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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在他脚边跪着除了臣服什么都没有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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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细微的铃铛声响起,侧窗微风吹拂,带动了优美躯体上为数不多的银铃铛。日薄西山,辉光顺着紧缚的红绳缠绕而上,如沾满毒药的藤蔓,将柔顺流畅的线条束缚得更加禁欲。

除去那一声不和谐的铃铛响,空气静谧而昏沉,调教师的暗色卧室里,被缚在半空的奴隶面朝落地窗,头部后仰仿佛倚靠在背后精密的绳结上,从背后看好像睡着般全身放松,连呼吸都很浅。

连接至天花板的红绳错综复杂,牢牢捆住被缚者每一处敏感部及承重点,干净利落地打开堪称完美的肉体。

奴隶小臂交叠紧缚于背后,绳结仿佛穿针引线毫不杂乱,与上臂和胸膛走势交接,被严谨地缠绕多道作为受力点之一,无形中剥夺了胸膛起伏的权力。右腿折起贴近胸膛而缚,卡着腿环,腰臀间像一团白面团堆叠出肉欲,左腿顺势而下与之形成极美的开度,线条修长而流畅,仿佛一只折翼的青鸟,柔韧而脆弱。

所有敏感点都被红绳一一覆盖,有的毫不掩饰侵占的欲望,将蛊人的腰肢捆个结实,大股绳结编制出花纹直通总绳承载大部分重量;有些则寥寥几根,覆盖在腰背胸部,菱方分布均匀花样繁复,彰显出主宰者娴熟的技巧和颇高的审美,一抹红色最终隐没在白嫩圆润的双丘间。粗糙的绳刺牢牢卡磨,将那诱人清纯的淡茉莉味逼得溢出。

不难看出,奴隶背部受力更多些,完全展开的身体呈微后倾之态,显然给予安全感的意味更多。白皙匀称的身躯被勒出饱满的弧度,红绳沾染上被缚者一层薄汗,明明紧紧裹挟着赤裸的躯干,走绳却在暴露之处欲盖弥彰,光暗相接,让人只生出对美的赞叹。

“唔……”

听到铃铛声响,阿迟下意识想抿嘴,却被塞入的口球阻碍,微弱的呻吟有些虚,尽是气声。

先前的“奖励”让他实在无福消受,强烈的不适及不安感侵袭,直到绳子紧紧将他捆住,才奇异地有所缓和。

时奕今天在捆绑上很专注,不同于往日的简单粗暴,每一个绳结每一条纹理都彰显着高超的技巧与认真。每当阿迟不可抑制地陷入恐慌与不安,他就能在先前主人专注的表情中找寻到依傍。

普通的绳子,仿佛诉尽了安全感。黑夜一次又一次将他吞没,幽深的海底仿佛无尽的漩涡,他好像卡在梦魇的夹缝里,对空气极端渴求。

记忆碎片中那个可怜的性奴被人折磨到跪不起来,蜷缩在阴冷的水泥地直哆嗦。极脆弱的下体被插进电棒,深深捅进内部,随着一下又一下体液导电而失禁,滴滴漏在身下,狼狈不堪。

未经人事的后穴被鸭嘴钳扩张开一个小肉洞,无力的他被人牢牢按住身子,在淫笑嘲讽声中哭喊着,毫无作用哀求着,任由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砸进细嫩无比的内部,痛彻心扉。

他好冷,冷到感觉不到疼,仿佛生命的流逝。脑海中尖锐嘶哑的惨叫声吵得他头痛欲裂。如同出现幻觉,身上紧到快窒息的绳子好像温暖的拥抱,成为冰冷中的唯一慰藉,催眠似的让他脑袋发飘。

——“操,要不是得卖个好价钱,老子早就干烂你的贱逼了。”

——“叫啊!哈,首席足足出差七天,我看你能叫来谁!”

——“不…不好吧这样……被林彦钧知道了……”

——“屁,一个跟班能管什么。都往深了玩,等那位回来表面早就好得差不多了。”

阴暗的海底逼得人窒息,阿迟只听得到那段一直回荡的话,配上恶心扭曲的笑脸,像厉鬼一样阴魂不散。

——“嘿,小婊子,一脸清纯样,你不会想勾引个男人买走你,打情骂俏,跟你’做爱’吧?”

一阵鄙夷的哄笑。

——“给爷记住了,以后被买走,你也只配扒开逼给你主人玩!畜牲就是畜牲,金主操你一下都觉得脏,别用你那骚地方恶心别人,听见没有!”

