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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观赏品(2)淫贱柔软的皮囊(春药放置/撕腿踩私处/电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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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阳光透过书房窗框,将窗台上的绿植衬得青翠欲滴,影子映在檀木办公桌一角。

时奕一身简约休闲装坐在电脑前,身形慵懒又挺拔修长,认真的黑眸一如既往淡漠,正忙于试剂的各项数据与商务合作。

食指轻点在木桌上发出轻响,他心想是时候该招个助理了,丝毫未曾在意手边跪得摇摇欲坠的奴隶。

阳光洒在地毯上像个分界线,将生机与希望隔绝在一旁,只给奴隶剩下绝望与阴暗。

地毯只薄薄一层,但对奴隶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058号奴隶趴跪在地,从头到脚被套进了紧致胶衣里,只在鼻处开了小孔以控制呼吸,胸膛丝毫起伏都看不出,安静得像个器物。

双手被两层手铐紧紧铐在身后,他侧脸肩膀着地,纤腰塌出个极其诱人的弧度,高高翘起丰润屁股,臀瓣间的嫩处饱经调教,被中大号的肛塞堵住满满当当,泥泞一片。

特级奴隶的样貌非常重要,按照规划的柔美路线,058上个月磨了骨,上周全身做了不计其数的医美项目。

由于皮肤要尽量少接触外界,时奕觉得任他自由行动很麻烦,索性关在控温胶衣里好几天,除了睡眠休息可以改变姿势,五感封闭连进食都是鼻饲,只有后穴性器漏在空气中,嫣红的嫩穴随时高跷在调教师手边等待亵玩。

这口正在打磨的柔润淫器一直放置在书房,与真正的器物无异。

奴隶整整在胶衣里关了五天,除了每晚例行肠壁注射增敏针,调教师工作累了就会"浇灌"一下,给它养穴。

时奕信手打开抽屉拿出一小瓶媚药,拔出手边深红穴口紧紧咬着的肛塞,"啵"的一声从挽留的媚肉中带出一大股淫液,悠闲得像浇花似的,随手往合不拢的肉腔里浇灌一整瓶春药,再把肛塞毫不费力地塞回去。

细微呜咽充耳未闻,时奕抬手看了眼手表。

整整五天,058的身体与精神状态几乎已经到极限,今天该放出来了。

首席大人锋锐英气的面庞被光影遮挡,嘴角勾出玩味的弧度。

他乐于再欣赏一番奴隶的淫荡,与不得不竭力忍耐的崩溃,权当工作之余的小乐趣。

冰凉的指尖点在紧紧绞住肛塞的穴口,围绕那处鲜红欲滴的敏感肉圈不断摩挲轻抚——

嫩肉根本受不了挑拨,不自觉地兴奋抽搐,蠕动着泌出大量淫液叫嚣着饥渴,给指尖带来极其柔嫩软滑的完美触感。

被春药养了五天不得释放的奴隶此时极其敏感,受不得一点触碰,开始肉眼可见地哆嗦,连胶衣也阻碍不了剧烈难忍的颤抖。

指尖传来令人满意的渴望与驯服,嘴角恶劣几不可查,时奕微扬下巴,俯视的黑眸毫无感情波动,高高在上像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淫贱牲畜。

何止难熬与崩溃,阿迟已经被时奕折磨到神志不清了。

犯过什么错,失过什么礼…所有恐怖的调教都像走马灯似的一遍遍将他割裂。

连着五天关在紧缚胶衣里,被疯狂的情欲卷入深渊漩涡,他接收不到一丝声音与感觉,眼前除了绝望的黑暗还是黑暗,他哭干了所有泪,喊都喊不出声。

除去下贱,只剩下贱。

黑暗将他硬生生抽筋折骨,恐惧蚕食全部的理智。不堪情欲的吞噬与折磨惨无人道,恶魔般的首席大人完全把他当没有神经感知的肉洞器具,或许畜牲过得都比他好。

求求您。这三个字都念烂了。

他想自虐,可橡胶重压之下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分毫疼痛都感受不到,难忍得快从骨头缝里挤出酸水。

颤抖都是奢侈的自慰。

每隔四小时就在穴里浇灌一瓶媚药,他时时刻刻发了疯地想要挨操,跪在时奕脚边翘着屁股开着穴,像个毫无廉耻的母狗只想着交配,可唯一的疏解就是那枚不大不小的肛塞,淫贱穴口就那样一缩一开蠕动溢水,整整忍了五天。

