重的金属镣铐。还有太多太多的器具,阿迟每一个都认识,却叫不上名字。眼前奴隶身上的调教器具多到不能再多,脆弱的身子不知为何一直在哆嗦,绝望的气息无比浓重,甚至让人产生下一秒就要死掉的错觉。
奴隶全身被牢牢锁在地上一动不能动,身后放着一台……机器。
瞳孔逐渐缩小,阿迟涣散的目光产生强烈的挣扎,慌张地哑声恳求,“主人……”
头上的大手依然牢固地抓着他,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意思,“想起什么了。”
海底泡影闪动,折射着海面遥远不可及的微光。阿迟看见记忆中,那奴隶害怕地挣扎但无济于事,本该装上青棒的炮机不知为何被更改了刑具,换上了更小一号,布满细软凸起的假阳具,看上去跟刺没什么不同,实际上杀伤性小了很多,痛苦很大但不会轻易受伤。
“赏…青棒……”
自己的回答跟记忆里那个冷漠无情的声音交叠在一起,跨越时间,仿佛在逐字重复。阿迟呆呆地回答主人的话,却不知为何湿润了双眼。
“为何罚。”
为何……罚…?眼前破烂不堪的肉穴太过冲击,一缕鲜血顺着炮机的金属杆缓缓流下,残忍得扎眼。他没办法想起别的画面,犹如海底炸裂破碎的水花,消散得无影无踪。记忆里的奴隶同样被对准了后穴,狠狠地一贯而入,像在操一个没有痛感的死肉,冰冷而无情。一下,又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疼。软刺不断将他细嫩的内壁划伤,却只带来疼痛没有血迹。
口枷是开洞方便口交的款式,身形模糊的男人随手打开盖子,将硬物猛然贯穿性奴的喉咙。
疼,但不能叫,要用口穴好好伺候先生。
敏感得连吹口气都会出水的后穴,看上去被机器操得通红烂熟,实际上内里疼得嫩肉直抽搐,甚至要更放松地打开肌肉,迎接残忍而无止境的插入,一丝一毫都不能缩紧。
两滴大颗的泪水越过脸庞,直接砸进地面,发出两声轻响。阿迟大张着嘴喘息,灰暗的双眼似乎有
', ' ')('些光彩了,只不过尽数被哀伤与痛楚填满,再度归于空洞。时奕伸手探了探阿迟的后穴,不出所料,连带着一同紧缩抽搐。
充满痛苦的片段一丝一缕在脑海中拼凑,泪水逐渐充盈,再次模糊了双眼。
“不吃…营养剂…”阿迟哆嗦着嘴唇,完全依靠潜意识的句子来回答主人,即便他根本没想起为何而罚。
“谁罚的。”
意识跟着血色一同沉沦,模糊而真实,熟悉又陌生。阴暗潮湿的房间里,他看到一个漆黑的人影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无情的审视正在受刑的奴隶,似乎他的痛苦不能激起一丝同情心。
是个先生。手指悠闲地点着扶手。
阿迟听见那男人优雅磁性的嗓音。
“上穴不接赏,就用下穴接吧。”
冷漠,无情,毫无波澜又充满傲气——阿迟几乎不能抑制自己,大口呼吸仿佛从未汲取过氧气。声音逐渐熟悉,那是曾伴随他八年的噩梦阴影——记忆中那个男人的身影逐渐与现实重合,汇集在头顶那双粗暴的手,汇集在身后宛如君王的掌控者。
机械声如雷鸣,空气里弥漫着安宁。泪水顷刻涌出,阿迟单薄的身子抖如筛糠。他听见自己嘴唇开合吐出颤抖的句子,“是您……您罚的……”
他已经渺小孱弱得像一粒尘土了,为何还要碾了又碾,踩了再踩。
时奕放下钳制他的手,将炮机暂停,挥手让小林带走那凄惨的奴隶,一把将僵硬的阿迟捞进怀里,搂着浸满恐惧的冰凉身子,像个听话的木偶,将一颗冰冷的子弹轻松塞进害怕瑟缩的后穴,轻声问道,“罚的是谁。”
阿迟泪水止不住地流,紧紧闭着眼睛说不出一句话。时间似乎拉的很长,每一秒都如此缓慢粘滞,将被锁进深海里的可怜人憋得窒息而亡。
每一滴泪珠都顺着精致的脸流淌,汇集在下巴,一并砸在主人整洁没有一丝褶皱的衣衫上,悄无声息地隐没。过了半晌,苍白的嘴唇才缓缓张开,声音沙哑不堪。
“我。”
这一声,似绝望,似哀切,又像早已认命。不卑不亢,简简单单的一个自称。
阿迟目光闪动,平静地将脸送到主人手边等着抽,却没有迎来想象中的耳光。奴隶的僭越罕见地得到了主人的默许。时奕似乎轻笑,伸手抹了抹阿迟悲伤的双眼,像在抚摸心爱的宝物——他知道,空白的拼图又被拼上一块。
只有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才能理解伤害与爱。
“你是被陷害的,对吗。”他不在乎一个奴隶过往有多惨烈,但奴隶需要发泄的渠道。
阿迟双眼微红点点头,吞了口唾沫。他看到记忆中的自己很不听话,时常得不到饭吃。终于有一天,调教师在他面前放了一个狗盆,命令他舔掉这些营养液。他饿极了,即使感觉到屈辱,即使营养剂的味道令人作呕,他依然想将赏赐来之不易的“食物”全部舔完。
