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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性的烟草气息弥散在调教室内,引得调教室中央的阿迟不着痕迹咽口水,规规矩矩垂眸跪着,雪白脸颊透着些细微薄粉。
"叫了多少声。"
闻言阿迟心头一凛,主人这是要开始清算了。
"……24声,主人。"
刚哭过的清亮嗓音闷闷的,拖着鼻音听上去轻柔,可沾着泪珠的长睫毛下,明眸却温润似水。
说是24,很多时候疼得记不住数目,他向来只敢多报。
"自己掌嘴,一边十二下。"
还是错哪罚哪,好在主人看上去消了点气,没在数目精准上挑毛病。
"是。"
时奕优雅地倚靠墙边缓缓吐出烟雾,一言不发看着他。见主人的神情不太寻常,阿迟总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再次抹掉绯红眼睑沾挂的水迹,安静垂眸抿了抿嘴,抬手就是重重一巴掌!
"啪!"
异常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调教室里,时奕瞬间挑眉,阿迟也怔住一秒,雪白脸颊顶着红指印,似乎没想到声音这么大。
他只单纯想打重些讨主人开心罢了,哪怕仅仅一下就重得手掌发麻。
回过神来阿迟轻咬红唇,纤细指尖将打得散乱的发丝重新顺回耳后,刚继续抬手,时奕却深深蹙起眉看不过眼,夹着烟朝他勾了勾手指。
奴隶愣愣的,拖着刺痛无比的双腿每一步都充斥着诱惑与凌虐感,爬到主人脚下,规规矩矩分腿背手跪好,被高高在上的掌控者捏起下巴,亮晶晶的水眸胆怯又疑惑。
"啧。"
多么珠圆玉润的纤长身段,满身深红鞭痕漂亮又脆弱,方才哭得梨花带雨,连他都不忍心接着抽打了,怎么让自行下手便能毫不犹豫这么重。
时奕把烟叼在嘴里,强硬地揪住他的头发,用痛感强迫他仰头,在阿迟骤然恐惧的目光中不由分说扬起巴掌。
见主人的架势阿迟吓得脸色煞白,双眼紧闭屏住呼吸——"啪!"
奴隶身子微蜷,像被硬生生撬开的白嫩蚌肉,可脸颊上的痛感却没有意料中那么沉重,甚至比他自己扇得轻了一半多。
"这个力度。"
原来是示范,不是生气了发狠地罚。
长长舒去一口气,阿迟带着指痕睁眼略显意外,轻轻眨了眨睫毛,大胆地仰望高不可攀的主人。他不知为何像是有些小开心,偷吃糖似的弯着嘴角溢出轻浅笑意。
一下又一下,调教室里回荡的巴掌声跟方才的鞭声相比简直像闹着玩,空气中的茉莉味愈发清甜可人。阿迟打完脸颊红扑扑的,带着柔红眼尾的泪珠,润色像个沾露水的鲜苹果,略微肿起还有点可爱。
时奕慵懒地扬着下巴抱臂而立,自上而下的眼神满是嘲弄,伸脚拨弄他硬挺淌水的性器。
"嗯啊……主人~"
只要是在主人脚下跪着,不论做什么都能让阿迟兴奋,完全臣服的身子仿佛时刻准备承接Alpha的欲火。
"骚奶子挺起来,把你的淫荡展示给我。"
脚趾不断磨蹭滑腻龟头,敏感不已的身子泛起薄粉,被所有者玩弄的认知让暧昧喘息都加重了许多,乖顺地挺起颤颤巍巍的粉嫩乳尖,淫荡地张开满是鞭痕的腿根不敢闪躲。
精致眼尾染上情欲的潮红,柔软的身躯激起怜爱之心,又让人想狠狠掐住纤细脖颈剥夺呼吸权力——茉莉的素雅清新丝丝缕缕将时奕缠绕起来,Omega娇艳欲滴的沉醉模样几乎瞬间让黑眸一沉。
清纯又欠干。
不过还没到火候,若是没把"骚货"罚到怕,不折磨到崩溃就不是他的风格。
嫌弃地把脚上淫水抹在柔嫩的雪白胸脯,那处仿佛绵软的云朵微微吸附着脚趾,透着鲜活的砰砰心跳。时奕浑不在意地抽了口烟,"动了几下。"
下身饥渴地跳了跳,奴隶努力减缓情欲蔓延,细细思考方才鞭打时的逾矩,"嗯…八下。"
"自慰给我看。"
还沉浸在被脚趾玩弄的心理生理双重快感,阿迟呆呆看主人拿起手机操作一番,还没反应过来,嫩穴里深嵌的假阳具骤然猛烈震动最大档!
