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之间的地位等同的时候。
“他是二哥的酒友。”俞聂生指指纸鹤尾部,“叠错了。”
洵追用你好好讲故事别烦我的眼神看俞聂生,俞聂生咳嗽了几声,洵追立即将被子拉了拉盖住俞聂生的肩膀。
酒有多种酿法,俞家二哥努力钻研药酒,托关系约了青藤山庄的薄庄主一同品酒。二人一拍即合,薄庄主成为俞家常客。
俞家最小的孩子怕生,薄庄主虽生得俊逸,可总是给俞聂生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无论是从身高还是气场,接近半分都让他难以呼吸,找不到如何吸气吐气的方法。
“小时候,我总觉得他身上云环雾绕,随身带着药香指不定哪天就飞升成仙。”
洵追挑眉,换上你是傻瓜的眼神。
俞聂生见薄阎像是世外高人,可洵追第一眼看到薄阎,就知此人一定难缠。
“山庄里只有少数人叫我少爷,更多的人叫我小爷,小爷什么意思我懂的。”俞聂生苦涩道,“二哥和薄阎一起出去玩,我好奇他们每次出门深夜而归,身上带着脂粉味,到底是去哪。”
那天俞聂生跟着去,没想到半道居然被薄阎发现,在人群中轻而易举提溜出来。他捂着眼睛不敢看薄阎,薄阎离得近了更是气场逼人,叫人心肝肺颤抖害怕的要死。
“你这个弟弟有趣。”薄阎对俞家二哥说。
俞家二哥要派人送弟弟回去,俞聂生大着胆子说我想跟着二哥一起。
“他们去了烟花地,不是平常的那种地方,那里全都是男人。他们两个坐在一群男人中间,吟诗作对。”
“吟诗作对?”洵追写,“没干点别的?”
俞聂生点头,“没有。”
之前自己很小,以为那里只能吟诗作对,可现在想来,怕是害怕自己被吓着,那两个人都选择喝酒罢了。
“那里的的人就都称作小爷。”
俞聂生缓缓摇头,“我不喜欢。”
俞家的女儿叫做俞大小姐,二哥叫俞少爷,而最小的那个因生得最好看,被叫做小公子。
公子当如玉,俞聂生便是那块未雕琢的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