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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迟没有任何办法,除了那枚珍贵无比的子弹。
他想主人的触碰,快想疯了。
他想那双大手摸摸自己的脸,轻抚脑袋,把他当作一个宠物。他想被锁在怀里玩弄,哪怕结局一定是痛苦。他想满是侵略性的烟草味将他裹得窒息,不容置疑地刺穿脆弱的后颈,夺去最后一丝臣服。
这些都是他曾拥有过的,现在却要用好不容易得来的珍藏去换。
时奕看着他愁眉苦脸,也犹豫了几分。他并不愿让阿迟过多接触别的奴隶的调教过程,节外生枝最容易打断他原本的步调,给阿迟破镜重圆的计划增加变数。
轻叹口气,时奕还是将阿迟抱了上来,看着哀切的表情缓缓变得欣喜闪烁,像颗微弱的小星星。他按了按脑袋让他倚着自己。一颗子弹一个愿望,他不能食言。
怀里的人儿很是安静,抑制不住地翘着嘴角,脑袋小心地靠着他,偷偷深深吸气仿佛对烟草味极其贪恋,眼中尽是疲惫与满足,略显苍白的脸庞上挂着弯弯的笑容,像月牙一样干净。
悄悄攥紧黑衬衫后衣摆,主人宽阔的胸膛让他终于放下了焦虑不安,始终擎在高空的心脏被轻轻放在了地面。脑袋沉沉倚着主人,耳边就是蓬勃跳动的心脏,血肉被看不见的链子牵在一起,阿迟觉得自己不受控地贴上去,仿佛任何一丝肌肤间的空隙都叫嚣着痴狂。
直到主人一手搂住了他的背,深深地环住整个身子,才尽数打散了Omega严重的分离焦虑,让他深深呼出口气,将自己安静地埋进怀抱里。
“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时奕任由阿迟腻歪着,冲着两个奴隶下命令,语气自然转折为冷冽,好像对待奴隶天生就该如此俯视,优雅而不容置疑,“半小时,叫出合格的声音。”
一缕烟雾从指尖盘旋而散,缠上时奕额前刚刚垂落的一捋发丝,墨黑的眼眸微俯,淡漠得一丝感情都不曾波动,“否则,在这学不会的东西,可以去木马上学,”冷硬的薄唇扯出一个残忍的弧度。
“带着下边那玩意。”
两个奴隶狠狠打了个冷颤,听到命令立即揉捏起敏感点痛苦呻吟起来,连同沉浸在主人气息里的阿迟都变了脸色,微微攥紧衣角。
木马不是一般奴隶受得住的。可怖的粗长不论,受罚者通常不被限制高潮,因为木马的本意就是让奴隶受尽高潮之苦。
而现在……思维不断运转,两个奴隶眼里尽是急切与恐惧。六七个小时不间断的木马刑放在两个敏感的性奴身上,本身足够要去半条命,首席却要他们带着贞操笼受刑。
他是真的不在乎性奴的死活?
两个奴隶绝望地对视,边尽力魅惑地呻吟,边羡慕地看向上方,目光带上些许哀求。
调教师冰凉的指尖缓缓划过阿迟的发丝,像在摆弄一个心仪的物件,惬意祥和的举止仿佛刚刚逼人性命的不是他。他平静地看着阿迟僵硬抬起头,脸色很不好,满目破碎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无比恐怖的厉鬼。
那碎裂的眼眸掺杂着许多迷茫与不解,又偏偏被柔软驯服裹挟,无助地看着他。
脑袋被一只大手按到怀里,连同异样的眼神也一同按了下去。脸颊隔着衬衫贴上滚烫的胸膛,阿迟闻到主人浓烈的尼古丁气味有些变样,变得像硝烟那样充斥着金属与锈。
耳边被满是恐惧的“发情”声占据,思绪杂乱无章在脑海中乱抛,一段又一段。阿迟紧闭着双眼,双臂害怕地抱紧了主人,低头将自己完全埋进怀里。
铺天盖地的呻吟声从四面八方侵略而来,扰得阿迟头痛欲裂。他将额头抵着主人的身子,却丝毫缓解不了海啸般涌来的记忆——无比酸涩绝望,一下将他拖回陌生又熟悉的过去。
“吱嘎,吱嘎……”
不急不缓而富有节奏的机械摩擦声。
“咕叽,咕叽……”
粘腻多汁的水声。
——“别见血,首席不喜欢。”
是谁。来自脑海深处的陌生声音浮现,阿迟难受地摇摇头,手指不知觉地掐紧了时奕的背。
——“几小时了?操,也没人帮老子看着。你去叫首席吧,看这逼合不拢了,到俩小时了吧?”