"嗯啊~~"
酥麻狠狠咬上情欲泛滥的身子,他纤细的腰肢顷刻绵软得不像话,玩具震动狠狠惩罚敏感点,冰凉的存在感极强仿佛时时刻刻挞责着淫荡不堪的穴肉,就连穴口都爽得紧紧箍住肛塞一缩一缩,电流般的快感直击脊椎!
太久没受到情欲浸染,阿迟几乎敏感得光靠主人的脚就能被踩高潮,更何况性瘾时刻被主人控制得欲求不满,一时间躬身撑地,脚趾蜷缩不停细颤,断续娇喘暧昧极了。
仿佛粉白樱花初绽,一层薄汗萦绕起伏的雪白胸膛,纯欲交杂的奴隶跪在Alpha脚下呻吟不断,像个浪荡的妓子,想压着情欲执行命令给主人表演自慰,结果指尖刚摸上自己的性器还没开始动作,他就承受不住眉簇成黛,饱满红唇微张仰望求饶,眼睛柔亮如澄澈水镜。
"主人……
', ' ')('嗯~~"
时奕不动声色深吸口气,漆黑深邃的瞳孔染上极具压迫力的琥珀色隐隐浮动着暗金,随意踢了踢那淫荡的东西,恶劣地勾起嘴角不容置疑命令,"掐了。"
空气中烈性与柔软的两股信息素本能交融,一片眷恋暧昧之中,嘲弄的命令显得更加无情。禁止高潮的命令并不少见,这么多年阿迟都习惯了,只不过一如既往难捱。
优秀的奴隶从不会对命令犹豫半分,他眼里满是难忍的情欲,指甲再次狠狠掐上粉嫩勃发的性器!
"呃!"
来自敏感之处的痛楚让整个身子纤弱一抖,被硬生生从临近巅峰摔进谷底,他低垂着头躬身大口喘息,眼神有些短暂发空。
强忍酸楚的奴隶简直诱惑极了,白润肉躯如微微浸湿的丝绸,随细颤荡漾出无法忽视的春情,连头发丝都散发着清甜茉莉的求欢气息——至少在时奕眼里,他简直就是个勾人的小浪胚子。
烟草气息将整个空间侵占得满满当当,褐金色蛊惑的眸子又炽烈许多,直勾勾如钉向鲜嫩猎物的猎鹰优雅而不容抗拒,蕴着恨不得将人一寸寸撕裂占有的极端危险。
奴隶无条件的臣服很好地取悦了时奕,他勾着嘴角心情不错,可说出口的话却连听起来都折磨,沉声富有磁性,"继续。动了几下就掐软几次。"
闻言阿迟一顿,有些不可思议地悄悄睁大眼睛。
也就是说他要一直自慰,反复濒临巅峰再掐软,完成足足八次遏制高潮,一滴都不能射出来。
"再磨蹭罚你掐一整晚。张嘴舔。"
"啊…!"
一个趔趄不容他多想,细软发丝被大手强硬揪过去,脸颊突然贴上主人硬挺粗大的下身,阿迟骤然乱了呼吸,肉眼可见羞得脸红过巴掌印,绯红从纤细脖颈一直攀上耳朵尖尖。
主人总说他勾引人,可阿迟觉得主人时时刻刻在勾引自己,勾得他满心满眼除了主人别无他物。
烟草气息扑面而来直钻鼻腔,阿迟下意识迷恋地蹭了蹭那处,顺势偷偷环住主人的腰窝像只偷腥的猫,缓缓用嘴轻易叼开薄薄一层浴衣,晶莹饱满的红唇虔诚献上亲吻,伸出舌头舔舐再直直纳入口中,前后耸动仔细侍奉。
奴隶完全不是被使用的姿态,这让冷冽的眼眸微微眯起,却又缓缓压制下极其浓烈的掌控欲,任由阿迟胡作非为。
温润舒爽的快感包裹而上,摸着身下毛茸茸的脑袋,时奕无端想起那天阿迟的求欢,今天似乎改成了自己钓他。
不过,他喜欢鲜活挣扎的鱼儿。
恶劣的俯视下,后穴的假阳具震动被调到最大,溢出的粘腻淫水挂不住泥泞腿根,顺着被抽到深红快破皮的大腿内侧缓缓淌下。
"唔…嗯~嗯……"
婉转细吟柔媚似初春雪水消融,配着从嫩处溢出的汁水声,伺候凶器的莹润口穴从喉咙深处发出"咕叽咕叽",一切都淫靡无比仿佛纯白染上罪恶的黑。
撒娇似的,阿迟羞得双手攀上主人的膝盖,像是整个人都受不住跟着嫩穴肉壁一起震。
"大点声,听不见你发骚。"
雪白的身躯不出几秒便晕染透红,如同在冷清的玉上涂抹、化开的薄粉脂膏,沁出潮湿的春意,信息素缠绕在一起分不清晰也根本拆不开,绞作一团……
"喉咙放松,全吞进去。还敢躲?"
