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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快感驱使着,程航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然后在冉凌越灼热的视线中撸动。
程航还先告状,“看什么看,很正常不是吗?”
“我可什么都还没说呢。继续,我喜欢看你自摸。”
“下次戴上指套摸,更舒服。”
主动在人面前手淫的羞耻感并不比被迫来得少,程航流着泪,在冉凌越灼热的视线下,情难自禁。而冉凌越也不比他好上多少,红着眼,一副恨不得吃了程航的表情。一方面是心火在烧,一方面是真的热,冉凌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变得豆大起来,汇聚着大颗粒地往下坠。
冉凌越那种带着强制的撞击令程航再一次陷入疯狂的快感中。
前几次高潮过后,程航以为自己已经要精尽人亡了,可是冉凌越再覆身过来,又会被带着卷入下一波快感中去。
冉凌越去吻程航,两人舌尖纠缠,大力吸吮,都不甘示弱,争先恐后地想把对方吞噬。
程航后退的时候银丝还吊在空中,“你和那个肉便器会这样接吻吗?”程航喃喃自语,在冉凌越问他说了什么之后程航又不言语了,冉凌越继续吻上去。
冉凌越手环成一个圈把程航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程航都快被他吻脱虚了。狭窄的浴盆里面两人气喘如牛。
其实程航第一次去俱乐部的时候就被冉凌越撞见了。
虽然脸是遮着的,但是身高体型声音走路的姿态摆在那里。自以为做了伪装的程航在冉凌越面前无处遁形。
程航就像是一只白白净净的小羊,走进了饥渴的狼群中,还是自愿献祭般地服从,可不就等着被吃得皮都不剩吗?
冉凌越是玩弄程航非常积极主动的一个人了。
开始他就想试试程航能接受的项目有哪些,他看着程航被他玩弄到不知所措再到放声大哭;在宿舍里面指出来,只不过是冉凌越希望能够更彻底的玩弄程航罢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玩多久就玩多久,不需要和别人去争夺,而希望这一顿肉体盛宴只为他开放。
程航臣服于欲望,而他恰能操纵欲望。
程航臣服于他,多么美妙的的等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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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之后冉凌越细细替程航洗了身体,然后给他上了药膏。这些倒都稀松平常,关键是冉凌越拿出了一片卫生巾贴在了程航要穿的内裤上。
程航瞠目结舌,不解其意。
“那药膏一会儿就会融化,你那屁股现在也夹不住。总比等下滴答得内裤都湿了好。”
冉凌越一言堂,直接帮程航把内裤穿上了。
感受着卫生巾陌生的触感,程航生无可恋,“我觉得自己身心被凌辱了。”
“垫片卫生巾而已,有这么严重吗?”
冉凌越摸出一个盒子,从里头取出一条项圈。纯黑色,皮革,正前方还有一朵娇俏的玫瑰花。
“我还以为会是铃铛呢。”都不用冉凌越说,程航自己就把脖子伸过去了。
“一直叮当着也吵。”
晚餐冉凌越点了瘦肉火腿粥,等外卖的期间他就开始拼接起晚上程航睡觉的笼子。
“我还以为是Gucci的呢,结果就是手工杂牌呀。”程航哼哼。
冉凌越头也不抬,“没那闲钱。”
笼子不是狗笼子,而是方形的。虽然笼子门上挂着一把锁,但是整个笼子都是拼接的,也就是说真的遇到紧急情况,程航只要用力一顶,就可以出来了。两米长不到,一米宽,高度目测能在里头跪坐着。
冉凌越手工活很好,很快就搞定了,但忙前忙后地也热出一身汗。
现在还是寒冬,冉凌越在下面给程航垫了一层被褥,招呼着程航进去试试。
这折腾的是什么劲啊?程航心里暗自想着,看他睡笼子能有什么心理快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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