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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堂
时光荏苒,两年光阴匆匆而逝,不知不觉乐璇已经到了该上学堂的年纪,允州城里只有两座学堂,一座在城东,一座在城西,相比城东学堂城西玉书馆的更是名声响亮,因为夫子曾是东延国子监广文馆的助教,学富五车因此声名鹤立学子络绎不绝,如果没有相熟的关系想就读那是万万不行的,因为乐潇云跟太学博士交情颇好所以托了关系,终于将乐璇送了进去,原本希望乐璇从小就得到较好的文化教育和文学修养对于以后琴技的理解和提高也有帮助,却没料到家里乖顺的小娃儿到了学堂却翻了天。
进入学堂的第二天乐璇就被同学父母告到了夫子那里,因为自己的儿子被乐璇打的鼻青脸肿,夫子知道后吹胡子瞪眼地把乐璇狠狠批评了一顿,乐璇白嫩的小手被戒尺打得泛了红,但倔强的硬是没掉眼泪,因为乐璇觉得自己没有错,谁让那个西瓜头取笑自己长了小耳朵呢。
开学半月,乐璇伙同几个小孩把学堂中间的一棵棕树给点燃了,因为他们打赌说棕树是点不燃的,谁能点燃那以后就听谁的,当孩子头。乐璇便自告奋勇用从家里偷偷拿出来的火折子从几个不同的角度点燃了棕树,连老天也来帮忙,忽地吹来一阵轻风,火苗借着风势一路窜高,瞬间映红了几个孩子的小脸。夫子正在备课看着满院红光差点背过气去,连忙手忙脚乱地张罗学生灭火,望着烧地焦黑的树桩直叹朽木不可雕也,当晚就亲自上了乐府把乐璇做的坏事添盐加醋地一一告知乐潇云,话末总结性地说道:“这孩子太过顽劣,老夫实在难当重责,请另请高明吧。”说完甩袖而去。
乐璇自知犯了错误,在夫子登门之际便跑去书房面壁思过去,他爹虽然不常打他,但是严肃起来那气势确是十分吓人的,乐璇该软的时候绝不会硬,现在趁爹还没发火赶紧自罚,不然一顿板子在所难免了。
乐潇云一进书房门就看见乐璇双手揪着耳朵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但是这次闯这么大祸不教训一下不行。于是走过去抱起乐璇反手放在膝盖上,对着圆滚滚的小屁股就是几下,边打边说:“我叫你顽皮,我叫你烧树,我叫你殴打同学”开始几下并不疼,但随着越来越多的巴掌落在小屁屁上,乐璇终于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哇爹爹,璇儿错了,璇儿再也不敢了,是是他们笑我长了小耳朵,呜”乐潇云打了一阵见乐璇鼻涕眼泪流了满脸也就再不忍心,他娘死的早,虽然自己疼爱有加但始终少了母亲的教导,比起其他孩子是顽皮了一些。
放下乐璇拉到面前为他擦去脸上的泪水柔声道:“璇儿,不是爹爹罚你,是你自己没有做对,别人要说让他们说去,你不去理会就是,你不该出手伤人啊,伤了人还不算,竟然用火烧树,从小爹爹就告诉过你,火是很危险的,一点火星即可燎原,这些教诲你都忘了吗?”
乐璇抽抽噎噎一双泪汪汪的水眸里饱含无限委屈:“璇儿知道错了。爹爹别在打璇儿了,疼”
“现在知道疼了?这次幸好没有酿成大祸,不然不光是疼这么简单了,还得送官查办。”
送官查办?乐璇怔住了,虽然小还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拉住乐潇云的袖口哀求道:“爹爹,爹爹,璇儿真的不敢了,以后一定好好学习不会在做危险的事了。”乐潇云看乐璇真是知错了便道:“现在想好好学习了?夫子刚才让你退了学,你说现在谁来教你学啊?”
乐璇这才知道自己已经是个失学孩童还是被开除的顿时就急了:“爹爹,璇儿真的会好好学习不会在顽皮了,你想想办法吧。”乐潇云叹了一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现在只能去城东的博阳馆了,明日爹就去问问现在还收不收人,这次如果去得,你千万不可再顽皮了,允州就两家学馆,你要再顽皮就只能外出游学了,知道吗?”六岁的乐璇认真地点点头,他还小,可不想离开温暖的家和唯一至亲的爹爹。
经过几天奔波疏通,博阳馆终于肯通融让乐璇就读,临走前乐潇云找来乐璇语重心长地说:”璇儿,博阳馆在城东,离家远,爹爹最近又会经常呆在宫里操琴所以给你办理了寄读,这次去一定要乖乖听夫子教诲不要在惹事顽皮了知道吗?缺了什么东西就抽空回来找乐伯取,等爹爹忙完了再去接你回来好不好?”乐璇一听要在外寄读就急了:“璇儿不要,爹爹不要赶走璇儿。”
“爹爹没有赶你走,寄读只是权宜之计,等爹爹回来就会去接你,你如果不怕一个人在家自己回来住也行啊。你去时把琴也带上,放了学抽空多练练琴,等爹爹回来了给你带宫廷糕点。璇儿也马上就要满七岁了,也算是个小小男子汉了,要懂得独立,爹爹也不能一辈子陪着你,这样吧,爹爹给你取个字好不好?字是只有大人才有的哦。”乐璇眨眨眼是懂非懂地点点头。“嗯,字若宁吧,爹爹希望你永远康宁。”乐潇云笑着说道。其实这字的意思是希望乐璇安宁安分一点不要再惹是生非。就这样乐璇被他爹软磨硬泡地送进了博阳馆开始了他的寄读生活。
初相识
“嘘~广川你小声点,听说他之前在玉书馆读书,就是因为有人嘲笑他,他就动手打
', ' ')('了人还烧了树才被除学,他爹是宫里有名的琴师托了关系才转到我们学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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