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一辈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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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海鸥成群飞过,收了翅膀落在屋檐上,偏歪着头向下张望,好奇地看着被粗暴按在玻璃窗上的人类,似乎想不通他为什么发出比它还高声的叫喊,却又惊恐悲哀地摇头。

“嗯…啊~”

眼前哈气不断浮现,阿迟半边脸被按在落地窗上,双手无力地想要抓紧玻璃却无济于事。

全身唯一的着力点便是后穴,随着狠顶被体重深深按进硕大的硬物上,无处可逃被逼着承受,奴隶无法控制地紧缩肌肉,给身后的粗大带去极致的快感。

硬挺一下又一下凶狠地擦过敏感那一点,阿迟浑身潮红不断喘息着,身子柔软像个发情的猫。孱弱的小腿根本无法站立,被掌控者从背后紧压着,左腿被捞起掰开方便深挺,他觉得自己像个柔韧的飞机杯,被随意捏出想要的形状玩弄。

“求您……求您轻点插,贱奴疼……嗯!”

每一下整个抽出再狠狠插进深处,可怜的穴口瞬间泛深红微微肿起,交合处泥泞不堪一片狼藉。硬物根本不管容器的感受,强硬地开拓,仿佛单纯为接下来铺垫,方便自己好操。

“轻点?”危险的声线让阿迟一顿,臀瓣被掰得更开,耳侧的优雅声音混着高傲的嗤笑,像听到什么笑话。

“你配么。”

“嗯!”

猛然一记狠操!被贯穿的锐痛令他十指尖泛白,柔软的身子被狠顶在玻璃上发出钝声,咬牙压抑着男人不喜欢的多余痛呼,掌控者的粗暴已经超越普通范畴让他疼得痉挛起来。

小奴隶竟有胆子求他轻点操,一向吹毛求疵的调教师哪容得下性奴逃避疼痛,将他双手钳制在头顶完全舒展身子,腰身挺动得更有力,大开大合插得又快又猛。

“啊!贱奴错了…贱奴错了主人!”

奴隶疼得直抽气,刚被破开没多久的穴口带来撕裂感,下贱的肉体被无情对待却欲望升腾,下身高高翘起,汩汩清液随挺进一次次沾染上玻璃,淫荡无比。

阿迟不敢躲,方才辛苦地强制压下高潮,灰暗的眼里满是苦楚。轻点,正如主人所说,他不配。

鸡巴套子而已,被使用就已经是恩赐了,哪还在乎操得疼不疼。疼了更好,下面又抖又紧,身子更听话服帖。

“啊!阿迟不配……啊!求主人罚…!”

他像暴风骤雨里的一叶扁舟,在乱锤猛打下飘摇零落。撕裂般痛楚与再次高昂的情欲混在在一起,被钳住双手强制按在玻璃上插入,阿迟觉得自己如此无助惶恐。

“还没罚你,穴里就抖成这样。”

“嗯!”

太大了,没有半点怜惜,完全在“使用”奴隶。调教师的粗暴使用让他疼痛不已,小腿像踩棉花一样站不住,全靠后面完全吃痛才堪堪维持姿势。被狠狠调教的穴肉完全在抽搐,紧裹着骇人的凶器,阿迟紧扣着玻璃眼角泛红,暗道自己不禁玩,咬着下唇遏制痛呼,祈祷饱经调教的身体快些适应。

“哑巴了?”

咬着的下唇被强硬掰开,修长的手指捅进口穴,就这大量分泌的唾液玩弄起来,二指夹着听话灵巧的舌头将他搅弄得湿乎乎,划过口腔壁的嫩肉,时不时在舌根喉咙模拟抽插,灵活又迅速,一下子将敏感的性器官调动起来。

“唔~”

上下两张嘴被同时插入,阿迟被玩得呜咽,泪水模糊了视线,又痛又爽,强烈快感的侵袭让他再度仰起失神的眼睛,额头被身下狠顶一次又一次撞在玻璃上,伺候着赏赐般的手指话语含糊。

“唔……谢谢主人…啊~”

淡雅的气息泄露般四处散逸,他像一朵待放的茉莉花,正欲盖弥彰地缓缓打开花苞,隐晦而淫荡。

要到了。才被硬生生忍下去的高潮再一次席卷而来。阿迟低垂着满是春情的双眸,浑身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弓了弓身子有些害怕,胆怯地舔弄口中浅插的手指,小心翼翼讨好着,像个讨食的小狗。

“又发情了?”男人只看一眼就了然,自上而下的冷冽声音漫不经心,好像为自家宠物的淫荡感到困扰。

口穴中修长的手指抽出去了。下体被握着,前端突然碰到一点冰凉,阿迟火热的身子一顿,头脑发昏还没意识到事态,巨大的快感混着难以言表的锐痛自下体轰然爆发。

“哈啊~!”

