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还是要注意点影响。”
“你既然跟着我,你就应该知道我是去谈分手的,我能和他做什么?做你现在对我做的事情吗?”她一脸嘲讽:“我还要脸!”
说着话,眼泪刷刷往下掉。
她怕,可是她就是想还嘴。
“你最好,别惹我!”
“惹你怎么了?你能对我做的不就是这些,你还会什么别的?”小麦忍不住冷笑。
她疼,可是她也想让他疼。
将言语化作利剑,一剑穿透他的心脏才好。
垃圾!!!
他似乎真的不高兴,小麦努力将后背靠向床头,他如果挥手,她能在最短的时间躲开。
可他逼近,将她推到墙。
和她做舌尖上的纠缠,他进攻掠夺,攻陷城池。
“把话讲清楚,就别见了。”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嘴唇。
小麦浑身僵硬,她想开口嘲讽,魏池年却早她一步。
“想好再说。”
“你到底为什么啊?世界上有那么多漂亮的女人,你那么有钱,什么样的女人买不到……”她哭了出来。
放声痛哭。
心理防线渐渐崩溃。
孙家珍是她亲嫂子,她都不敢去想,这里面有没有乔立东的参与。
钱真的就可以泯灭良心吗?
钱就真的可以不顾亲情吗?
“可她们不是你啊。”
“你变态的……”
他的大手刮着她的脖颈:“你如果想今天晚上出点血,那我成全你,不想的话就别乱讲话,男人疯起来是没有理智的,明白吗?”
“她们那么好看,你去找她们啊……”
她觉得他就像是一条疯狗。
随时会乱咬人的那种疯狗。
她害怕得狂犬病,她也不敢和他正面刚。
“你比她们好。”
魏池年坐在床边,他理了理自己的袖口。
刚刚动作过大,袖口掉了,现在袖口有点狼狈。
扭头看她:“会针线吗?”
乔小麦睫毛忽闪忽闪。
“我不会。”
“不会就得学,我的袖扣掉了,你把它缝上。”
他起身脱西装,乔小麦麻利地从床上跳了下去,如果他有进一步动作,她也许会马上跳窗。
虽然他不认为她跳得出去。
有些女人就适合被娇养。
比如她!
他情不自禁地笑:“去缝。”
扔过去衣服,他心情松弛了下来,干脆躺在她的床上。
“干什么去?”他皱起眉。
“找针线。”
“记住别跑了,你这个样子跑出去,很危险的。”双手枕头,一脸调侃。
小麦仿佛被刺痛了某根神经,咣当一声摔上了房门。
她倒是想用一夜的时间去找针线,但她不敢。
她这个年龄出生的小孩,哪里会什么针线。
就算是十字绣她都绣不好。
“你男朋友做什么的?”
乔小麦抿嘴,拒不合作。
拒不回答。
“分干净了?”他问。
小麦依旧当自己耳聋。
“哪天见见你父母吧。”
“你要娶我吗?”她抬起下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