“啊!”又是一声沙哑不堪的刺耳惨叫,撕心裂肺,泣不成声。

"是…先生……求您!求您……"细若蚊声的哀求根本就是呢喃,失神的奴隶已经疼到呆滞了。

——"自己拿着蜡烛慢慢滴,都给老子吃进去。要是敢漏下一滴,我他妈直接熄在里面。"

——“哎呦大哥,您这奴训得可赶得上首席了啊!”

——“哎一般一般!看见他这副装乖的样就来气。”

阿迟紧闭着双眼,小心翼翼喘着气,牙齿不断轻磕在口球上,生怕不能抑制的颤抖惊动铃铛响。

主人。

主人,阿迟害怕。

紧到窒息的红绳攀上一道又一道,仿佛万般胆怯维系的连接,是幽暗无光的海底唯一存在的证明。丝丝缕缕看不见的脉络描绘着支配与臣服,满满当当填进不安的空隙,暗红的脉络昭示着庇护,窒息的禁锢意味着安全。

多维时间和空间里,两股看似疏离的信息素引力般相互试探、彼此靠近,再倾尽所有纠缠在一起,变得醇厚而韵味悠长。

阿迟缓缓睁开眼,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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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痛的眸子里充斥着呼之欲出的苦,理智而悲哀,垂眸被束缚在繁杂的红绳空间内,一时间竟没有半分奴隶样,像个真正的人。

他看向沙发上的身影,视线中的复杂难以言表,臣服仿佛倾尽一切。

敏锐的漆黑瞳孔很快察觉,视线极具穿透力,抬起头看向他。两段平静的视线相接,淡漠而理性的神情恍惚间一模一样,时奕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摆弄药瓶的指尖一瞬停顿几不可察,随即像是发现了什么,他缓缓勾起嘴角,意味深长。

“这样的表情,还真是看不习惯。”

阿迟闻到鼻子前缓慢飘过淡淡烟草味,随后如沙暴般席卷而来,蛊人的气味将他包得严严实实。

顷刻间,皎白的月光仿佛透过阴霾,照进了深渊般阴暗的海底,宣示主权一样驱散梦魇,利落干脆毫不拖泥带水,将一切恐慌、不安、悲切都包裹住,温暖无声,如泡沫般消散。

时奕上身微微前倾,与阿迟对视的眼中充斥着毫不掩饰的浓厚兴趣,仿佛一只闻到血腥味的狼被调动起征服欲,着迷的神情直勾勾地,一瞬不瞬盯着恐惧不安猎物。

那不是奴隶该有的神态。

嘴角勾出个不明显的弧度,时奕眼神有些暗。虽然很想知道阿迟回忆到了什么,隐隐作痛的心脏告诉他不能继续探究了。相比之下,面前完全理智的阿迟带来前所未有的新鲜感,让他埋藏已久的征服欲莫名涌起。

红绳在白皙匀称的躯体上错综复杂宛如艺术品,配上仿佛春药般又纯又欲的淡茉莉味,时奕觉得自己可以就这样欣赏一下午。

禁锢阐释着张扬,掩盖书写着绽放。

当隐晦的绳子缠绕起由欲望组成的肉体,凋零而衰败的绝美如蝴蝶振翅,灵动翻飞让人不忍窥探。

他喜欢这样安静而谦卑的灵魂,如蝶翼般的灵气带来一股易碎的凄美。阿迟越像个人,他越想将他碾碎,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调教师,时奕躲不过自相矛盾。

轻轻放下药瓶磕出细微的声响,时奕控制着信息素始终包裹起阿迟,无声中给予最大限度的安全感。他慢条斯理地拈起藤条,甚至没起身,抬手朝紧缚的奴隶比量着。

“咻——”

藤条前端毫无征兆地划破空气,时奕稍稍前倾转动手腕,精准地抽向他左小腿绳结上的铃铛夹子,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力气并不大,仿佛挑逗一般碾过细腻的肌肤,娴熟地将夹子打落在地,突然起来的动作让阿迟淡漠的神情稍稍褪去,如梦境初醒,不知所措眨了眨眼。

