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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询问,时奕出奇地将奴隶抱进卧室,甚至温柔地放在床上,摸了摸略带瑟缩的乖巧脑袋。
漆黑的笼子在角落不太起眼,却占据了不小的墙角空间,坚硬的金属材质更显得不近人情。笼底被铺裹了两层柔软的灰色薄毯,中间裹着那支形状较长的手枪,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毯子不规整的褶皱。
空气不太流通,烟味逐渐弥漫整个房间,让人产生一丝眩晕感。奴隶碍事的皮项圈被解下,露出细白的脖颈,一动不敢动任由摆弄,像个处于绝对劣势的食草动物,无助地任人享用。
阿迟有点冷,悄悄瑟缩一下,不敢被发现。他不知道主人在做什么。他看着他将窗帘全部密闭房间变得昏暗,又降下另一层特殊的玻璃,打开特定的排风系统。不知为何,他感觉主人变得轻松许多,就像突然间卸下了积蓄已久的重担,终于能得到片刻喘息与释放。
主人看着他,眼睛里是他读不懂的情绪。
他是愚笨的,或许这辈子都读不懂。漆黑的瞳孔明明轻松,却沧凉得像刹那间经历了未来,看见了世界倾覆。
好像作为一个性奴,他突然得到了太多承担不起的东西。来自主人突然的给予。
阿迟感到有什么东西即将出现裂痕。高天楼宇顷刻破崩塌,断桥废墟,一切都会随着时间,随着这双凝视自己的冷冽双眸,慢慢覆上最原始的青绿,宁静而祥和。
纤细瘦弱的手上被扎进点滴针,是葡萄糖,他从未享受过的奢侈品。
他有些疑惑地看着主人,抿了抿嘴没说话。
时奕拿出一个黑盒子,略显严肃地打开。自打开盒那一刻起,空气突然变得粘滞起来,厚重的压迫感争先恐后从盒子里散逸出,让Omega极其不适。阿迟偏了偏头抿着嘴,僵硬地咽了口唾沫,本能地舒展细腰,张开双腿,以为要承接Alpha的欲望。
里面好像放了很多皮革和金属,还有三个小瓶子装着透明液体,恐怖的压迫感就是出自于此。修长的指节娴熟动作,极细的针管利落地抽完一瓶,针头套在玻璃瓶里被放到床头柜上。
大手缓缓伸了过来,温柔又毫无情感波动抚摸他额前的碎发,似乎在奖励一只乖顺的小狗,充满暴风骤雨前的怜惜。
“从没想过。”略带阴沉的嗓音染上些认真,漆黑的瞳孔骤然直盯着他,“我居然会给一个奴隶做伪永久标记。”
幽幽的声音让阿迟心里发毛。他不清楚伪永久标记是什么,只知道永久标记需要打开生殖腔,很疼。
这个时代不存在永久标记是因为Omaga生殖腔退化无法打开,Alpha也失去成结的本能。若想模拟永久标记只能依靠信息素,Omaga必须被Alpha信息素侵入85%以上,这不止需要Alpha不断注入,Omaga的接纳也将成为重要的一环,也就是说,再浓郁的Alpha信息素没有Omaga接纳后的受体也无法融合,无法永久标记。
拿过平板,打开一直检测数据的芯片软件,左上角阿迟的芯片警戒线被一根修长的手指拉到最高,阿迟瞳孔猛地一缩。
“过程中我不会限制你。无论哭叫,或是任何语言、动作,都不必请示,你不会因此而受罚。”
黑盒子里的东西被一一拿出,这是一套很漂亮的奴隶装饰,咖啡色的皮革工艺精细,与金色的金属浑然天成。项圈、耳钉、乳钉、腿环以及两个阿迟不认识的圈。
“若成功了,你将获得得到它们的资格,”时奕专注地摩挲上面的金色锁扣,指尖似乎在触碰遥不可及的记忆,“第一个该给予项圈,可它不太适合你。换成腿环吧。”
那是一个全皮革的朴素皮项圈,阿迟垂着眼答是。主人很喜欢自己的后颈,这个项圈无法露出后颈的腺体,像是先前制作时只考虑了普通奴隶。
后穴冷不丁被探进两根手指,精确又毫不留情地夹出随手塞在里面的那颗子弹。它被放在了奴隶手心里,那代表一个珍贵的愿望,即便没有命令,阿迟也会紧握着。
不容思索,昏暗的光线下,黑灰的强大身影欺身而上,顷刻将瘦弱的身子完全覆盖笼罩。没有命令,没有压迫,甚至没有情欲,阿迟缠着纱布的双腿被冰凉的双手捏住向两边打开得更大,动作间居然出奇地温柔。
炙热的硬物抵在入口处,远比他的主人兴奋。阿迟没来由得心头一紧,努力放松润滑已久的后穴。脸被轻柔抚摸,他听见与动作极其不符的冷冽的声音,“放松。”
一个挺身,硕大的硬物直直插进后穴!
