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噙着眼泪,低着头低声说着。我委屈地抽着气,宁贝勒也从书房中走出来,讪讪地抚了抚鼻尖。葡萄滚在我的脚下,我不觉开始嘲弄自己。
我记得自己哭的昏天黑地,怎么回的住处都不记得。然后就开始窝在屋里,不再出门。
原来是你7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握着昨天捡到的玉坠站在他的宫外徘徊。我看着那个宫门,原来也不觉得有多么高大,现如今却觉得是一道铜墙铁壁。不知不觉我已经站了很久,腿脚有些累。
“格格,您这是在干嘛?”锦儿瞧着我这副模样,不禁开口道。
“嗯,我想了想,还是不进去了。”说罢,我吸了口气走向宫门。门口处站的那个侍卫看着有些眼熟,我走上前,“这是我昨天捡的,你交给王爷吧。”
那个侍卫似乎有些为难,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出话。我看着他为难的模样才意识到,原来他怕我是在痴缠。其实,我脸皮也没有那么厚,被他这么一看,只觉得脸发烧。
“站在这里闲聊什么?”身旁传来那个我听了无数次的声音,依旧冷冷的。
“还东西。”我转过身,看向他,一边将那块白玉递过去。
他轻轻扫了一眼,然后眉眼间都是笑意。他笑起来特别好看,眼波流转,神采奕奕,可惜他不常笑。我愣愣地看着他的笑出神,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似的走近我,俯下身子,在我耳边低语,“你知道女子送男子松鼠是什么意思吗?”说完,他抬手便拿走那只小松鼠。
我一脸茫然,倒是身旁的锦儿冲我挤眉弄眼的。
“肩膀的伤好些了吗?”他离我很近,我手心开始冒汗。
“嗯。”他眯着眼睛看着我。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