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远喝了很多酒。
喝了很多很多。
脑子喝的都有点不清醒了。
反正他有钱,就烧钱呗。
叫了很多的酒,叫了很多的女人来陪他喝酒。
闫初出现的时候看着这一屋子的乌烟瘴气,“都出去!”
将屋子里的人都辇了出去。
章远慢悠悠看向她,自己喝着闷酒:“什么风把魏太太给吹来了?”
呵呵。
“你发什么神经病?被人看到,我们两个都讲不清的。”
闫初不愿意和章远有过多的接触。
毕竟只是合作的关系而已。
她巴不得章远哪天就出个车祸,这样直接帮她解决掉一个麻烦。
章远笑呵呵,眼睛迷瞪瞪看着闫初:“不想来?那就走啊,没人不叫你走。”
“我问你,魏池年最近每天都下班很早,他去哪里了?”
“你老公你问我?”章远扔了杯子,干脆横躺在沙发上,他有点困了。
闫初见不得他这副死德行,伸着手拽他:“你起来……”
章远一用力把闫初抓了过来,然后按住。
电光火石间,也就是那么一瞬间。
章远的脑子确实喝迷糊了。
稀里糊涂的。
闫初越反抗他就越是兴奋。
最后就搞成了这种局面。
包厢里散着淡淡的腥气,闫初对着他的脸一耳光抽了过去。
她背对着他穿上了衣服。
章远的酒也醒的七七八八了。
可没什么后悔的。
不过就是抓错人了而已。
他一副烂泥的样子,伸手拿出来钱夹。
从里面想数钱,后来干脆把皮夹里的所有现金都拿了出来递过去:“喂,给你的。服务不错。”
闫初砸了酒瓶。
她真的很想一下子捅死他。
酒鬼呵呵笑了起来,他是不怕的。
活够了!
活着有什么意思啊?
腿能彻底恢复吗?
呵!
“怪就怪你命不好,谁让你来了?你把我的妞儿都赶走了,是你自己点背。”
闫初扔了酒瓶,以一种恨不得把章远千刀万剐的眼神摔门离开了包厢。
……
一个月后。
早上闫初吃东西就觉得有点恶心。
她顺了顺心口。
等等……
她急急忙忙冲回了房间。
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
闫初和母亲约了吃中午饭,就在约饭的酒店里她偷偷买了验孕的工具然后在卫生间里完成了验孕的工作。
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
她怀孕了!
她可以怀,但她没办法打掉?
要怎么去医院?
人有些精神恍惚的回了餐厅里。
闫母:“……初初?”
“啊?”闫初回过神:“妈,你说什么了?”
“我说你爸的生日,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闫初揉头:“我最近……”想说有点忙,但她是个家庭主妇,她有什么好忙的呢,自从魏池年生病以后她就很少露面了,扯扯唇:“没怎么休息好。”
闫母和闫初吃了午餐她就回去了。
闫初开着车去了魏氏集团。
章远很不耐烦上了车,摔了车门。
“叫别人看到,对你对我都没有任何的好处。”
一个是魏家的儿媳,一个是魏家的女婿,私下见面这就是给人留把柄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