“嗯!”
饶是经过润滑与扩张,阿迟还是脸色苍白不住痛呼出声。使用就是使用,调教师永远不会温柔,不容抵抗地将粗长一插到底后直接开始了抽动。穴口尽管竭力放松还是被硬物激得痉挛,生理性可怜地收缩给凶器带去极大快感,像个恬不知耻的下贱玩意。
灰暗的环境里,阿迟双腿大开露出毫无反应的性器,双手紧攥着床单,下身被一下下粗暴大力地顶弄,连额前的碎发都随着身体一下下狠戾的撞击而律动
', ' ')('。柔软的肉穴很快就变服帖,疼得发麻不再紧咬,分泌出些许透明淫液。
“适应了么。”修长的指尖划过奴隶软滑水润的交合处,听见主人凑近边,清冷的声音似乎带上些若有若无的笑意,“阿迟的穴真嫩,才干几下就肿了。”
阿迟轻咬下唇,还未感谢夸奖,紧接着是重重几下顶弄,细碎的呻吟被又狠又快的抽插逼出口,清亮微妙的少年嗓音如啼哭般轻盈抓人,曼妙的音符止不住地泄出口,脸上浮出不自然的红晕。
只是这没有一丝情欲的娇喘骗不过调教师,诱人的细腰本该随律动而下意识轻扭,现在却一直僵硬着。随意顶弄几下,时奕拿起一旁抽好的针管,深深看了他一眼,甚至少见地犹豫了几秒。
针管里的液体是他自己的信息素。即使剔除了大部分杂质,如此高纯度的Alpha信息素阿迟也根本受不了,剜心噬骨与毒药无异。
他会非常痛苦。结果是可预见的。
时奕悄悄皱起眉,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犹豫。
一个匹配度高的奴隶而已。阿迟预先受过三根压迫Omega信息素的针试验,能承受得住,不会死。
他迅速将针管内的液体注入奴隶瘦弱的胳膊,无视了他胆怯茫然又顺从的目光。
钟表像停顿了时空,秒针还没能指向下一格。
起效速度非常快。他的胳膊在抖,抖得越来越厉害,直到表情变得极其僵硬,愈发不能控制。
“嗯……呃!”
突兀的痛呼再也不能抑制,干巴巴地从喉咙里抛出。顷刻间泪水浸湿双眼,汗如雨下,阿迟目光涣散浸满痛苦,紧紧皱眉咬着牙,嘴里挤压出小声模糊呻吟,双手控制不住地乱抓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发泄。
他整个人肉眼可见的颤抖起来,连着后穴内部,连着腿根,连着酸涩无比疼痛难忍的心。像一片嫩叶被瞬间抽走了水分,夺走了生命力,制成枯叶般的精致标本。
无法自控地扭动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几道褶皱,像个脱水疯狂挣扎的白鱼,希望能赶走疼痛。他脸色煞白,张开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像是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大口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空洞的眼睛无助地连忙看向主人,透着深深的痛苦与疑问。
火,无尽的火海。阿迟感觉自己要被燎地一干二净连灰都不剩。像在审讯室被苍白灯光照射了几十年,像细胞被一针一针挑破,神经被一刀刀挑断,骨髓被魔兽吸食也没有此刻这么疼。
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膨胀与疼痛,入侵的信息素暴烈至极在内脏中撕咬,他似乎听到骨头嘎吱嘎吱碎成粉末,深入骨髓连头发丝都在疼,尖叫着抗拒。
“不…主人……主人!”
满脸都是泪,调教多年的性奴被逼到绝境,居然大喊着拒绝。充满挣扎的目光抗拒地望向疲软的下身,阿迟沙哑无比,甚至瞳孔巨震难以置信自己为何会有情欲,又为何被受伤性器带来的疼痛所折磨。
“啊!”