"呜!呜……"
他哭着被揪头发深喉狠操,红脸颊上被撑的性器轮廓明显。
"啧,哭这么可怜,好像我在强奸你的嘴。贱东西掐了。"
"唔啊!"
"湿得都泛滥成灾了,想我操你?嗯?"
……
蛊人的致烈烟草气息将Omega完全裹挟进情欲沉沦,泪水不断滑过指痕斑驳的漂亮脸颊,经过被操得晶莹嫣红的饱满唇瓣,随脑袋被顶弄得一晃一晃,滴到了掌控者脚背上。
高潮被牢牢控制掐掉了一遍又一遍,后穴早被插得软烂温润,敏感至极的小肉腔抽搐着泌汁酸涩无比。
阿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很难受却依然趋之若鹜。
只要与时奕肌肤相贴,他都喜欢得不得了。
唇舌艰难伺候疲惫不堪,被调教到极致的口穴终于迎来期盼已久的赏赐浊液,他虔诚地仰望高不可攀的支配者眼睛亮亮地,沾着泪珠的长睫毛抑制不住细细颤抖,在得到允许后喉结滑动,弯弯的嘴角不断泄出动听轻吟。
情欲被死死掌控住分毫不得宣泄,浑身湿漉漉的淫液泥泞不堪,他明明卑贱到泥土里,却幸福得像拥有一切。
"谢谢主人……主人…哈啊~!"
茉莉气息愈发甜腻,如被迫展开的小巧白花瓣露出滑润嫣红的芯,任人蹂躏亵玩。
任凭时奕发泄完欲火,阿迟还剩最后一下掐软惩罚,可他已经快被震动假阳具和主人的玩弄折磨疯了。
"求求您…阿迟好想射!"
"不许。不愿意动手我来。"
', ' ')('"别,别主人!"
害怕得直摇头,他哪敢让主人动手,连忙自己掐上极其敏感涨红的性器,却也实在是疼怕了只掐住了根部,伴随着疼痛侵袭再度微躬起身来。
粉嫩性器只被掐到了半勃,耍小聪明怎能逃得过调教师锐利的眼睛,时奕眯着眼睛极度不爽像只挑剔猎物的豹子,空气中的硝烟气息骤然浓烈无比。
"抽空带你重温一下怎么做奴。"
不急不缓的冷冽声音终于不再压抑,完全解放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时奕描摹着奴隶角度唯美的下颌线,捏住脸颊的手指缓缓施力。
"最近对你太好了,养出一身毛病。"
身下奴隶肉眼可见染上恐惧,可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滑头,时奕不打算放他一马。他抽了口烟慵懒地蹙起眉,不由分说一脚踏上那可怜的器官,只找龟头的位置骤然重重下碾!
"哪疼掐哪,学不会?"
"啊!!"
突如其来的凌虐让沙哑喉咙挤出呻吟,狠厉的痛楚直接把阿迟疼得脸色煞白,下体连带着小腹一起抽痛难忍极了,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主人的小腿抓着,抬起水眸不断求饶。
"奴隶错了…奴隶错了!"
"手背后!"
烟草气息顷刻压迫感极强,优雅冷冽的声音都带着不耐烦,漆黑的瞳孔深邃无波。
禁受折磨几小时的敏感性器被毫不留情地碾踩,仿佛对待一块下贱的死肉。
"腿再开大。敢合一下试试。"
阿迟听得出主人对于不规矩的动作极度不满意,浑身是汗艰难地背过双手再不作任何抵抗,唇瓣都在发颤。
其实耍小聪明那一刻他就后悔了,他太清楚时奕顺毛捋会多么温柔,一旦有分毫脱离掌控的举动便会紧锁项圈凶得吓人。
"主人……奴隶知错…啊……!"
