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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两天就是春节了。
廖紫跟着老板梁依依,在国外刚参加完春季时装发布会,便坐上返程的回国航班,打算尽快能与家人团聚。
然而飞机落地后,廖紫一打开手机,就看到她亲爱的爸妈发来消息。
这老两口比她想象中还要无情,居然这时候订票飞欧洲旅游去了。
见她哭丧着个脸,梁依依搂住她肩膀安慰:“多大点事儿啊,走,去我家过年也一样的!”
梁依依,传说中的白富美,啊不,超级白富美。
虽然不清楚老板到底有什么背景,但廖紫作为助理,早就被老板各种强大的关系网,以及工作能力所深深折服。
此时听到老板仗义的邀请,廖紫眼圈一红,站在机场里感动得差点哭出声。
从机场坐车半个多小时,司机终于把车子停了下来。
下车后看着眼前幽静气派的别墅,廖紫顿时脑子更懵了。
司机已经把她们的行李箱拿了进去,梁依依的电话却还打个没完,于是她就站在车旁揣兜等着。
这时远远一辆黑色车子开了过来,最后将车子停在了她们旁边。
车门打开,先是下来一位高大魁梧,气势冷峻的男人。
紧接着,另一边下来的男人,要清瘦稍矮一些,他穿着简单的白色羽绒服和蓝色牛仔裤,一下来就直接转身进别墅里了。
廖紫没能看清他长什么模样,不过先下来到后备箱拿东西的那位,她倒是看清楚了。
“梁......梁......”
廖紫瞪大眼睛,梁了半天,最终却怂的还是没敢叫出声。
等梁依依终于打完电话,廖紫哆哆嗦嗦道:“老板,刚才我没看错吧?那是宗席集团的老总梁时赐!?我瞎了?”
“啊?”梁依依扭头看了看后面那辆黑车,“是啊,他是我大哥。”
宗席集团其实很神秘,但是因为梁时赐的存在,这位传闻中的金融大佬在数年前,因为创造了在金融行业的一系列新举措,直接影响了那之后的全球金融行业,而让他和他的宗席集团忽然出现在了大众面前。
网上对梁时赐的态度充满两极分化,要么崇拜,要么嫌他太阴狠凶残。
此时,廖紫感觉自己已然达到了人生巅峰。
梁时赐就距离她不超过十米远,怀里还抱着个叼着奶嘴的小娃娃,同满客厅的人有说有笑的亲和模样,真是让她一点也看不出,这位竟然就是另许多大佬闻风丧胆的可怕人物。
不行了,再站在这儿她就要窒息了。
廖紫转身悄声走出客厅,循着走廊去了后院。
刚一推开门,她就看到和梁时赐一起过来的男人,正蹲在围栏里整理种花的土壤。
由于是蹲着的姿势,廖紫一眼扫过去,就看见他衣服揪了上去,嫩白清瘦的腰间,其中一侧印着一小片类似掐痕的淤青,看的她着实有些触目惊心。
廖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定睛想再仔细看看,这时那男人却脱下手套站起来了。
不好意思就这么干站着,廖紫拿起喷水壶走过去,有些拘谨羞涩的轻声道:“你在种花吗?”
男人一扭头,露出了帅气白净的脸庞,那双清冷的眸子看的廖紫,不知怎么的竟然又是心头一跳。
“先翻翻土,过几天再种。”
他的声音清冽,不带有一丝情绪,听得廖紫脸颊渐渐红了起来。
就这样,她问一句,男人就回答一句,聊了一会儿后,两人这才回到房子里去了。
有梁依依在,梁家的佣人都对廖紫很用心。
热热闹闹的吃过晚饭后,廖紫不由自主的扭头想寻找梁时赐和那个男人的身影,可怎么也没能看到。
二楼,卧室。
林略洗完澡换了个睡衣出来,头发已经吹干了,不过看起来没怎么梳理,看起来毛躁躁的在脑袋上炸着,再加上他总是那一副冷漠的表情,就显得很有一些反差萌,又软又好欺负。
擦了护肤品躺上床,林略盖好被子就要闭眼睛,可梁时赐却拿着一瓶精油把他拽起来了。
“今天还没按摩呢,先别睡。”
“我不想按摩。”
梁时赐却已经掀开了他的睡衣,把那白嫩清瘦的肚皮露了出来。
将精油倒在手心搓热了,梁时赐把大手捂在了他小腹上,熟练的揉按起来。
“医生不是说了,这个按摩要每天坚持做才能有效果。”
林略躺在那儿看着梁时赐,男人幽深锐利的双眸正盯着他的小腹,可由于背着光的关系,梁时赐脸上的神情总有一股阴冷的寒意,即便是做着这样温柔的事情,也让人完全不能放松下来。
耐不过梁时赐的坚持,林略索性闭上眼睛不管他。
可那大手好像有什么魔力一般,再加上精油中多少有些催情的作用,没一会儿林略就觉得小腹内升起一股灼热感,那股热流一路往下涌进了淫穴里。
', ' ')('虽然昨夜是被梁时赐操过了,可现在又隐约有了想要的意思。
但在那事儿上,林略从来都不会张口索要,修长脖颈渐渐泛起的红晕蔓延到耳尖,他闭着眼睛却毫无困意,卷长的睫毛在昏暗灯光下不停颤动着,直到梁时赐终于按摩完毕,然后把他的睡裤褪下去。
看着已经微微湿润的娇嫩穴缝,梁时赐入神的盯了几秒钟,叹口气自言自语似的沉声道:“现在这里面不知道有宝宝了吗.....”
说完抓起林略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接着便张嘴一口含住那饱满的穴肉,用力侍弄起来。
梁时赐对林略的淫穴有一种着了魔般的迷恋。
只要在一起,每天晚上临睡前,他都要对林略的淫穴亲亲舔舔,要是林略像现在这样默许的话,他就会埋脸舔吃许久,直到林略达到高潮,他才能心满意足的放过林略。
湿泞的穴肉被男人用牙齿嘴唇和舌头反复亵玩着,即便早已接触过数不清多少次,男人依然对此保持着极大的热情,那嫩腔颤粟着被他狼狗一样侵入占有,可双腿却由于承受不住这样色情磨人的刺激,而本能的绷紧,将男人的脑袋夹在双腿间,接着弓着腰出卖自己的穴肉到男人嘴巴里,难耐压抑的地迎泽,一边崩溃的流泻出汁水供男人解渴。
总是这样,高潮后林略被他舔舐着双腿间那处睡过去,好像这事是有什么催眠作用一样。
但他不知道,等他睡过去之后,梁时赐会握住他的左手手腕,放在嘴边翻来覆去的亲吻。
梁时赐吻得如同一位虔诚的信徒,那手腕上微微凸起的细长伤疤,似乎多吻一下就会变得浅淡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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