时奕好像闲来无事随手一抽,一脸玩味坐在椅子上并不想认真,支着下巴像个慵懒的猎豹。似乎对藤条的长度有些困扰,他思索一番还是放下了藤条,拿起手边高柜子上的蛇鞭。

那鞭子好像刚保养完没多久,木柄上的金属图案发亮,皮革上还泛着点油光,长长地看着骇人。时奕随意在面前挥动几下适应感觉,咻咻的声音砸在地板上,砸得阿迟睫毛也跟着颤。

他一向不爱用鞭子,花里胡哨打人没有质感,效果哪比得上藤条“立竿见影”。可现在不需要训诫,鞭子看上去是最好的选择。

慵懒的掌控者指尖轻点在木质长鞭柄上,有一下没一下,悠闲的目光四处点火,仿佛在思考下一鞭该抽下哪个铃铛,临幸哪块幸运的部位。

阿迟的心情随着视线掠过来回起伏,迟迟不下手,仿佛刻意玩弄着他廉价的紧张。

主人看向了腰部——别,那里太敏感了。

乳尖?他又禁不住挑拨。

是大腿吗,但愿选到的是前方,而不是内侧的。

时而高悬时而落地,奴隶跟着那道视线始终松不下气,倒是充斥着占有欲的眼神如火炙热,混着鼻息间挥之不去的浓烈烟草味,所过每一寸都染上酥麻。

突然,幽暗又有些尖锐的视线来到了身体正中央。阿迟瞳孔微缩,似乎不用说也能知道时奕的意思,被口球堵住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诉说着哀求。

只是这点哀求被错综复杂的红绳紧缚着,如隐秘于枝杈的嫩叶,让人错把鲜活的精灵当做魅魔。

男人淡淡看着他,指尖摆弄着长鞭,表情有些困扰,轻挑着嘴角看他可怜的下身硬挺暴露在空气中,被红绳结实地捆住两圈,缠绕上前端,头部绳结处夹了个铃铛。

别,别。阿迟微微哀求地摇头,希望主人能放过他,别再玩弄他了。时奕虽然不常用鞭子,但身为调教师任何器具技艺都是一等一的高超,若是这一鞭下去,鞭稍的力度、角度、速度精准到严苛,只要时奕想,动动手指就能让他违反命令射出来。

不行。阿迟望向主人的眼神更加卑微了。自那次被罚,他再也不敢私自高潮了,连一想到都会脊背发凉冷汗直冒。

他看见主人挑了挑眉,眼中蕴着玩味的笑意,指尖不断轻点在鞭柄上,看着他睫毛随细微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微抖,似乎很享受奴隶慌乱的胆怯。

侵略性的眼眸微垂,在他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下体上恶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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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地游历一圈,再度回到他哀求的脸上,优雅的轻笑似乎在无声询问,如何?

他怎么会以为时奕真的在询问他的意见。

掌控者们只是乐于品尝孱弱无助的绝望罢了。

全身被绑得结实,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阿迟害怕得闭了闭眼,牙齿稍稍用力咬上口球准备忍耐,做好了被鞭打私处抽上高潮的准备。

“咻——”

长鞭动了,在阿迟微缩的瞳孔中甩出一个利落漂亮的鞭花,在他竭力忍受高潮的时候,侵上下身之际突然一拐,鞭稍忽然折出个优美的弧线,一下子狠狠碾过腰际!

“叮——”

“呜!~”

毫无抵御的细嫩腰侧瞬间涌上电流般的酥麻,直直冲上头皮,逼得阿迟不住呻吟出声,高昂的调子清亮而魅惑,比掉在地上的银铃还要婉转。

时奕下手向来狠戾,哪怕是最敏感的腰窝也不曾留手分毫,瞬间让白皙诱人的曲线间增添一抹残缺的深红。

“嗯……嗯~”

柔软的躯体在如同啼哭般的喘息中逐渐染上淡粉色,强硬的刺激让紧紧被束缚在半空的奴隶爽到直抖,巨大的情欲冲击让他不住摇着头,湿漉漉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主人,却满含春情,不自知地像要拉出细丝。

阿迟的每一分限度,时奕都把控得再精准不过。他就是要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狠狠碾过,又牢牢掐着巅峰的界限,让他欲求不得,在绝望的欲海中像一朵绽开的娇艳蔷薇。

时奕倒了杯茶,送到唇边缓缓吹热气,像是没看到爽到直发抖的奴隶,也丝毫听不见婉转哀求的哭腔,细细品着茶香。

古昀送的茶不错,他的品味一向很好。时奕摆弄着精致贵重的茶杯想,比起悠闲地茶道,他还是更喜欢浓郁刺激的咖啡。

“咻——”

修长的手指手腕突然发力,猝不及防,鞭子好像长了眼睛,直直冲着高抬折起的大腿抽去,在细嫩肌肉下意识紧绷之时,又骤然上扬,将鞭稍狠狠甩过乳尖!

