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牛奶有什么问题?”他也不知道进去为什么又出来。
闫初的声音有些慌张,但眼神却温情似水;“没有,怕温度不合适。”
魏池年抿唇:“你去客房睡吧。”
闫初咬着下唇;、“池年,就算为了妈,今天晚上我们睡在一起不行吗?”
魏池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躺在一起,又能怎么样。”
说罢又进了浴室。
闫初觉得很无力。
事实上她真的很想对魏池年下药。
只要能让他和自己睡到一起,怎么样都行,让她有个孩子就行。
有了孩子,她至少也有个念想。
乔小麦有了紫钰,她希望自己也能有一个。
但她不敢。
别的都好说,一旦下药是能查出来的,查出来首先魏父那关就过不去。
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无色无味不留痕迹的药品,如果有的话,她愿意倾家荡产购买。
魏池年从浴室出来,坐在床上,闫初蹲了下去,她拿着毛巾替魏池年擦脚。
魏池年则是心安理得享受着闫初的付出,然后扯过来被子裹着被子就睡了。
是有些意外。
他觉得有些女人真的可以做的更多。
乔小麦从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调过来他给她擦脚还差不多。
即便这样,人家还不太满意呢。
也不晓得她一个人晚上会不会害怕。
还好,紫钰留在医院陪她了。
闫初咬咬牙,沿着床边上了床。
她只感觉到了冷。
一大早到主屋去侍候公婆,从她进门开始就没有睡过一个懒觉。
和所有的儿媳比起来,闫初都算是勤快的那种。
给公公送了水,又去看了看婆婆。
魏母已经起床了。
气色瞧起来还是不好。
“妈,吃过药了吗?”
魏母摆手:“要吃过饭以后才能吃。”
特别奇怪,就是昨天去医院以后身体突然不舒服,可能是和乔小麦犯克?
魏母是有点相信这一说的。
乔小麦嫁进魏家,乔小麦自己倒霉不说,闹的家宅不宁,她离开的那几年家里就清净了许多,现在她又回来了,你看看家里闹的。
扫把星!
闫初扶着婆婆起来:“早上有特别想吃的东西吗?”
魏母拍她的手;“这些都让佣人去做吧,老三昨儿没走?”
闫初露出一抹苦笑:“您生病了,他不可能会走的。”
“那……”
闫初勉强挤了笑容出来,魏母这一看就晓得没戏。
这可怎么办啊?
“也不能我一个人帮忙,你自己也要想想办法。”
躺在一张床上,就这点事儿办不明白?
魏母觉得不管是灌酒还是怎么样的,女人都是拥有绝对的主动权。
这很难吗?
魏母一脸失望,闫初咬咬牙说:“妈,我想求你一件事……”
说着话,她突然跪了下去。
吓了魏母一跳。
这是什么情况啊?
好好的说着话,跪什么?
她自然是舍不得闫初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