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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寝宫外停下,霍震刚想将怀里睡得软软香香的洛祺抱出去,马车门打开,郑蒙涎着脸伸出双臂。
剐了郑蒙一个眼刀,霍震才将小洛祺递给郑蒙,“再独自拳交……”
“不会不会,大将军慢走,不送……”郑蒙抱着洛祺往寝宫里跑。
——规矩到底是【不能独自拳交】还是【不能拳交】?
还以为在霍震怀里,洛祺咂么嘴,“大将军,到了么?”
“又认错人?!”郑蒙愠恼。
洛祺一个激灵吓醒了,上回认错——其实只是喊错——挨了顿狠烈拳肏调教(郑蒙拳交见16章),这回又要怎么调教他?
他吓得脸色发白,往外翻身想挣脱郑蒙怀抱跑。
郑蒙捞住他钻进龙床,拉上纱幔。
少帝慌乱往前爬,将军边扯着他白嫩脚踝往回拉,边把两人衣衫全扯光,光溜溜壮硕、灼烫身子压覆向他;
因淫燥心思早已完全勃硬的大长鸡吧梗进洛祺翘圆臀间、操弄他臀缝,幽坏的舔撩他耳后、脖颈,“我说骚皇上,你跑什么?”你跑得过?郑蒙暗笑使劲喷热息撩拨他。
从耳尖、颈侧到肩背眼可察绽漾起一大片粉绯色,耳尖、耳垂、整个耳廓嫩嫩、嫣粉极,郑蒙瞳眸紧敛视奸几瞬,倏的张开嘴,将他整片耳廓耳垂含进嘴里,咂么吮弄;
“啊……哈……痒啊痒!”耳廓太敏感,酥痒像会跑似的四处乱窜至颈侧、胸乳、甚至骚穴里,敏感、酥痒得他全身淫荡轻颤、扭动,“不要吃、掉我的耳朵、我不跑、我听你的啊痒……”
“臣想吃哪就吃哪!”郑蒙咂么、吮吻得更欢!
随着被撩弄得敏感欲动,洛祺骚穴口不自觉蠕动,嫣艳穴口蠕挤出一小撮一小撮霍震的白浊精液,湿腻腻沾糊着郑蒙布满青筋、糙褶狰狞威猛的柱身;
郑蒙懊恼的将手指捅插进他湿泞的骚穴,时疾时慢的指肏带出越来越多白浊精液,“那家伙精液跟不用银子似!”郑蒙边抽操、抠挠边咕囔;
糙茧指腹不仅把霍震射进去的精液抠出来,更操磨得穴壁敏感褶皱肉酥麻四绽;
“别挠、别磨呀磨啊哈……不要拳头!”洛祺在郑蒙身下紧张扭动;
“不拳肏,”手指抽插放缓,指腹温柔操磨骚穴壁,将震霍的精液抠挠得差不多,捞起他的细腰,硕大龟头顶向他臀间穴口,缓缓肏插进去、极慢的操插……
——占控、调教并非只有粗暴一种,慢肏也能你调教,将你操服;
越慢,洛祺敏感穴壁越清晰感受到大龟头冠沟、伞沿一寸寸极轻、或极重往里、往外操磨,最轻时摩擦竟若有若无,像在呵痒痒;
几乎每道青筋的跳颤骚穴壁清晰可察,整个甬道绽漾起非排山倒海,但异常撩动性器、心头如涟漪般的酥麻!
“嘤嘤……”他被挠得不停哼唧、哭唧,扭动着不知自己要什么?要骚穴里的大阳具操快一点?还是停下这淫诡、难耐的肏磨?
并不疾烈、狠重的操弄也把他弄得全身酥软!郑蒙捞抱他细腰的手故意不着力,他全身似只靠郑蒙挺插在他骚穴里硬昂的大阳具支撑;
大阳具近乎残忍极慢的肏插,似在在用大龟头、伞沿以及柱身上的青筋丈量他骚穴里有几多褶皱、几道褶肉条!从前,疾烈操磨下淫痒全化成酥麻快感,今天残忍慢肏中,连绵酥麻快感,激起剧烈淫痒!
受不了!太痒!太磨人、太难耐!他要大阳具狠烈、疾重操磨他痒、痒、痒的穴壁!
他既因难耐的酥麻、更因无法承受的淫痒大声淫呼、吟哭,“啊……哈……”声音比平时嘶哑得更快;
郑蒙边慢慢、慢慢肏,边弓起身,灼烫唇瓣从他嫣粉如花瓣一样的小耳垂一路温柔滑吮至他光滑白嫩的颈侧、肩袖、精致的蝴蝶骨、整片玉背……
灼烫唇瓣缓柔的吮吻、大长鸡吧极致的慢磨唤起他整片玉背连向尾椎、全身、四肢百骸如虫咬蚁爬般的淫痒……
郑蒙最坏,比杜畜生还坏。
“啊……痒……麻……”,他忍不住轻颤、扭动,他要狠狠的吮吸!噬咬!他要狠狠的操插!肏磨!顶弄!
“大力肏我!啊嗬!”他呃呜压抑嚎哭,仿佛再不大力狠操他、他就要疯掉了!
“求臣肏皇上!”这将军也真会忍!依然近乎残忍慢肏,柔嫩的伞沿像羽毛挠过穴壁……
他别过脸看向郑蒙,眼角比往常都红!眸眼都是灼灼淫光!使出全身边气淫荡摇晃肉臀,表达他急切、浓烈的欲望!