珠串状的尿道棒捅进脆弱的小孔,调教师捏着凸起大小不一的金属棒上下动作不断抽插,随意亵玩像是根本没看见浑身颤抖被操哭的奴隶。

那里哪能禁得住抽插。阿迟被按在冰凉的落地窗上,像一团柔软的白面团任人玩弄,整个身子没有一丝力气,清亮的嗓音婉转动听,哭喊着无处挣扎。

“主人……主人……”

金属凸起不断旋转挖钻,全身最细致敏感的脆弱内部被狠狠操弄,又无情地堵死发泄的出口,眼泪被逼着淌下,他承受不住地微微扭动,白皙臀瓣又被大手啪的一声印上指痕,掐紧玻璃泛白的指尖哆嗦得不像话。

“阿迟想射……阿迟想射!求您……贱奴…呃!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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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完全是哆嗦着嘴唇哀求主人,喉咙随着身后的顶弄一顿一顿,发出可怜的悲鸣。

卑贱的性奴连被如何玩弄都无法插嘴,更何况高潮的僭越行为。他越挣动,身体里的凶器就愈发涨大,伺候起来就越辛苦。

快感如野火焚身闪电轰鸣,顺着尿道棒堵得严严实实,别说不小心射,就算是流都流不出一滴,像个被主人严格管控的可怜家畜。

身后又猛又快的动作像一头猛兽将他撕咬得连骨头渣都不剩,后穴完全被操开分泌着淫液,像一朵烂熟的花。

被困在高潮之巅的奴隶格外蛊人,哭得脆弱喑哑,身子服帖又柔韧,作为品质最上乘的性玩具,嫩生股间承接着世上最阴暗的欲火。

阿迟不愧是他最得意的作品,天生尤物,即便如此溃不成军,下面那处也彰显着调教的痕迹,紧滑软韧得刚刚好,伺候得异常舒爽。

时奕俯身凑上那块细嫩勾人的后颈,鼻子轻轻在上面磨蹭,有些着迷地享受信息素中绝望的浓情,似乎身下被折磨到满身浸透情欲的奴隶依然没能达到他严苛的标准。

这就忍不住了?他还没撕开腺体品尝,还没释放信息素侵犯占有他。

时奕淡漠俯视着他,眼神有些嘲弄,似乎在嫌弃奴隶不禁玩。无情的嘴角悄悄翘起一个顽劣的弧度,亲吻着阿迟红透的耳根,冷冽的命令根本不像动作那样缠绵,漫不经心。

“掐了。”

如同冰水临头浇下,阿迟瞳孔剧缩似乎思维还没跟上,自己的手却像有自主意识般摸到下体,略过主人不断玩弄抽插的手,指尖拢起圈住冠状沟,在涣散得满是恐惧的目光中,遵循着不可违逆的命令,指甲狠狠一掐!

他大张着嘴弓起身子,连痛呼都发不出一丝声音,仿佛无声的呐喊。泪水从失神痛苦的眼中倾泻,砸落在地。性器萎靡,后穴紧致的收缩抽搐给凶器带去极致的快感,他听到主人低声粗喘一声,掐着他纤细的腰肢折磨得更加凶狠。

命令就是命令,玩具有什么权利反抗。助兴罢了,一切都为了主人干他干得爽。

他浑身疼极了。被牢牢按在落地窗上揪住头发,Alpha的力气不容小觑,整个身子被掐出大大小小的淤青,扇打留下深红的指痕,在白皙的软肉上格外扎眼。

“呜……嗯……”

被玩哭的奴隶连低声喘息都小心翼翼生怕招来疼痛,缓和良久,艰难地吞口唾沫,缓缓抬起湿润的眼睛,朝玻璃反射的人影弯起嘴角讨好,有些苍白。

时奕漆黑的眸子早就变成了暗褐金色,烟草味的强势占有欲根本不加掩饰。习惯了严苛的掌控感,阿迟的乖顺让他很受用,甚至沉醉于凄美的臣服,想要脆弱的哭喊更加破碎。

他从没遇到过这么合心意的奴。

“乖。表现很好。”