——“别啊,一旦……一旦没到呢。”
——“让你去就去!”陌生男人的声音很不耐烦,“都tm几个两小时了,我可不信他记这么准。早抽完早下班,还他妈有一天呢,明个还得加班管这玩意,呸,真晦气。”
不知怎么,阿迟有些干呕,苍白的脸上灰暗一片,捂着嘴呼吸都急促了许多。主人慢慢给自己顺气,一言不发,却让他更加恐惧地干呕,低下头微微颤抖着,眼中浸透了茫然和痛苦。
他的穴,好疼。记忆仿佛重叠般,连当初的痛楚也一并叠加重现。
阴冷的水泥地上,破烂的身子被两人随意扔在一边,毫无规律的青紫浮上四肢,像个廉价的破塑料袋。
陌生的男人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去叫首席,随便踢开充满粘腻液体的大腿。吃痛,趴在地
', ' ')('上的那团肉仿佛一个死物没有丝毫反应,臀瓣稍分,不出意料看到红肿得不像样的后穴晶莹剔透,由于长时间的操弄而无法合拢,形成一个瑟缩的小圆洞,像朵娇艳残败的花。
木马刑。
三个沉重的字眼猛然冲进脑海,阿迟大口呼吸着,眼中因干呕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抱着主人的指尖不断颤抖,变得冰凉。
噩梦浸满了干净的白布,染上幽暗而绵长的岁月。
为什么。
阿迟不断摇着头,像无法理解这段记忆,紧紧抓着主人的衣衫。耳边两个性奴无助惶恐的呻吟让他思维缠成一团乱麻,他无法继续回忆起缘由,只能任断裂的记忆碎片带走意识。
——“求先生……给贱奴……紧穴。”
还是粗糙的水泥地,那双皮鞋不知何时出现了,停在他跪地歪斜的脸前。他听见自己求着调教师抽打后穴,声音虚弱得像要昏厥。
青紫交错的身子被摆成趴跪的样子,性器还挂着几近透明的稀薄淫液,他恐惧的塌下腰肢露出红肿烂熟的小口。
已经不能用惨来形容了。
遵循着首席的喜好,施行木马刑的时候一滴血都没有。无法合拢的后穴不但红肿,上面还印着深红的鞭痕,有些印子甚至微微向里延伸,看上去已经被这样对待很多遍了,浸润淫液的穴肿得晶莹,十分柔软可怜。
男人根本没有说话的意思,抬手就往穴里抽,狠戾的藤条头全落在细嫩的穴肉里侧,可怜的小口吃痛瞬间不断瑟缩着,大腿都快支撑不住,整个身子都在抖。
如此敏感脆弱的部位,像一朵娇艳的花被暴雨打得烂熟凋零。藤条嗖嗖破风的声音如此冷硬无情。
该多疼啊。疼得他指尖都在抽搐,几乎咬碎的牙齿都在打颤,全身没有一处暖。
嘶哑的哀嚎,难捱的眼泪,都抵不过牢牢跪在脚下不敢挪动分毫的命令。被调教的不是性奴,是穴,与他的痛感无关。
盈满泪水的眼睛满是无助,睫毛轻颤,阿迟终于拼上了一块回忆。
没有时限的木马刑,何时喊停随首席心情。他是待拍卖的特级,每当被插两小时,就要放下来用藤条紧穴,抽得无法合拢的后穴剧痛难忍,一点点收缩回原本的紧致。
多长时间……已经不记得了。
阿迟被主人抱在怀里,身子却像冰块一样凉。他感到主人安抚性地摸了摸后脖子,冷冽的声线冲着两个媚叫不断的性奴尽是不满。
“刺耳。”
充斥着压迫力的目光来到他身上,调教师皱着眉,冰凉的指尖缓缓抬起,触碰上粉嫩的乳尖。
“嗯啊……”
一声难以忽视的媚叫自水润的口穴涌出,完全不同于两个性奴生硬的呻吟,婉转又轻盈似蝶翼,轻柔地挠上心弦,微重的喘息带着清纯又隐忍的欲望,撩起人狠戾的破坏欲,魅惑又暗藏淫荡。
只一个音节,就让时奕的眼神猛然一暗,复杂的看着他,抱着他的胳膊不自觉收紧些。
仿佛下意识被设定成这样的叫声,阿迟脸色苍白,眼睛里多了许多道不明的情绪,绝望又恐惧,跟勾人的娇媚呻吟完全不符。
阴暗的记忆海潮还在涌现,他却无法继续浸入。
——“先生!求您让058伺候吧先生!贱奴真的受不了了!”
——“我说过,叫得让我满意。”
——“求您了先生!时先生!”
