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悦瀚肯定没事。
钱用到位,自然没有人拽出来他。
这事儿金悦瀚倒是没想瞒,瞒也瞒不住的。
和朋友开香槟的时候乐呵地提了两句:“……她那名声现在已经臭成这个样子,我不信她还能翻身。”
搞肯定是搞不倒了。
折进去几个人,但也不见得是他完全倒霉。
热闹大家也都看了。
瞧瞧魏家出的新闻。
一出跟着一出地,多热闹!
*
乔小麦最近是真的行事特别低调,不低调也不行。
虽然最后那事情闹明白了,可笑话和热闹还是叫人看了。
她进公司,陆行章也正常上班,背后少不了人指指点点。
“你说他们俩就真的一点事情都没有?被拍到的照片可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做女人的都晓得,穿成那个样子怎么可能直接往外冲?还是冲到妹夫的房间里。
只能说人家可能太有钱了,就连警察都能收买,最后搞了那么一出所谓的被陷害。
“谁知道了呢,我觉得空穴来风未必不是真的啊。”
打扫的阿姨偷偷议论着。
“你说她那丈夫是图什么?替她隐瞒这个,现在这年头的富豪是不是也不在乎丢不丢人?别说是真的就是假的闹成这个样子也得离婚啊……”
“谁说不是呢,这女的就是狐狸精……”
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嫁得那样得好,依靠着男人有了今天,结果还总是出去搞三搞四。
什么陷害,她们觉得就是被抓奸了。
类似于这种做清扫工作的人员,全公司上下不可能派人盯着。
她们就是说了难听的话,背着人讲的,你能如何?
当面抓住了开除就是,抓不住那就是随便讲了。
陆行章中午下去准备吃饭,出了办公室才发现自己钱包没拿,返身回去拿钱包。
“资本家啊!就是中午还要拖地,这地这么干净还用拖什么?给我们这点钱就生怕我们闲到一样。”
让干活了,那就是这个公司的领导不对!
“那人还好意思来上班呢,我要是他我肯定躲起来,你说他回了家和老婆怎么交代啊?家里真的不闹?娶了妹妹睡着姐姐……”
“这年头的年轻人都不要脸!什么三观什么道德都不会讲的……”
陆行章离开了办公室。
他不是较劲,实在是觉得流言蜚语过于难听。
到了别人的嘴里,这就成了笑话,茶余饭后的笑料。
这让他无比难受。
他觉得自己在公司出来进去,哪怕就是不和乔小麦撞到,那些人还是会讲个不停的。
一冲动写了致辞报告。
吃午饭的时候,孙瑶开车过来找他。
孙瑶知道这种滋味肯定不好受。
闹得恨不得全雾城都知道了,背后讲闲话的人也一定不少。
她丈夫哪里都好,就是没经历过这种阵仗。
吃着饭,陆行章的意思他已经从乔离开了,现在这新公司他可能也待不下去了。
“行章,要用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吗?”
“……你没听到他们讲得有多难听,我听得到的是这样说,那听不到的呢,每个人都戴着有色眼镜看我,觉得我和你表姐就是有一腿……”
他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