他每分每秒发疯哀求,一遍遍自我贬低,直到被封闭的眼睛挣扎出血丝,失去神志。

他只是一只穴,比畜牲下贱,不配让先生上。

从歇斯底里到崩溃,到绝望认命,时先生总是那么残忍,让他无比清楚地一点点看着自己堕落,失去所有思考能力。

疯魔般肆意爆发的情欲吞噬了他每一个细胞,挑断了每一根神经,穿透早已干涸的泪水一刀刀凌迟卑贱的灵魂,痛不欲生。

或许这样的调教对年幼的058来说太狠,可时奕知道,不间断的增敏针与春药浸润之下,淫器养成了。

胶衣的拉链被缓缓拉开,剥落束缚的奴隶跟疯子没什么两样,双眸毫无焦点极其恐慌,颤抖着蜷成一团,敏感到摩擦地面都情难自抑,全身泛起极其清纯诱人的薄粉。

如惊恐幼兽遭遇强大捕食者,他看着调教师的鞋怕得直哆嗦,泛白指尖死死扣着地毯。

哪怕精神失常,只要看见时奕,阿迟都会下意识无比恐惧。

可他好想要,淫荡身体里的每根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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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渴望性交,想当个鸡巴套子已经疯了。

"啊……"

嘴里发出干哑断续的音节,纤瘦的小手颤抖着伸向上方孤傲的调教师。

是先生。他好想时先生碰一碰他。

阳光从后方勾勒出支配者毫无感情的身影,高贵而冰冷。阿迟被阴影笼罩苦苦仰望,却看不清高不可攀的首席大人。

哪怕上方压迫感极端危险,他狼狈又艰难地一步步爬向先生,再一次次脱力倒在地毯上,遥不可及。

膝盖跪得早已青紫渗黑,却无论如何都不能阻止对交配的渴望。

求求您先生……

他像个蠕动的肉虫,呆滞空洞的双眸还蕴着可怜的泪水,像看见神明似的直直盯着调教师胯间不断咽口水,将调教好的淫贱二字写在了脸上。

"啪!"

巴掌重重烙在潮红柔嫩的脸颊,斑驳红痕饱含教训意味,潸然泪下极度惊恐。

"对…不……错了……"

脸上火辣辣地刺胀,恐慌与崩溃下,他连一句完整的求饶认错都说不出。

他怕极了先生不肯触碰他,像扔垃圾似的再把他扔回黑漆漆的胶衣没有尽头。

"跪好。"

首席大人开口就让奴隶无端一瑟缩,大大睁着眼睛含着泪,胸膛不断起伏,两个字的命令反应了很久才慢慢摆出标准的跪姿,不断颤抖强忍着生不如死的情欲,在掌控者高高在上的审视下,展开白嫩纤细的身体,跪得笔直优雅。

这才像个性奴样,淫荡下贱,恐惧而臣服。

混杂着无助泪水的驯服取悦了时奕,漆黑的眸子都染上暗褐金色。高傲地微扬锋利下颌线,他不着痕迹地笑了,慢条斯理抱臂后倚,向奴隶伸脚,冷冽得一如地狱魔鬼。

"磕头求我。满意了就赏你挨操。"

强大的气压之下,极度渴求触碰的阿迟巨乖无比,流着泪朝伸出的那只脚缓缓俯身,在时奕强大的压迫感下无比卑微,柔软身躯缩成脆弱的一小团,将额头抵在调教师脚面上。

"再磕,不够贱。"

行尸走肉也不过如此。

一下下饱含献祭的动作无形中磕掉了揉碎的尊严齑粉,额头红得像要破皮,孱弱崩溃的泪珠滴到他脚上。

随着一次次敬畏与臣服,时奕不知为何越看他越顺眼,嘴角弯起个愉悦的弧度,仿佛很久没这么开心过。

"乖。"

他直起身子,伸手摸了摸脚下奴隶服帖汗湿的发丝,奴隶却突然剧烈哆嗦起来,白嫩腰腿一颤一颤地,从脖子一直憋红到耳朵尖,下身水迹骤然扩散开。

极度敏感,他被时奕摸头摸到高潮,失禁了。

"啧。"

