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你觉得他们在一起会幸福吗？”
我的问句惹得他哂笑，过了一会儿，他把我拥在怀里挑起我的下巴，“庆王爷是三代元勋，在朝堂上根基稳固。露络是他唯一的女儿，有这样的嫂嫂，你有什么不满足的？”
他眯着眼打量我，我看不懂他此时的心情，也猜不透他的想法。或许我猜到了，知道了，可我不愿意相信而已……不愿意相信他始终觉得我对他有所企图。
“我只是在想原宿和露络以后的生活而已……原宿的嘴巴很恶毒，露络又那么可爱，会被原宿欺负的。”我说得认真，可他却在一直笑。
“你笑什么？”我不满地推攘他，他把我箍得更紧了些。
“说不定很多人羡慕你哥哥，刚刚打了胜仗班师回朝接着就赐婚庆王爷家的女儿。或许，只有你在想他们今后幸不幸福……原漪，你来说说看，他们为什么会不幸福呢？”
“因为不能确定他们是否相爱呀！”我急急地说着，语气不自觉地加重。“难道不是因为爱才要在一起吗？”我的质问让时间流逝地很慢，过了很久，他眨了一下眼睛未置可否。
“你这么想和我在一起，一定非常爱我，对吗？”他低下头噙住我的嘴唇轻轻地撮。
“是因为爱我，所以才想要待在我身边，对吗？”我的后背被抵在假山的石壁上，他俯下身子和我的视线持平。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把这句话来回地问上两遍，有一瞬间，我觉得我离我想要的幸福很近很近只有一步路。而他似乎不满我的呆滞，惩罚性地咬了下我的下唇。
“嗯。”我的喉咙发出难耐的低吟。
“原漪，我要你回答我，从始至终，你都是因为爱我才腻在我身边吗？”
“我，我。”那句是就在我嘴边，可我却张不开口。从始至终吗？我在回忆里挣扎。如果没有姑姑的耳提面命谆谆教导，我还会在跟冷言冷语的他接触时，奋不顾身勇往直前吗？
而我的停顿让他的期盼逐渐变为冷漠，他扣住我的下巴，双眼凝视着我。“呵，所以，原漪，你也不过如此而已……”
不过如此而已？从他嘴里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我的心又碎裂了一块，可我连伤心的表情都做不出。他是受尽宠爱的天之骄子，他可以要求我全心全意，而我却不能对他有半分奢求，一丝一毫的奢求都是遥不可及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