他被淫痒、欲望折磨得小拳头歇斯里底捶着龙床,淫荡下令、求肏:“求郑将军肏朕!啊哈……狠狠肏啊!”
“遵旨!”啊嗷!随着一声低吼,郑蒙将大长鸡吧大龟头抽至骚口穴、狠撞到底、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狂操猛肏!
恍如暴雨操砸、快感更似海啸山崩,洛祺阴茎被操得硬翘起来!慢肏时他呃咆压抑嚎哭,此时,他被郑蒙疯狂疾操得嚎啕着射精,“嗷呜、嗷呜、慢点、以后我听你
', ' ')('的、你想怎么肏就怎么呜呜……慢点啊”
这样的求饶表白无异火上浇油,骚穴迎来大长鸡吧一波更凶狠、疾快的操砸!
他大声淫叫:“啊……哈太舒服……慢点……”
狂操上百下后,郑蒙终于缓过来,“到底要快要慢?”
“要不五快五慢?”
“要、都要……”洛祺完全被玩坏、操坏……
精液将洛祺肚子灌得鼓胀起来,郑蒙将软软的洛祺窝抱在怀里,“皇上真骚。咱们下回玩别的。”
要不是赵燊进来,他差点顺着问玩什么?
尽了兴的郑蒙识趣先去泡温汤,赵燊一身贵紫袍服,似乎有点疲累,坐在床边看他,拉过他的手揉挲,“听说,皇上骚穴能认得出臣的阳具?”
他羞红脸,脑袋搭拉,一想不对,他们玩弄他、欺负他,他应该忿忿,抬起头努嘴翻白眼。
“怎么认的?”赵燊完全无视他的忿忿,撩起袍摆,掏出阳具,拉过他的手环握尚未勃起的大软虫,没撸弄两下软虫便已半勃;
呼吸疾重了几分,赵燊虚压向他依次湿湿含吮他上唇瓣、下唇瓣,才将舌头肏进他嘴里撩弄,卷着他唇舌渍渍勾缠……
没再撸弄,环握阳具的手可感柱身迅速膨胀、硬昂、灼烫!
“嗯?怎么认?”赵燊握着他的手,缓缓从根部撸向大龟头,又撸回来,阳具粗粗长长,斜向上勾弯,像一把弯刀;
“勾弯。”他淫软软说,握着这根大家伙,他穴口莫名蠕动;大阳具太烫,他想将手扯回来,赵燊没让。
“勾弯?插入骚穴和别人的阳具有什么不同?”既然这么问,没理由不插入了;赵燊拉开他双膝,将他压成臀部微往上抬,弯刀阳具一插入骚穴,挤捣出一大股郑蒙刚射进去的精液,两人结合处迅速湿泞,淫靡;
不像郑蒙故意慢肏时那么难耐,也不像郑蒙最后狠操时那么疯狂,不快不慢、不失力度、更不失温柔的操插、肏磨,被褶糙柱身摩擦的敏感穴肉、褶皱肉条持续、连绵绽漾酥麻快感;
他在赵燊身下像要被操融化,持续【嗬嗬嗬】淫哼,淫汁不停从两人结合渗处出,渍湿龙床上的锦被,骚穴肉、穴口都被操磨得暖暖灼灼酥酥麻麻,像在被窝里做最舒服的春梦,永远不想醒来;
赵燊大手轻抚他鬓边湿汗,和他频频唇舌啧啧勾缠,另一只温暖大手缓缓撸弄他的阴茎,撸至根部还不忘揉弄、照顾他两个阴囊和会阴……
“唔……唔……舒服……唔;”他情不自禁在接吻间隙喃喃;
“嗯……”
渐渐,往上勾弯的阳具大龟头持续不快不慢、不失力度、更不失温柔专磨他上壁敏感处,又顺着骚穴上壁弧度往上磨撞至他深处淫肠软肉,阴茎勾弯弧度与他甬道完全贴合!穴壁柱身紧贴。
“是不是这样?勾弯弧度特别适合皇上的骚穴?翘弯的大龟头专磨骚穴敏感肉特别舒爽?”赵燊柔灼的说、大龟头柔而执着、小幅度来回操磨上壁敏感软肉上百下……
“啊哈……嗬嗬嗬……不、别只操那处……坏了……”他被操得又射出稀薄的精水;他算领略、明白了,这帮人不狂操猛肏,慢肏、柔操也会要人命!
见他射了,赵燊冲刺、疾快操插几十下后也射了出来,阴茎在他甬道里,舒服的感受穴壁高潮后的蠕颤,蠕缩的甬道,体感着射精后的阴茎,缓缓缩软,两付性器,同步性欲昂扬,也同步缓缩;
“这回累魏族族长受惊,明儿,皇上要大摆酒宴奏乐与魏族共饮同乐。”阴茎不舍得拔出来,赵燊将他揽成侧卧相对。
“赵相累了?”他迷蒙欲眼描摹赵燊略显疲态的俊脸。
“臣在这睡。弯刀阴茎插着皇上睡。”本来今晚要回府好好睡一觉,明天还有和魏族的酒宴要对付,可听见他们说他在黑牢里认出了他的弯刀阴茎,心中堆满欣喜,多累也要过来让弯刀鸡吧温柔操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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