白浊与尿液交杂在一起弄脏了先生地板,阿迟哆嗦得不成样子,吓得脸色煞白连忙伸舌头舔干净,满嘴腥臊味蜷缩着一声不敢出。

关的太久了,这样狠的调教对058来说还为时尚早,虽说扫兴调教师还是打算放他一马。

卑贱如蝼蚁的奴隶没看见,强大的烟草气压下,时奕戏谑的眼眸染上明亮的褐金色,如食髓知味的狩猎者,支着脑袋一派慵懒,勾着嘴角极度愉悦,"没事。你只是只很敏感的小贱狗,脏一点先生会喜欢你的。"

脚下奴隶闻言不知为何安心了许多,小心翼翼地抓着先生一寸裤脚不松手,连头都不敢抬,不断颤抖的手指显然极其恐惧。

"求……"

沙哑稚嫩的声音饱含苦楚,明明怕到崩溃却还敢依恋,时奕愈发喜欢这个058了。

"你太淫荡了奴隶,忍着,一会带你挨操。"

被讨好的首席大人格外仁慈,又大发慈悲地喂了他营养剂和水,赏他抱着脚蹭出来一次,才摸了摸不那么恐惧的小奴隶,温柔得不正常。

"走吧,你的老师已经到了。"

时奕来舞蹈室前换了套调教皮衣正装,挺拔英气的身形搭配上Alpha与生俱来的锐气,让同样是男性的舞蹈老师不自然地偏了偏头不想对视。

"时奕大人,这孩子身子骨硬,不太适合练舞。"

"舞不重要,你的工作只是遵循规划路线。疼痛不在考虑范围内。"漆黑双眸平淡无波。

闻言刘老师没说什么,看向地上跪伏的可怜孩子有些心疼,"他已经很能忍了。刚才试开度您也看到他疼成什么样,先天条件不是很好,一下子撕裂腿会废的。"

"哪种废法?"

刘老师没想到首席会问出这样冷漠的话,刻意说重了些,"严重会残疾瘫痪。"

其实他足够专业不会让058瘫痪,但再专业也扛不住首席那种训法,双腿大面积淤青足够奴隶疼昏过去了。

"没事,"时奕在他难以置信的目光下一脸无所谓,居高临下俯视脚边痛喘的奴隶,"它已经站不起来了。"

刘老师在岛上多年也见惯了这群调教师的残忍,但问题是,站不起来岂不是注定没办法跳舞?

"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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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只开软度?他练软度会很痛苦,您给个时限?"

时奕摇头笑了,拿红麻绳不紧不慢比划着058的身子,朝门口助手示意,"来,把它胯根撕开。"

"刘老师,你的工作是保证它始终处于痛感极限,不危及生命,仅此而已。"

"我只要一个能摆成任意性交姿势的皮囊。"

暗红走绳如阴暗的网紧缚住白皙身躯,勒出臀腿股股淫荡肉欲的同时,横竖繁复的技艺交错,绳索连接至天花板。

奴隶双臂高吊,最大开度直腿吊缚让双腿横展,完全露出性器与后穴,两颗乳尖被镂空银蝴蝶乳夹咬住,细链相连,与捆缚性器的红绳夹在一起,娇红挣动之下细颤如蝶翼翩飞。

一字马的柔韧纤细,配上润如白玉的身躯宛如艺术品,可惜,后穴的润滑油与按摩棒让粘腻淫液拉丝垂地,丝丝缕缕淫荡极了,和着漂亮性奴的哭喊与哀求,徒增脆弱的破坏欲与易碎的凌虐之美。

"先生…贱狗好疼……"

疼得他以为双腿要被蹂躏折断了。

未知材质的按摩棒很重,完全没入淫穴中紧咬。

时奕的走绳手法极其细致,除去伸直双腿与臀部上密布的沉重绳结,按摩棒尾部连接起两股红绳,经由左右膝盖后方两个固定的立柱滑轮,再分别绑上奴隶一字马的两个纤细脚腕。

此时靠近奴隶股间的红绳已经浸润暗色,湿滑晶莹。

"啧,把绳子都弄脏了。赏你挨操还不知足?"