但事与愿违,他才舔了几口,一旁奴隶就将自己的盆打翻,似乎对他自我贬低的行为很生气,话语中还夹杂着讽刺,跟郑阳的奴隶如出一辙。
暮色这样阴暗的欲望巢穴,即便执掌人手腕再狠,也无法根除人心的恶。这样的陷害在奴隶当中屡见不鲜。
他被带走了。没有人会听他辩解,没有人会为他调查事实,他只是个卑微的奴隶而已。他被赏了青棒刑,却被首席拦下换了软刺棒,理由是伤了的穴卖不出好价钱。
“阿迟没有,没不听话…”他安静的淌着泪,将头虔诚地抵在主人胸前,生怕主人不相信又是一顿罚,“先生们不许阿迟狡辩……”
调教师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切与调教师步调不一致的,哪怕是很小的一个眼神,也会被揪出来磋磨到乖巧懂事,变成一个合格的性玩具。阿迟作为特级的标准不止是合格,还必须优秀,优秀得驯服无比,柔软耐操。若换成宠物狗,大概起码是赛级的标准。
下巴一痛,低垂的头被抬起,他惊慌地对上主人漆黑冷冽的瞳孔。
“现在不一样了。阿迟,现在你有主人了。”
他看见主人不停的擦拭自己的泪痕,神态专注而细致。
什么叫先生不许狡辩。阿迟早就被打破了,谈何狡辩。
时奕很耐心地向性奴说明,怒气都消散了很多,尽管信息素里的血气依然浓烈。
“像郑阳那样的脏东西,咬他都是轻的,”时奕轻轻冷笑一声,“任何人对我的东西有恶意,都被视作挑衅。我要求你必须伸爪子。”
阿迟似乎在理解,眼中透着思索,“是,主人。”
阿迟太乖了,每一步都按照时奕的预期进行,让重塑进度进展得很快。
一项结束,该解决下大事了。时奕眼中微微闪烁,浓烈的尼古丁气息完全将阿迟淹没。滔天的戾气席卷而来,夹杂着满是硝烟的血腥味,让阿迟瞳孔巨震。
“怕么。”
面色惨白的人儿双唇微启,颤抖着如实回答,“怕。”
漆黑的眸子好像一尊杀神牢牢锁着自己,
', ' ')('阿迟感觉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暴露得同赤裸,从眼眸穿透灵魂。他从这深不见底的黑眸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怕我那样罚你?”指了指沾血的青棒。
主人从不乱罚人,阿迟轻轻摇了摇头。犯错越大惩罚越狠,若是真有一天被这样惩罚,一定是自己作为奴隶差劲至极。
“怕我杀了你?”
眉心被两指轻点,阿迟顿了顿,依然摇头。奴隶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侍奉主人,生命本就属于主人,怎会害怕。
“怕太’爽’?”
红肿的下体被握住,尖锐的疼痛让他本能弓起身子。主人施加的疼痛都是赏赐,他怎么会为此而恐惧。
“阿迟不怕,”秀气好看的眉眼中怎么看都是哀伤,肆虐的Alpha信息素像要将他单薄的身子卷碎,苍白的嘴唇哆嗦着开口,“阿迟怕您……嫌弃……”
他该有多么怕啊。记忆的第一件事就是那个充满腥臭情欲的房间,明晃晃的灯光在他头顶像照射一个畜牲。他后面好疼,好疼,身体像被活活撕开,干疼干麻,直到没有知觉,残忍的性交像是没有尽头。他是被人操烂的贱货,是爸爸的乖儿子,是发春的男妓。
唯一支撑他的,便是后颈若隐若现的尼古丁气息。他知道,那是主人的味道。Omaga一旦被临时标记就会极其抗拒其他Alpha的进入,可他没有办法。再努力闭合的生殖道都会被撕裂开,恶心的肉块挨个挤进最娇嫩的地方,钻心的不止是疼痛,更是自己的不堪。
主人连奴隶的身体都不愿让人看,更别提自己是个被操烂后穴的肮脏穴奴。
他误以为主人喜欢在任何人胯下都能婉转承欢的好玩具。
主人生气了,生自己的气。气到头上却打也不肯打,咬也不肯咬,恨不得杀个奴隶。阿迟红着眼,擎不住的泪滴大颗大颗往下砸。
后面已经肮脏成这样,如今连前面也无法勃起,他无法想象该如何侍奉主人。
“哭成这样。”时奕轻轻皱眉,也不给他抹眼泪了,直接支着下巴让他抬起头,把剩余的泪水憋回去。他一向讨厌男奴隶哭,不论理由是疼痛还是哀求。
性奴,予取予求,要什么细腻的感情波动。可或许是那一抹心意太过卑微,来不及捕捉,他兀地觉得心头被扎了那么一小下,虽然很小块地方,却那么浓烈,那么酸楚,像根本没成熟的酸涩青杏。
“嫌弃还会操你?”时奕简直无法琢磨透奴隶的感情变化,天知道他们卑微的心里在胡思乱想什么——用他们已经被打破的单一的脑神经。
木讷的表情像是没反应过来,阿迟听见主人不耐烦的命令。
“下去跪好,赏你。”
多说无益,只有简单直接的命令最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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