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圈直接朝着他的脸砸过来,拳头落下时洵追猛地用戴着袖箭的那只手对准此人的眼睛,手指狠狠勾动机关。
叛军反应迅速松开洵追整个人朝后让开,洵追也得以得到一丝喘气的机会。
他吐掉口中的血沫双腿不住打颤,“匈奴人。”
“废话少说!”叛军捡起脚边的石头朝洵追砸过来。
洵追双手持剑反复深呼吸,叛军来到他面前的下一刻右腿压低踹上其脚踝,紧接着一剑砍至小腿。与此同时他的背部被石块砸中,叛军被疼痛激怒,连续攻击洵追的背部以及肩头后颈。
“砰砰砰!”
“咳……咳咳咳咳。”洵追一咬舌尖强行使自己大脑保持清醒,抓住机会反手一剑刺入叛军腰窝。
“噗嗤!”
他头顶的攻击也在刺入的同时停止。
剑刃入皮肉,再拔出,再刺进去,洵追发疯般将这人腰窝捅地血肉模糊才软软顺着这人倒地的方向跪下。
他大口喘息,整个人脸上全是血,就连发梢都被鲜红纠缠着。
小巷重归寂静,只剩下火烧草木的噼里啪啦火花爆炸的声音。
洵追低着头浑身发抖,好一会才自嘲道。
学什么轻功。
无论学过的武功技巧有多华丽,招式有多丰富,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匈奴人体型比中原人庞大,他们是信奉力量的种族,最厉害的战士能够一拳砸死一头健壮的牛。
洵追狼狈地脱掉朝服,简单团成团塞在马鞍处捆绑着装物品的袋中。不能让人知道他来过这,也不能让人知道他杀了匈奴人。
崇王与匈奴人私下勾结这是崇王的事,两军交战死了人只要朝廷不追究匈奴那边一定不会首先出声,现在正是瘟疫的困难时期,一旦让匈奴人抓住皇帝杀人便有充分理由开战。
就算要算账也不能是现在,瘟疫让这么多人的家庭千疮百孔,朝廷也根本经受不住再一次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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