所有情欲都被强硬打散,只剩下钻心的疼。
阿迟纤瘦的身子不停哆嗦,整个人蜷缩着都快挂在主人施虐的腿上,却分毫不敢僭越倚靠,即使泪流满面也不敢再上手阻拦一下,双手在背后紧紧掐着自己的胳膊忍着一声不敢出。
还算勉强合格,起码赏心悦目。
更主要的是,阿迟已经开始恐惧了。对于不入眼的性奴,一向严苛的掌控者不动声色选择放了点水。
其实,阿迟不知道自虐臣服的肉体在时奕眼里有多美。颤抖孱弱却甘愿献出一切,像个世上最精致易碎的清透白瓷,纯洁中裹挟着不堪淫欲,漂亮得想小心翼翼呵护,再尽数碾碎。
他的奴隶身上有股独特又惊心动魄的美,总能不经意间勾了他的魂。
纠正了无心之失,时奕愉悦地撤了脚摸了摸奴隶发颤的脑袋,安抚了好一阵子,阿迟这才敢从标准跪姿解除,胸膛起伏平复痛感。
刚罚完还是有点怕的,毕竟还在调教室的空间之内。但阿迟能感受到抚摸头发的大手温柔极了,便小心翼翼地抬眼问道,"主人还生气吗。"
时奕知道他问的是先前的事,面无表情抽了口烟,"我没生气。"
"您明明就生气了。"身上的鞭痕还撕扯着锐痛,阿迟才不信他这番态度,话说出口见主人没觉得冒犯便知道是调教够了,轻声试探,"我是不是,不该在外人面前说和主人的关系?"
思来想去,他想主人或许不喜欢他对外主动说明。
看时奕再度怪异的表情,阿迟知道自己猜中了,但还是一头雾水。
"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闻言他一愣,几乎脱口而出,"当然是主奴关系。"
阿迟想不出还能有什么,也不会去细想他还配拥有什么。
"主人都带上戒指了,阿迟自然是您唯一一个奴隶。"奴隶笑得很开心,说这话的时候又有些害羞,幸福的表情毫无瑕疵。
是啊,都带上戒指了。
缓缓吐出烟雾,时奕不相信他没有幻想过其他。
阿迟一向聪明心思缜密,其实早就摆脱了呆滞的性奴思维,只是选择在他身边单纯地活着罢了。
他没想到,如此迷恋他的阿迟哪怕得到了戒指还心甘情愿跪着,脑子里的每个思维都不敢越雷池半步,死守主奴的边界线。
时奕苦笑,他该佩服自己调教得太完美,还是该感激阿迟太乖驯?
奴隶低微地跪在胯下满身伤痕,仰望他的主人眼睛里全是崇拜与敬畏,可掌控者一直沉静地看着他,他的笑容便逐渐消失,意识到了什么。
"您有喜欢的先生了吗。"
时奕可以很明显地分辨出,阿迟是以人的思维、无比清醒地问出这句话。他刚想出声否认,却见阿迟权当默认有,甚至重新勾起嘴角咧出个期盼的笑容。
他又一阵烦闷。
他时常在想若自己真有个爱人,真不曾给予阿迟半分自由,用对待其他奴隶再正常不过的手段让他生命里只有他,当个完完全全的奴隶,阿迟会不会对任何事甘之如饴?
他
', ' ')('再也不用每分每秒都对阿迟留手顾及,再也不用担心阿迟能不能接纳他的感情,也不会为此时刻烦闷。阿迟会乖驯地为他另一个主人口交、用嘴润滑、被凌虐助兴……甚至看着他们做爱感觉自己很幸福?
他怎么能笑得出来?
不耐烦地弹了弹烟灰,正当时奕感觉胸腔闷气越积越多无处可发时,他看到自己的奴隶笑容坍塌逐渐失落、垂头、沉默跪立良久。
"您如果有了爱人,我还可以伺候新主人。"
闷闷的声音让男人夹烟的指尖一顿,似乎察觉到什么。
阿迟显然维持不住面上的不在意,指尖不自知地蜷起来,指痕斑驳的脸看起来苦不堪言。
"只要您喜欢。"
酸涩的小声呢喃,时奕感觉到共感带来的心脏刺痛,可不知为何,他的心情突然不烦闷了。
阿迟爱他,很爱。在这方面,阿迟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爱到抛弃自己,爱到忍受一切,只要为了他,只要他喜欢,阿迟什么都能做,毫不反抗无怨无悔。
可时奕不舍得。
他怎么能舍得。
一捧纯粹真挚的情感毫无保留地献在面前,主奴或是别的关系,他们本就纠缠在一块杂乱如麻,根本分不清楚、摘不干净。
所有欲说还休终是化成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阿迟迷茫地感到脑袋被大手摸了摸,一根手指轻点他精致的鼻尖。
"小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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