时奕慵懒靠在正对的沙发上,似是没什么兴致嫌无聊,长马靴不轻不重踢向奴隶完全暴露的硬挺像在踢一团死物,在那处可怜摆动时,粗糙鞋底逐步施力碾压囊袋,将深红又暗了一个级别。

"不…啊!谢谢先生…啊!对不起……"

被高缚的苍白指尖抖如筛糠,红绳快将性器勒得渗紫。

首席大人很多调教,本质都是惨无人道的酷刑。

从未经历过柔韧训练,阿迟硬生生被撕腿超过一百八十度,仅仅半小时就已经被折磨得脸色煞白泪流不止,柔美纤细的身躯浮上一层晶莹冷汗。

沉重的按摩棒会因姿势和重力往下掉,拉扯着绳子通过身后立柱,收短两脚与立柱的距离,掉多少寸就会再加多少撕腿角度,他只能拼命用极敏感的后穴夹住按摩棒。

"不想腿被撕断,就夹紧你的骚逼。"

粗糙马靴狠碾脆弱的下体,又逼出煎熬无比的颤抖与哭喊。

可在极痛的情况下紧穴而不高潮,实在太过严苛。

先前不间断的增敏针让整个身子都敏感不已,撕腿疼痛尤其放大,大腿内侧的肌肉非常丰富,已经撕裂得不断抽搐,唯一的办法就是含紧按摩棒不让它加大撕裂。

阿迟精致的小脸毫无血色几乎疼昏过去,长睫毛沾满了泪珠,被迫舒展的纤长双腿开度极其优美,苍白如纸花。

所谓打磨性奴淫贱柔软的皮囊,无非是残酷的蹂躏。

肠肉越使劲绞紧,就越能体会到极细腻的摩擦舒爽,一寸一寸碾过嫩肉的所有褶皱,快将他逼疯。长时间在胶衣里被浇灌春药浸养,淫穴含着按摩棒的花纹不断收缩早已饥渴难耐,他几乎一遍又一遍用后穴高潮,酸涩得快被榨干。

魔鬼般的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

极度敏感的嫩穴腔潮吹喷出大量滑腻淫汁,让本就有润滑剂的沉重按摩棒更快地往下掉,越高潮越滑,根本夹不住。

"哈啊!"

绝望的泪水不断滑落,双腿再度被红绳狠狠拉开出负角度,强制高潮的同时,阿迟觉得自己像一团人人揉搓的面团,双腿要被生生撕断了。

"疼么。"

"疼!"他毫不犹豫地哀求,只是含泪的眼眸看向勾起嘴角的调教师,瞬间瞳孔剧缩,"不…不疼先生!不疼!贱狗好爽!"

"谢谢先生…对不起……"

胡言乱语,058显然已经恐惧到濒临打破,如果继续严苛下去将会破坏特级奴隶的完整性。

"爽就对了。这种软度无法将客人的性器完全吞进去,你会让先生扫兴的。"

站起的身影被皮革装束衬得挺拔而优雅,时奕眯起眼及时收住了心理压迫,不打算过于严苛。

眼看按摩棒快完全掉出淫穴,英气锋俊的脸庞浮上丝危险的玩味,他习惯性地拽紧了皮手套,俯身温柔地抹去奴隶满脸泪水,像缠绕猎物的毒蛇欣赏挣扎。

修长食指隔着冰冷的皮革,竖在阿迟不断痛喘的苍白唇瓣。

"嘘——"

锃亮的马靴抵住按摩棒尾段,像在修正错误,鞋尖骤然残忍上踢,将粗大按摩棒狠狠顶入嫩穴!

"啊!!!"

尖锐沙哑的惨叫中,嫣红高肿的稚嫩穴腔被生生贯穿,脆弱单薄的小身躯生理性颤抖不断,淫液混着淡血丝大量分泌,被玩坏似的,缕缕不断滴落在靴子上。

"啪!"