滔天的施虐欲被满身青紫及时制止住,化作一句鞭子后甜枣般的表扬。

把控好节奏,阿迟就会很耐玩。

下身的动作突然变缓,大手摸了摸他低垂哆嗦的后脑勺,少见地给予喘息空间。

时奕是个很容易讨好的调教师,只要在严苛到极致的调教下乖顺驯服,他一向对听话的奴隶很慷慨。

可惜这么多年,能在首席手底下熬过惨叫与哭喊,经受战栗与恐惧后还如此深度臣服的,只有阿迟一个。

环住他瘦弱的肩膀,将抖如筛糠的柔软身子紧紧抱住,像个护食的猎豹。他轻轻舔弄着那处迷人的后颈,激得身下奴隶鸡皮疙瘩一片。

海鸥们在屋檐上聒噪,被玻璃内略带不爽的侵略性眸子扫过,惊恐地拍打翅膀飞走了。

夕阳的金辉早就沉寂下去,月色渐浓如海雾,一片海域渡上银光,有股说不出的冰冷残忍。

皎白之下,奴隶浑身散发着凌虐气息,蛊人而晦暗。敏感那一点被缓缓碾磨,舒爽上涌,好在比先前容易忍受。

主人虐玩得太狠,他有些缓不过神。轻声喘息着,阿迟灰暗的眼睛没有焦点,飘忽破碎的思绪不知飘向哪里,呆滞地望向远处海天相接之际。

“主人……”被紧紧抱在怀里下身紧密结合,他小声呢喃着,目光发直像在说胡话,“岛的对面,是哪……”

坦诚的小奴隶不会掩藏,所见即脱口。时奕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视线所及尽是一片苍茫的大海。

他再次拈起奴隶下体里插着的尿道棒,浅插旋进,高超的手法让怀中的人儿再度可怜地颤抖起来。

他亲了亲被折磨到流泪的奴隶,将几乎崩溃失神的阿迟抱得更紧些,吻着他充满难捱与绝望的双眼。

“是笼子外边。”

笼子外边。

“啊……”

阿迟微颤着睫毛连嗓子都叫哑了,不知在娇喘还是回应。

终于肯施舍一点温柔,时奕淡漠的神情一时有些恍惚,抹了抹他眼角未干的泪。可另一只手的动作仍没有停下。

阿迟哆嗦着苍白嘴唇,不知是不是玻璃太冷,他有些眷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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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了蹭主人的手,好像知道求饶也没有用,满是情欲与苦楚的眼里竭力忍耐,却还是看得出生命不能承受的难熬。

"想出去么。"

身下的人似乎真的受不住了,连呼气都不可抑制的哆嗦,在冰凉的玻璃上不断留下哈气。

听到问话,他手指有些不安地扣紧了玻璃,灰暗的双眼低垂,像是感受到了什么。

"外面……有您在吗?"

刹那间空气仿佛要凝固,在阿迟看不见的背后,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像一把锋利的刀子。

"不在。"

深海苍茫而浩大,天高海阔深邃悠远,阿迟却觉得自己被禁锢在小小的房间里,被按在玻璃上性交、虐玩、挣扎……像从枝头剪下的娇艳花朵,没几天就衰败腐烂,一眼望尽死亡。

最极致的调教能将奴性融入骨血灵魂吗?没有人能回答。

喘息愈发燥热难耐,颤抖不可抑制。他向往地看着海平线,眼睛里好像有光,仿佛能顺着那条线延展将他带到自由的风中,带他看看笼子外面是什么样。

不在。这两个普通的字在阿迟嘴里嚼了又嚼,终于还是消散在空气中,融进了空洞的心里。

“那阿迟就不出去。”

轻声喘息好似耳边呢喃,带着说不出来的混杂情感,气声小得仿佛从未张口。

月光静谧而祥和,映得窗前充斥凌虐感的青紫身体污秽不堪,脆弱至极。

身后的男人沉默良久,连玩弄他的手都顿住,周身烟草气息浓烈而极具压迫感。

高高在上的首席调教师抿着嘴,一时间不知如何措辞,缓缓沉声。

“一辈子?”

他知道阿迟听得懂,他都听得懂,一定听得懂。

奴隶突然笑得有些嘲讽,失神的眼睛满是痛苦。

纤细脖颈被掐起,脆弱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气声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声音。

“一辈子。”

冰凉的金属圈碰上火热高涨的下体,毫不留情,在情欲最顶峰之时“咔”的一声扣紧,生生将憋得深红的性器从根部禁锢住,卡到萎靡。

生疼,酸胀难忍,却还是不得半分蜷缩,展开身子承接使用,颤抖的睫毛宛如破碎的蝶翼。

皎白的月光倾泻而下,似乎很是奢侈地洗涮罪恶与污秽。高声婉转的哭喊如莺啼,在所有者无情的虐玩下灵动起伏,夹杂着哀求的痛。

热哈气喷在冰凉的玻璃上,迷雾般模糊了眼前所有深远蔚蓝,什么都看不清。

阿迟轻轻闭上眼,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燥动又微凉的空气中,“啪嗒”一声,水滴悄悄砸在阴茎环的字母“Y”上,无人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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