“叮——”

“唔!~”

乳尖上的铃铛夹子是直接夹上的,狠戾的鞭稍压着细腻的乳肉重重划过,直接将夹子一下子抽掉发出清脆响声,碾过抽痛深红的乳尖甩在细嫩的腋下,极致的痛爽如烟花般炸裂,将奴隶仅存的理智炸得一干二净。

无与伦比的酥麻瞬间蔓延直全身,极其敏感的阿迟连脖子都微红,仰着头高声呻吟,口球都堵不住泛滥的情欲,在红绳的紧缚下不受控地抖肩膀。

太爽了,爽到下身被绳子勒得发疼依然还淌着清液,爽到上下两张嘴都止不住分泌着淫荡的液体。阿迟费力喘着气,那些阴暗的苦痛、徘徊与不安被沉重的鞭子抽得一干二净,时奕牢牢抓着节奏牵着那颗卑微而伤痕累累的心,毫不给喘息的时间,让他根本没有精力陷入恐惧。

濒临巅峰的阿迟脑袋有些缺氧,他看见主人又在打量他的身体,腿根与下体间徘徊,摆弄着看似“温顺”的长鞭,勾着嘴角欣赏他战栗的臣服与哀求。

他不知道一向粗暴直接的主人今天怎么了,突然喜欢拐着弯抽,让他寻不透痕迹。

“这两处可怜的地方,你会怎么选。”时奕蓦然开口,一向冷淡的声音带上些许玩味,倚着手臂,眼神中尽是恶劣的侵略性。

既然小奴隶学会了揣摩意图,时奕便要他知道,在他脚边跪着,除了臣服什么都没有用。

他甚至起身上前,将他的口球解下,仿佛真的在征求他的意见。

“叮~”在奴隶下体的铃铛上弹出微微的脆响,时奕摸了摸他怕到颤抖的脸,将大拇指塞进大口喘息着的口穴中,漆黑的眸子里有些着迷。

“唔……”

睫毛轻动,阿迟眨了眨哀求的眼,有些讨好地舔弄着掌控者的手指,尽管伺候手指的浅插让他有点呼吸不畅。

他浑身都在抖,像被淬的铁一般炙热滚烫,被情欲冲击得像暴风雨中孤零零的小船。起初紧缚并没有任何异常,绳索带来熟悉的安全感将他紧紧包围,将那颗始终高悬的心放回胸腔,他甚至像安静地仰躺漂浮在海面上一般,随着阵阵波浪昏昏欲睡。可随着一鞭一鞭的战栗与颤抖,绳结越来越紧,他才意识到不对劲。

腿根与股间勒得愈发凶狠,粗糙的麻绳咬着细嫩的敏感部位,像要紧密贴合扎进皮肉,起初半疼不痒的,随着一点点收紧越来越疼,将恬不知耻的受虐体质逐渐点燃,如同温水煮青蛙,不知不觉带来不可抵挡的汹涌快感。

脸上红晕混着微热的呼气,Omega过于敏感的身子禁不住一点挑拨,更何况时奕专挑敏感点抽,跟红绳仿佛最默契的配合,股间不知不觉早已湿润粘腻。

情欲爆发无法忍受之际,阿迟微蜷身体挣动了一下,希望缓解敏感处的刺激,却发现右腿弯的绳子已经将他的腿拉开到最大限度动无可动,徒劳的动作反而让胸前的绳子稍紧了些,狠狠磨上娇小细嫩的挺立乳尖,让鞭痕生疼。

“嗯……”

低吟被逼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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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一声清脆的银铃声响。阿迟实在无法回答主人的问话。他的脑子已经不理智到极点,根本无法思考。

“看来你很想射,”那双冰凉的手沿着一根不起眼的走绳缓缓摸索,优雅的声线带上些高傲的笑意,“就抽这吧?”

指尖轻轻一勾,股间红绳擦着会阴穴口狠狠一磨!

“哈啊~!”

