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怎么能和那些乡野村妇似的洗手作羹汤。
看看那双手都红成什么样了....
旁边站着个大活人却不知道利用,只要她开口他怎么也会帮着做的。
他挑刺道:“你看你洗了半天屁点用没有,还是脏了吧唧,啊那菜里还有虫!”
“虫?”楼清莞拢了拢碎发,“公公,您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这虫再怎么着也是肉,哎这样一来倒是省去了清莞切肉的工序。”
她眼弯了弯。
方如海面皮抖了抖,他不敢置信问:“你吃虫子?”
他脸一下拉长了,“咱家是没什么本事,可也不至于穷困潦潦倒到让你吃虫子的地步。你若是意欲讽刺咱家,就尽管当面说,何必拐弯抹角。”
楼清莞闭着眼也能想象得出他的表情,她无奈伸出一只手拉了拉他的衣摆。讨好道:“清莞从未如此想过,公公别多想。”
方如海也没真动气,哼哼两句便没了。
他听到她轻轻问:“那么公公,您能帮清莞洗洗菜吗?”
他满意的勾起唇角,语气却是不情不愿。
“咱家勉为其难帮你一回,下不为例。”
炒菜比洗菜难多了,楼清莞执意自己做,不肯让方如海派人送来现成的饭菜。方如海明白她是何种想法,可到底是不赞同的。
她却勾住他一根小指,软着嗓子道:“公公,这不是有您吗?您可以当妾身的眼睛吧。”
方如海立时被堵得没话了,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他突然怀疑她是真盲假盲,怎么能次次叫他有口无言,说是憋屈,却又有点心甘情愿的意思.....
怪不得总说红颜祸水,若他是个寻常男人,怕是就早被她迷的晕头转向、散尽家财了。
“公公,您看这油是多了还是少了?”
“嗯....差不多吧。”
“盐呢,如何?”
“嗯....也差不多吧。”
快出锅时,楼清莞用手指沾了点汤汁尝了尝,之后便再没开口问方如海的意思了。
一个菜两个人肯定不够吃,她打发着方如海把送来的蔬菜鱼肉洗干净了。自己拿着菜刀比划,找着做菜的感觉。
方如海却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
他就怕楼清莞一个没拿稳把自己划伤了,或者怨气突生把他宰了。所以,他不得不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提醒她小心,耐心,平和。
一顿饭就在有惊无险中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