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好她吧。”
孙嘉雯怕什么?
就怕眼前的两个人打起来。
但……
这两个男人似乎都没有这方面的意愿。
谁也懒得瞧谁。
孙嘉雯:……
是她想多了吗?
魏池年从杰森的手上拿走了外套,杰森撇了撇嘴。
他老板个性好,不代表他个性也好。
贱嗖嗖站在门边道:“以后出了事情呢,找你老板的未婚夫,找什么前夫,前夫到底还带着一个前字。”
孙嘉雯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你……”
她嘴巴没有杰森那么利索。
“哎,没办法,有两个共同的孩子呢,血浓于水。”杰森伸出手拍打自己的嘴巴;“我嘴欠了,不好意思,见笑见笑。”
孙嘉雯追了出去。
“你什么意思啊?你就是故意的吧。”
说这种话恶心人?
谁找谁了?
她还怀疑是魏池年监视跟踪她老板呢。
“你多虑了,我想说的都说明白了。”
孙嘉雯拦住杰森的去路:“你贱不贱啊?一个大男人和一个三八一样的讲一些挑拨是非的口舌,你老板是什么好东西?”
“不是好东西,你们何必在我们眼前晃来晃去。”
“是我们要晃的?”孙嘉雯真的是气的头顶冒烟。
恶狠狠给了杰森一脚,孙嘉雯跑回病房了。
杰森翻了个大白眼。
觉得女人就是不可理喻。
孙嘉雯回到病房,她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插嘴机会,好几次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两句,可……
说到底她还是个外人,只盼着小麦赶紧睡醒。
乔小麦是醒了又睡,睡了又醒。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
“几点了?”
“六点多了。”容恒扶着她坐起来;“要吃点东西吗?”
“什么都不想吃,恶心的厉害。”小麦握住他的手;“你怎么来了?嘉雯给你打电话了?”
“我送别人来医院,偶然撞上的。”容恒见她坐不稳,又扶着她躺了下来。
“坐都坐不住。”她一脸沮丧。
“生病了就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等病好了再去做,我叫人给你做点吃的?”
“没有胃口。”
“没有胃口也得吃啊,不吃怎么有力气,吃稀的不行医生说这个时候你要吃干的。”
乔小麦坐起来躺回去扭了两下,又恶心了起来,快速抓着床边。
容恒伸手去拿盆。
“别……”
小麦推了容恒一把,孙嘉雯见状快速上了手,接过来盆。
递给小麦毛巾,小麦捂着嘴摆手。
人吐起来的时候肯定不会好看,房间里的味道也肯定不会好闻。
容恒挽着袖子,蹲了下来拍她的后背。
她也是实在忍不住了,吐了起来。
孙嘉雯跑出去找大夫。
这讲好的不叫事情,可为什么一直吐个不停啊?
吃的那点东西都吐出去了,接下来还吐什么?
慌慌张张推开主治医生办公室的门:“大夫……”
容恒给小麦顺着后背,温柔的拍了拍;“没关系的,我们要相处一辈子的,以后我老了你也会这样照顾我的,不用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