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她,他就晓得完了。
两个人黏在一起,彼此身体的温度持续升高,他的身体越来越热,那种热传递到了小麦的身上,她只觉得每一寸皮肤都在颤抖。
乔小麦……
她是个结过婚且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
她不爱魏池年,但她有她的需求。
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然后扔了一地的衣服。
她也没有做声,她想抵不抵抗好像最后也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会放了她吗?
她主动伸了手,然后缠绕住了他,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临进门的那一瞬间,乔小麦突然清醒了过来。
不对!
她刚刚睡着了,她睡着了!
她和他再也没有关系了。
他记不住了!
她想喊:“这……”
这不对。
放开她啊。
可已经晚了。
临门一脚,不要说刚刚清醒的她,就算是旁边有十个围观的群众也是拦不住魏池年的。
晚了!
她的挣扎被他当成了配合,魏池年的唇流连在她的唇上,反反复复的啃着吻着。
乔小麦闷声哼了一声。
来不及了!
进去了!
太晚了!
发现的太晚了!
她以为是刚刚跟了他没有多久的岁月,她以为是!
小麦的眼睛恨得通红。
为什么啊?
他仿佛觉得还不够一样的把她又反了过去。
小麦又哼了一声。
他们的身体实在是过于了解彼此。
那么多年的纠缠当中,身体一直都有打交道。
她撑着手臂,撑着撑着然后最终越来越无力。
过了不知道多久,眼前冒着金星。
然后身后的男人越来越……
乔小麦不知道这算什么。
这个世界上,真的是存在孽缘的对吧?
为什么啊?
魏池年眼睛里的那道光越来越亮,眼前的人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她腹腔的呼吸都被他压榨了出来喷在他的脸上,他的身体烧得旺盛,满身满唇都是她的味道,用力抱住。
这个感觉是对的。
他不晓得为什么对。
但是他的身体传递出来的信号是,他很开心。
*
闫初等了多半个小时,室内的空调调的有些过低,她只是穿着睡裙,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越起越多。
屋子里太凉了。
她拿起来电话,打出去。
“他上楼了吗?”
酒吧的酒保一愣:“一个小时前就已经上楼了。”
闫初穿好衣服,然后出了房间。
她觉得一定哪里出问题了。
叫人将今天所有住在同一层的住客名单送上来。
因为原本乔小麦是要与孙嘉雯一起出行的,孙嘉雯登记入住的名字是她的英文名,闫初只是在那里稍稍扫过,然后发现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
那人呢?
“我问你人呢?”她将册子摔在床上,质问着眼前的人。
“现在只能去查监控了。”
“还愣着干什么,去查啊。”
*
小麦感觉有汗液滴在她的背上。
“别了……”
她想要出声制止,她真的有点疼了。
她出月子并没有多久,即便再有需求,也不会是这样的大量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