没有用。
没有人会可怜一个肮脏的性奴。
他沙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哀求先生使用自己,哭着,喊着,希望能勾起调教师的欲望,可事实令他绝望。藤条一下不差将火辣辣的后穴再次收紧,像个维修完毕的机器,又可以重新经受折磨了。
时间完全混淆在一起只剩下混乱的调教,他僵硬的呻吟声还是没能让先生产生欲望。
刚被收紧的后穴再次被玩具破开,麻绳自小腿连上全身,将他残忍的绑成个柔韧弧度,死死固定在木马上。
机械再次开始运作。
“嘎吱——嘎吱——”
全身支撑点都在可怜的后穴,仿佛被牢牢钉死在玩具上被迫承受折磨,一丝一毫都无法躲闪。
咕叽的水声无比淫靡,内部敏感那点被一下下精准挤压,他却什么都射不出来,下体疼得发麻。他沙哑的嗓子快发不出声音,却依旧用尽了力气挤出“呻吟”,企图让调教师有心情操他的嘴。
粘滞的记忆好像杂糅在一起根本分不明朗,碎片无端跳转。同样是虚弱模糊的视线,同样是疼痛,他却感觉自己突然被从木马上放下来,塞上了小按摩棒。
两天两夜。他听到那个陌生的声音说,仅仅几个小时他就撑不住了。怕把他彻底玩坏,首席下令把特级从木马上放下来,剩下的时间换成小按摩棒继续。
白天与黑夜搅混,阿迟硬是叫了两天,夹杂着濒临崩溃的哭喊哀求。直到首席堪堪满意,将就着达到标准,皱着眉将硬物整个猛然贯穿口穴,在无比沙哑又水润的
', ' ')('喉咙里毫不怜惜地使用。
灌满口穴的奴隶像个废弃的破陶罐,裂了几道丑陋的疤痕随意被丢弃在地,过了几小时才有人拿着凉水管冲刷发抖的身体。
阿迟失神的眼睛早就哭肿了,布满红血丝,睫毛上挂满了泪水,连着一周都无法正常说话。刺眼的光照,混杂的体液,蜷缩的灵魂。他根本不记得何时灌进了营养剂,何时给了点睡眠时间。他只记得自己要叫,叫得一开口,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想操他。
就像现在,他只轻轻呻吟一声,主人就硬了。
没人在乎这样动听的声音是怎么来的。
没人在乎为什么一个音节会充满让人上他的渴望。
双唇哆嗦着,阿迟低垂着眼浑身冰凉,挺了挺身子让主人玩弄得更顺手。不安的眼睛埋进主人的颈侧,他不知道主人今天心情如何,会不会很用力掐乳尖,然后勾着嘴角看他颤抖疼哭。
所幸主人只是随手拨弄玩玩,似乎要听他呻吟洗洗耳朵。后穴那块浸了血迹的纱布随着动作磨的生疼,让浸满浴火的媚人呻吟染上丝丝疼痛,正中时奕下怀。
眼神瞬间暗了几分,时奕有些意外地看着阿迟,又思索了一番。或许标记后的Omega更会挑起Alpha的欲望,精准地拿捏住性癖?时奕摸了摸他的脸,却不打算过多安抚,淡漠的眼神像是在意着什么。
如冬至寒,脸上的手没有温度,阿迟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再度埋头进主人的颈窝,表现得无比乖顺。交颈相拥,耳后干哑的呻吟声毫无美感,像是在嘲讽脑海深处那个可怜的身影,勾着曾经阴暗的回忆不肯放下。
滚烫的泪滴划过遥远的空气砸在自己手上,分毫没溅上主人的衣衫。
“求先生……让058伺候您……”
细微的声响被两个奴隶的呻吟压下,蚊子一样的低喃根本没有人听见。
“求您让058伺候……”
脑海中哀求的哭喊声似乎跨越了时间,与现实交叠,让阿迟不自觉地跟着一遍遍重复,绝望的眼神直勾勾的,像失魂落魄着了魔。
“贱奴真的……受不了了……”
“贱奴好疼……”
令他发抖的皮鞋藤条,令他胆寒的声音气味,成为回忆里每一分痛苦的缔造者,侵占着被亲手埋葬的地狱般的黑暗。
哪怕在耳边,时奕也根本听不清他在嘟囔什么。他吓坏了,多半是想起了从前作商品的调教。自第一下藤条打在他身上,曾经的每个日夜,每一分每一秒,阿迟都很疼。疼着疼着就习惯了,甚至可以弯着嘴角露出单纯乖顺的笑,哪怕浑身都是残忍的调教伤。
他曾将他踩进尘埃里,亲手埋了这些痛苦的画面。如今为何又要挖出来,让他生生承受着凌迟,直面血淋淋的过去。
灰白交映的老旧电影不间断播放,让阿迟头痛欲裂。噩梦中那个残忍无情的男人现在抱着他,肌肤相贴,完全占有,奢侈的温存让他几乎怀疑记忆的真实性。
“想起什么了。”如梦魇中走来的声音透着优雅,似乎不像平常那般冷漠了,轻声问他。
镌刻在灵魂上的阴影被轻而易举唤起,微微颤抖的人儿面色苍白,完全将自己埋在主人宽阔的肩膀里。泪珠蹭在纯黑的衬衫上,水迹逐渐扩大,悄悄湿了一小片。
浸入骨子的恐惧透着寒意,阿迟脸色惨白,紧紧闭上双眼。微凉的空气里,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轻得快要消散。
“主人。阿迟想起来……自己为什么叫得这么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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