食指瞬间化作狠厉的巴掌,训责已经不成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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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058。

高高在上的支配者蹙起眉,冷冽的声音非常不满,慢条斯理听上去优雅而挑剔,"奴隶,不要发出没礼貌的声音。"

红绳禁锢住的白皙身躯似烈火焚不尽的娇花,囚禁住悲哀纯粹的灵魂,完全是一场凌虐盛宴。

"大人,昨天那只B级逃奴抓到了,等您处置。"

倚靠沙发的时奕悠闲抱臂双靴交叠,从眼皮子底下瞥向地上的性奴,思索一番挥了挥手,"带过来。"

十分钟前刘老师不忍奴隶经受如此凌虐,以极限为由出言打断调教,时奕没说什么,看了看几欲晕厥的性奴算是默认了,让人把它放下来。

全身满是勒痕,绑了那么久阿迟的腿根本合不上,细白的小手不断颤抖,依照命令躺在先生脚下自己抓着剧痛的双腿,傀儡般献上娇嫩粉红的私处给先生虐玩。

多么精美的一副皮囊,乖驯柔软、淫贱不堪。

强大到窒息的完全支配下,作为器具的性奴连摇尾乞怜都是奢求。

撕过了就是要柔韧许多,纤长双腿隐隐泛青紧贴地板而放,粗糙马靴头踩在粉嫩的阴茎上,时而滑弄冠状沟时而碾动龟头,疼得奴隶泪水不断淌下,白嫩大腿再也不会有分毫扫兴的阻拦。

苍白唇瓣溢出略重的痛喘,细致眼尾泛着潮红,阿迟含泪的眼睛灰暗又酸楚,宛如被骤雨打碎、绽开在泥土里的花苞,安静而凄美。

极具压迫感的锋锐气息令阿迟睫毛轻颤,视线始终低垂。

他已经把对时先生的恐惧完全刻入灵魂,在剧痛蹂躏中和着烙印般的奴性,揉进了骨血。

时奕不动声色勾起唇角,脚下不断玩弄毫不留情。

这双眼睛崩溃落泪格外动人,Omega独有的薄荷味道清新脱俗,改造后的皮相也符合他的审美……

时奕略微有些遗憾。

058是个待出售的特级奴隶,不能有插入性行为、芯片和烙印以外的永久伤以及信息素标记,不然他还挺有闲心捏手里玩玩。

毕竟是个泄欲的小玩意儿,显然不配让他标记一口,何况作为调教师,时奕更喜欢精心打造一件完美观赏品。

空旷的舞蹈室挤进来七八个人,被押送来的奴隶年纪也不大,骨瘦如柴浑身青紫血污,"咚"的一声被重重按在地上,空洞恐惧的神色显然已经支离破碎。

"刘老师,回避一下?"

"…嗯。"

时奕不觉得一个正常人爱看逃奴处刑。

逃奴在暮色只有死,如果摊上了首席大人行刑那便是天大的运气,抬手一枪毫无痛苦。

可一般首席厌恶这样血腥的场面不怎么参与,逃奴被抓到后,都会隐瞒处决关在阴暗的地下室,被一群禽兽调教师凌虐到恐惧发疯后惨死。

负责押送的男人们见今日不同以往,首席大人要在舞蹈室处决,便以为是终于能将恶欲拿上台面表演,满脸淫笑地要把脚下逃奴轮死,可时奕却蹙眉,出言命令换成了杖刑。

在贩卖性奴的暮色管控欲望,完全是异想天开。他不是不知道这群人的作为,至少他面前容不下脏活。

男人们内心鄙夷,却不得不照做。

他们知道首席看不得奴隶被轮奸致死,从来都是寻体面死法。

"砰——砰——"

木杖打在奴隶身上发出钝声,不紧不慢始终保持无情的频率,完全不是责罚的力度,重得像在打死物,没过几分钟就换来奴隶的哭喊挣扎。

惨叫声愈发刺耳,被折磨到精神恍惚的阿迟像发觉了什么,在首席脚下明目张胆地偏过头,透过额前凌乱的发丝,直勾勾看着那木杖一点点染上血迹。

红色像野火般刺目,穿透泪湿双眼,不知不觉蔓延至不堪的心脏。

颤抖纤瘦的手轻轻拽向先生的裤脚,缓缓攥紧。

"你还有精力管他?"