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干榨出来的嘶喊。阿迟冷汗直冒快要脱水,哆嗦的手疯了一样紧攥着床单,嘶啦一声,指甲力度大得将床单撕出个口子。
他无助地扭动身躯,想将自己蜷成一团,想合上双腿不要再痛了,可掌控者不同意,强制他舒展开躯干,腰肢弯成诱人妩媚的流畅曲线,以标准的性奴姿势承受性交。软滑泥泞的后穴还在侍奉凶器,主人重重刺进身体里,甚至俯身压到自己身上,钳制住乱动的双手牢牢按在头顶。
“听话。”
他听见冰冷的声音同往常一样无情,同往常一样残忍。
奴隶目光震颤,长长的睫毛挂满泪珠,秀气的脸上尽是承受不住的苦楚,被强硬的力道按住,疼得抑制不住抽搐,却一动也不能动,只被允许哆嗦嘴唇。
挣扎的腿弯很快被掐出青痕,双腿被狠狠打开压在床上,极强的柔韧度让腰肢线条轻盈富有张力,连带着水嫩的白臀与修长小腿,让凄美的艺术感一直蜿蜒到抽搐的脚尖。
下体的撞击更猛烈了,在寂急切热的房间中发出重重的啪啪声,力度大到像在操干一个物件。他像在刀尖上走路。阿迟抬起卑微哀求的眼眸,模糊地看到黑暗中,主人锋利的眼眸渐渐变得褐金,混在漆黑骇人的眸子里暗暗涌动。空气里尼古丁的气息浓了些,可在阿迟眼里只有硝烟带来的残酷,并且随着操干愈发浓烈,要将他的心脏压爆。
他没办法听话。
“不要……阿迟不要……”
不惜违背命令的哭喊拒绝。
“阿迟错了!”
是做错了什么事吗。
“求您!贱奴受不了了!”
主人要将自己玩到突破底线吗。
“主人!”
“贱奴好疼……”
理智被带走,只留下歇斯底里的疯狂。哭喊着哀求并不作数,可怜的嗓子已经无比沙哑。阿迟根本什么都看不见。他眼前被一片黑色的火海完全笼罩,将他烧的通红滚烫,下面像被一把刀子狠狠捅
', ' ')('着,一丝一毫都无法逃避。
他仿佛看见自己向漆黑的神明求救,却被拉到众人面前一刀一刀划伤,污秽的青黑血液从伤口涌出,所有人都在嘲笑他的肮脏。他被火烧尽了皮肤,被鞭子像打畜牲一样剥皮抽筋,被榨干身体里每一个细胞——他好疼。
疼得跟血液一样鲜红,跟熔岩一样炽烈。烙铁一寸寸侵占每一块皮肤,仿佛发出焦糊的气味,不值钱的眼泪滚烫如开水,鲜血快从皮肤下面迸涨涌出。
无法抑制的叫喊声从阿迟嘴里不断发出,被钳制的双腕极力挣扎却纹丝不动令人绝望。时奕甚至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那极其可怜苦楚的漂亮眼睛一直哀求地看着他,随着被顶弄一下又一下地颤动,用尽了低贱卑微。
心头被狠狠刺了一下。时奕抿着嘴,轻轻摸了下他被泪水浸满的脸,将第二个针管注入手臂。
“呃!”
刚刚注射完,失去钳制的阿迟疯了一样挣扎,像个系统崩坏的玩具流着惊恐的泪,被使劲抱在怀里锁住,被迫接纳粗大的进入。
硬物一次次强硬地挤进窄紧穴道,根本不在乎身下人逐渐流逝的生命力,完全在对待一个物件。这已经不算服侍了,完全是一场暴力的索取。时奕眼中褐金色更亮些,稍稍偏头,左边肩膀上濡湿一片,怀里的人儿已经不成样子,干呕得直抽搐,后穴用尽了全力在抗拒性交,紧得要将人夹断,可惜抵不过更加粗暴地挺进。
“不……”
可怜的奴隶意识显然已经模糊,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冷……不要!”
双手狠狠抓着主人的后背,甚至抓得流血破皮,可无论怎样哭喊抓挠都不曾让禁锢松懈分毫。上一秒炙热滚烫的岩浆下一秒被按进冰窟,哆嗦着身子,阿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鼻腔里的烟味让他不断干呕出声,无法抵抗的强硬信息素入侵,将他占有地一分不剩,像要直接将他的心捏碎做祭品。坚冰将他完全冻结一动不能动,刀割般撕裂肌肉,似乎连眼泪快都要冻上,冒出冷气冰碴。
每一根神经,都在被冰刀千刀万剐,连着脊背直窜向头皮,冻得他骨骼发出吱嘎的破机器声。
“主人……”
太疼了。到动一根汗毛都要命。完全失去挣扎力。
堕落进名为欲望的深渊中,他无力地任由残忍的性交剖开自己。狠,猛,凶,他听到自己牙齿止不住哆嗦的可怜声音。
血色的曼陀罗从海底蔓延,昏暗幽深,带着丝丝缕缕极烈的毒,像一曲高贵的黑暗诗歌,谱写着血腥极端的浪漫。
耐受力极强的性奴疼昏了。脖子无力地向后仰,被一双大手及时捞住,将毫无血色的小脸搂进肩膀。
阿迟浑身冷汗眉头紧皱,泪水湿了主人大半衣衫,整个人像从水里捞上来似的,软若无骨面色比纸还要白,即便失去意识,身子也不受控地在施虐者怀里颤抖。
性交停止了吗?
