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门外忽然传来萧倜的声音。
随后窗帘被掀开一角,萧倜低声道:“探子来报,前方有山贼抢劫百姓。”
洵追收起令牌,“去吧。”
“是。”
队伍原地修整,萧倜点了几个人离去,洵追轻轻将俞聂生摇醒,俞聂生朦胧着一双哭肿了的眼睛迷迷糊糊问:“到驿馆了吗?”
洵追伸手从装水的小桶中舀了一小碗水,俞聂生靠在软垫上接过小口喝完。
“附近不安全。”洵追写。
俞聂生接过纸看罢推了推休息中的宋南屏,宋南屏睡得没俞聂生踏实,俞聂生只推了一下他便睁开眼,哑着嗓子说出什么事。他和洵追二人南下时养成提心吊胆的毛病,只要有什么动静都会将休息着的对方叫醒。
“有山贼。”俞聂生说。
宋南屏点点头自言自语:“是该醒,是该醒,睡死了跑都不好跑。”
令羽营的能力不容置疑,但万事皆有意外,靠自己始终比靠他人更保险。洵追将剑握在手中,看着俞聂生放在膝上的手指,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
“嗯?”俞聂生没反应过来。
洵追写:“薄庄主没教过你武功吗?”
俞聂生摇头,“他不会让我学。”
也是,洵追又写道:“禁军里都是高手,你挑个顺眼的跟人家学学怎么保护自己。”
“你教我不可以吗?”俞聂生说。
洵追摇头,他只有轻功勉强能入得了那些大内高手的眼,“轻功不能速成。”
“皇宫那么高的墙的确只有轻功才能跳出来。”宋南屏插话。
“你想死吗?”洵追冷道。
宋南屏耸耸肩,将俞聂生挡在自己身前,俞聂生明白后勾唇笑开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