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聂生镇定自若地开门走进去,薄阎正站在衣架前更衣。
俞聂生快步上前接过薄阎的外衣,薄阎瞥了眼俞聂生,少年低眉顺眼看着格外乖顺。
“情况如何?”薄阎道。
俞聂生:“患者用药后症状初步缓解,但还是伴随高热不退,这都是预计在内的。”
“新患者呢?”
“染病人数没有上个月快,前天一名产妇顺利生产,统计药材的时候耽搁了些时间,不过现在都已经整理好,庄主如果想看我现在取来。”
薄阎上半身裸露,俞聂生回头去找柜子里的衣物,薄阎看着他道:“还有呢?”
俞聂生只顾寻找衣服,没有听清薄阎的话,待他找到薄阎经常穿着的衣服后转身,面前一黑,整个人撞进薄阎怀中。
男人的皮肤与他的面颊贴在一起,俞聂生眨眨眼,薄阎胸腔振动:“很痒。”
“那一会我去把睫毛都剪掉。”
薄阎沉默很久才道,“算了。”
俞聂生轻轻推开薄阎,将怀中抱着的衣物展开披在薄阎肩头,“这次查账账目有点不太对,我拿不准主意,本该回庄请庄主看看,正巧庄主来这,赶早不赶晚,我这就去取账簿来。”
账簿都是提前整理好的,俞聂生找到后带着账簿重新回到薄阎身边,薄阎坐在桌前不知道在看神,俞聂生放下账簿后薄阎指着他手上的纸问:“这是你给陛下开的药?”
俞聂生摇头,这是宋南屏为洵追开的药方。
“你看过吗?”
“看过。”
俞聂生不敢多说一句,垂着眼避免和薄阎对视。
“回去自己领罚。”
“是。”俞聂生答完转而又试探道,“能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