没有。
他只是个穴而已,有没有意识都一样。
哪怕生命结束了,性交都不会结束。哪怕穴肿得操不开,双腿也不能合上。
禁锢的怀抱松了松,随即又抱紧了些。
胸膛相贴温热,心却寒凉如空洞。
阿迟是个很坚强的奴隶。打死在刑架上,操死在床上,即便濒临死亡,无论什么玩法都不曾让他如此……伤心。
时奕只能用这个并不匹配的词来形容。信息素链接着每一个AlphaOmega的感情,伪永久标记,就是强迫Omega把心交出来任由糟践。
他才收他一周,就将忍了八年的血泪一并流干了。
他疼……
他疼。
时奕摸了摸靠在肩膀低垂的头,一向平静的眼眸竟有些细微的动摇。怀里枯叶一般轻的人儿不自觉哆嗦,又被疼醒了,满眼的恐惧与绝望,单薄柔软的身子全身冰凉,只有抓着后背的指尖一直在颤抖着用力抗拒,孱弱而心如死灰。
阿迟一直紧攥着那颗子弹,一直。
他已经没什么可失去了。时奕脑子里没来由蹦出这样一句话。
“抱紧我。”他尽量让自己温和些,可信息素里的肃杀之气做不了假,一出口就让阿迟吓得指甲紧扣,怕得不住干呕,用尽全力挣扎着往外推。
时奕搂着他柔软汗湿的身子,下巴抵在一直痛哭颤抖的脑袋上,轻轻抚摸凌乱的发丝,褐金的眼中夹杂着无人察觉的妥协。
“结束后,做我的宠物吧。”
回应他的只有阿迟咬紧牙齿的哭鸣,像濒死的小兽一般绝望,只是双臂确实抱紧了些,藤蔓一样死死缠绕着,肉体之躯相贴没有一丝空隙,试图汲取一丝温度缓解彻骨的寒意。
做宠物,是一个穴奴最渴望的心愿了。但阿迟红肿的眼睛里连一丝光亮都没有。一片死寂,像个充斥着蚊虫的枯树,枝干上站着吵闹的乌鸦,直直凝视,腐朽而衰败。
深黑色的海底密不透光,压迫得人无法呼吸。手腕上曾经拽着自己接近海面的红色丝带
', ' ')(',啪的一声,断掉了。
晶莹的汗珠顺着碎发滑落,顺过诱人纤细的青紫腰肢,没入床单,像极了短暂生命的终结。
周身海水开始凝结,一丝丝冰碴绽开尖利的冰花,残忍又凄美,将漂浮的人儿缓缓刺穿。
神明说,罪恶诞生于纯白的原初,苦痛了结于纠缠的命运。
他再次失去意识。
他要撑不住了。
所谓Alpha的信息素会增强体质,原理不过是将原有的血肉全部侵占腐蚀,融入骨血,在极端痛苦中重塑。
没能做完伪永久标记的Omega,都死了。被毒药般的Alpha信息素体内肆虐,腐蚀破坏每一寸血肉,活活疼死的。
时奕薄唇抿成一条线,眼中是极端的理智与计算,轻轻给干呕的奴隶顺顺气。宠物如何,相比于熬过标记,一句承诺与应允不算什么。
他曾不止一次思考过,阿迟能否撑得住活下来,也曾不断审视阿迟,究竟是否真的值得他标记。
世界永远是平衡的,跟主奴关系不同。没有一方能不付出点什么而完全获益。
与命运做交易,一定留下点什么作报酬。伪永久标记,本质上是交换,远不止完全占有那么简单。
默不作声拿过第三只针管,时奕闭了闭眼,有些小心地抱紧了怀里的柔软,像一个虔诚信徒,只能靠祈祷托付于命运。
他是个Alpha,一个无法抗拒占有本能的Alpha。
命运杂乱的齿轮好像突然受到了指引,诡异地吻合,不断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
怀里逐渐冰冷的躯体仿佛没有一丝气息,像个真正任人摆布的木偶,安静而苍白。时奕听见自己冷静的声音中夹杂着不能察觉的颤抖。
“最后一支了,阿迟。”
“接纳它,你就永远是我的了。”
——我也……永远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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