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的手又贴了回来,摸他嘴唇又改摸喉结。
自己的嘴对着喉结直接贴了上去。
“你闭嘴!”
不停说话,太烦人了!
司机踩了油门。
将两个人送回家,魏池年那衣服被她扯的也是够呛。
正常人和一个醉鬼能讲什么?
叫她下车,扶着她下,结果下车她就腿软。
膝盖直接对准地面跪了下去。
魏池年揪起来她,打横抱起来。
“你把我推倒了。”
她说着话,巴掌就对着他脸啪啪啪打。
力度不大。
打起来也肯定不疼。
她是喝多了,但还有常识。
刚刚打了一回,他推她了。
所以这回轻轻的打。
因为不听话,叫她摔了。
魏池年停了步。
他在犹豫。
如果就将她这样扔出去怎么样?
找个坑把她活埋了吧。
她的手又乱摸,他出声警告:“我警告你啊……”
话没说完,她的手又从衣服里拿出来摸他的唇。
他什么时候侍候过酒鬼?
以往都是别人侍候他。
把人抱进大堂,然后抱进电梯抱回家。
回到家他可没留情,直接进了浴室,把人扔到浴缸里。
“我疼!”她站起来对着他嚷嚷,然后问他:“你谁啊?”
她怎么不认识呢?
家里是不是进贼了?
魏池年扯着领子,看看自己的衬衫被扒的乱七八糟,刚刚在车上那司机能看不见吗?
真是活人惯的她!
扯过来莲蓬对准她的脸,开了水。
小麦被冲了一脸的水。
“你谁啊?你神经病吧……”
魏池年对准她冲。
乔小麦被冲的气喘的不匀,能进来的气越来越少。
她想自己好像是溺水了。
可她不会游泳啊。
完了?
要死了!
在溺死的前一秒,那水突然没了。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
头发贴着脑门,一身狼藉。
那妆也花了,眼下瞧着还美什么女啊,就是个鬼了!
魏池年真是没眼看。
别的女人在他面前保持的都是什么形象?在瞧瞧眼前的这一位。
他拿过来浴巾,使劲去擦她的脸。
小麦不挣扎了。
可能也晓得,挣扎就会有人冲她水。
哪怕是疼,她呲牙咧嘴硬撑着。
眼睛闭得死死的。
“说话。”他擦了几下,失去了耐性。
没侍候过人。
也不会侍候人。
耐性全部都耗尽了。
“醒没醒?”
没醒的话,他不介意再给她冲点冷水。
小麦无意识点头。
也不晓得自己点的是什么。
反正点了就对了。
“你自己洗。”
魏池年抱着胳膊,盯着她。
当着他面,她坐在浴缸里洗脸,一个劲儿的在脚底找水洗脸。
魏池年真的想一巴掌劈死她!
开了莲蓬递到她手里。
“你要是敢洗不干净,我就让你把洗澡水喝了。”
撂完狠话就摔了门离开了浴室。
想想就生气!
可真本事。
喝几杯酒,就给我搞这种事情。
去了隔壁的淋浴间冲澡,伸着手摸了一下脸。
这已经是第二次打他了。
他当时就该还回去的。
越想越气。
巴掌敢落到他的脸上,这是吃雄姿豹子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