阿迟高高后仰起头,舒展开完美的脖颈弧线,清亮蛊人的呻吟如莺啼般泄出,背后的手指忍不住哆嗦,被情欲完全侵占的双眸满是水光,再看不出一分理智的模样。

下体粗糙的碾动仿佛将他狠狠蛰了一下,抑制不住地分泌出大量体液,将股间染得泥泞不堪。

“主人……主人!别……”大口喘息仿佛极其贪恋空气,他失神地微微摇头哀求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得私自高潮。

“嗯?”略带严肃的质疑仿佛在嘲笑他的拒绝,让哀求的抵抗脆弱得不堪一击。

“你好像不太清醒。”时奕轻轻摸了摸他湿润可怜的双眼,优雅而略带笑意的声音有些着迷。

“你的主人,只喜欢看你疼。”

那根鞭子缓缓举起,刻意映在阿迟害怕的眼眸里,在空中甩开。

“主人!”阿迟惊呼一声,眼睁睁看着那骇人的长鞭直冲脆弱的下体而来,力道丝毫没有减缓,似乎根本没有将他打射的念头,纯粹要他痛不欲生。

“叮——”

“呃!”

阿迟瞪大了眼睛,沙哑的声音调子很高,全身都僵住了,哆嗦了半天,却没有迎来意料之中的剧痛。

鞭稍再一次被挑走,狠狠划在白皙的大腿内侧,没有给予奴隶爽的权利,十成痛感将他濒临巅峰的快感稍稍拉下,随即炸裂的痛感又猛地高涨起来,让意料之外的另一颗铃铛怦然坠地。

大手轻捏起吓得惨白的小脸,奴隶怕得大口喘息上气不接下气,满是泪光的眼眸一直哀求地看着他,被漆黑锐利的眸子一直视,两行清泪唰的一下就淌下来。

“求您……主人,阿迟受不了了……”他哆嗦着嘴唇不知是痛的还是怕的,实在承受不住时奕恶劣的玩弄,柔软的身子泛起淡粉色,就快要被滔天的情欲淹没,几近崩溃地摇头,“阿迟想高潮……”

身前人一直淡漠地俯视他,像没看见奴隶的难耐,平静地开口,“你没有资格。”

淡漠的口吻再平常不过,仿佛在陈述一件事实。

没有被施虐者使用,性奴不配高潮。这是暮色不可变更的铁律。

阿迟喘得燥热难耐,水润的双眸楚楚可怜,满是挣扎与难捱。听见这话,他连忙恳求地低头,牵动着周身无数红绳,无比谦卑地,带着哭腔颤抖着开口,“求主人使用阿迟……求您,求您操阿迟……阿迟想高潮……”

额前凌乱的碎发被大手拢好,时奕轻轻摸了摸他可怜的脑袋,眼神有些发直,缓缓开口,“别急。”

冰凉的指尖轻点在火热的下体上,弹动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让阿迟不由得一抖,“最后一下。”

“忍不住,就给我喝了新媚药忍一晚上。”

轻巧而残忍的话让奴隶瞳孔剧缩。他摩挲着指尖那双纯净的眼睛,看着它变得难以置信染上绝望,似乎看见了夜晚蜷缩在墙角哭着发抖的身影。

“对你来说有点难。”

时奕始终面无表情,似乎在思考着自己是否太严苛,随即漆黑的眸子逐渐染上几不可察的玩味,嘴角也缓缓上翘,“忍住了,我就操你。”

“把你按在窗上,站着操你。”

他极其轻柔地用手指描摹着秀气的眉眼,像一个感性温柔的爱人。

"那是只属于你的,做爱,,和别人不一样。"

时奕知道,世上没有什么比"做人"更吸引阿迟了。只要不触及根植于心的奴性,不伤害他心甘情愿的臣服,阿迟就会趋之若鹜。

听到与之前不同的做爱,果然奴隶吞了口唾沫,呼出的热气扑在他手上,满身红晕与情欲的脸上泛起希冀的光。即便先前时奕的行为让他别扭让他恐慌不安,他还是希望能够做人能做的事。

时奕默不作声勾起嘴角,打量着鞭子的角度,还是拉起他下体捆绑后剩余的一截短绳,放到他嘴里叼着。

被拉起的硬挺性器连带前端的银铃完全展露,似乎更加适合长鞭的角度。

"咻——"

鞭子重重打在地上,让奴隶咬紧了嘴里的红绳,牙齿不自觉打颤,拖拽着自己性器上的铃铛微微响动。

时奕有些迷恋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溢出信息素的恐惧让他眼神一暗。

他的奴隶即使怕得发抖,也依然乖得要命,只此一点,性感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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