刻意惩罚似的,沉重马靴碾上脆弱敏感的囊袋,肆意挤弄压扁,难忍刺痛逼得阿迟小腹不断抽搐,分开唇瓣发不出一丝声音,泪流不止。

深红发紫的性器被牢牢捆住不得宣泄,惨无人道的虐阴让下体都透着殷红,甚至整个肠肉先前被磨肿,穴口还在淫靡不堪地淌着淫水。

任由粗糙靴底快将私处磨破皮,阿迟疼得说不出话,视线却不知怎么大胆地仰望先生,泛红的眼尾满是哀求。

处境如此卑贱,却在为别人乞求。

堪堪攥着支配者的裤脚,他像是不知道自己大开双腿献出性器的样子多下贱,在先生脚下被虐玩到极致,仿佛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他是个逃奴。你该知道逃奴的下场,058,这点你亲身体验过。"

闻言脚下性奴一颤,眼神泄出丝迷茫。

奴隶不听话或是反抗,时奕的惩罚绝不会危及性命,可对于非拍卖的奴隶,逃跑是暮色条例里不容更改的死罪。

脚下可怜的目光倔强执拗,始终哀求地直视他,缓缓溢出透人心的眼泪柔美又凄惨,那眼神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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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奕酸楚得难受。

他何尝不知道058为何而执着。

那是作为人最基本的良知。

时奕蹙起眉闭了闭眼,良久,深吸口气,"我再重申一遍,他是逃奴。"

冷冽的声线抹杀了全部感情波动,携着浓重的警告意味,可阿迟怕得直抖却始终看着他,任凭泪水划过脸颊。

充斥怒意的烟草气息骤然散逸。

"去医疗区,把二楼的机器搬过来。"

沙哑痛苦的惨叫骤然回荡在整个舞蹈室。

那只是台普通的医美热玛吉机器,对性奴的耐痛力来说不算难捱,可阿迟已经被增敏针浸养了足足五天,蚊子叮咬都会带来刺痛,何况是无数排电针生生刺在接近大腿根的敏感内侧。

"谁允许你躲?腿打开。"

冷硬无情的命令混着不远处血迹润声的杖刑,一旁逃奴早已奄奄一息。

阿迟疼得侧蜷成一团泪流满面,苍白手指紧紧攥着先生裤脚不肯松手,大口喘息着满身伤痕比畜牲还卑微,心如死灰仰望高高在上时先生,"他会死的……"

"您救救他…"

"时先生…!他要死了……"

他在向施虐者求救。

死亡带来浓重的窒息感,压抑之下心脏好像拧在了一起,挤出酸涩无比的血液。

锋利薄唇紧抿,"管好你自己。"

"啊!!!"

明明低贱似一粒微尘,有什么资格怜悯别人。

一遍遍被迫张开双腿承接凌虐,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哀求,钻心的痛感似剧毒藤蔓扎进骨血,阿迟透过模糊的视线仰望支配者,无情又高高在上,执拗的目光含着泪像是无法理解。

他怎么可能理解。

惩罚早已是一场凌虐酷刑。

无法抵抗的巨大痛感让他不断昏厥再疼醒,无形中磨灭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逐渐耗尽阿迟眼中的倔强,随着不远处生命的消逝变得安静而认命,似凋零干枯的花瓣被捏碎成齑粉,从淫贱的枝干中簌簌飘下,剥落生而为人的一切尊严与人性。

时奕就站在奴隶面前,抿着嘴垂眸而立,默不作声。

仄歪在地上,器械的凌虐已经停下,可阿迟没有焦点的眼眸绝望极了,纤长的睫毛低垂,沾着泪珠颤动如蝶翼。

"058,跪好。"

阿迟恍若未闻,仿佛丢了魂魄。

时奕知道它是害怕了,被痛楚完全打散了安全感,被眼睁睁消逝的生命刺激得思维迟钝。

他必须介入。

调教师缓缓点了根烟不辨喜怒,漆黑的眸子一如既往深邃如寒潭,吐出烟雾蹙起眉头,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奴隶,爬过来,亲吻我的靴子。"

锐利窒息的压迫感仿佛镌刻进潜意识,听见冷冽到发抖的声音,精神恍惚的阿迟突然一激灵,死撑着身子颤抖不已,伸手朝他脚下爬,惊恐得泪流满面,像追逐救命稻草。

"别怕。只要听话,我不会那样对你。"

马靴踩住性奴纤瘦的手,阿迟却像感知不到痛般俯身哆嗦着亲吻锃亮皮面,不断舔舐讨好,仿佛只有臣服于支配者才会获得安全感,暂时抛却直面的死亡。

它有些吓坏了,看来得带在身边好好养一养心神。

若有若无的苦涩被尽数掩饰,时奕蹲下轻轻抚摸凌乱柔软的发丝,抬起他的下巴将精致脸颊的泪痕尽数抹去,缓缓勾起嘴角优雅而无情。

"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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