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还被打了吧,齐王殿下怎么能打女人呢。
召儿不知道怎么讲,但吵架应该不会做那事,于是说:“不算吧。”
“那你们和好了吗?”
“嗯……”召儿想起陈杳那时的神态,分不清悲喜,尽管他们做了那事,摇了摇头,“不知道。”
吵没吵架、和没和好有什么不知道的。薜荔疑惑,但不想给召儿压力,不多过问,蔼然一笑,“奴婢先帮公主梳洗一下吧。”
说着,薜荔搭手到召儿背上。
“嘶——”召儿吸了一口冷气。
薜荔吓得手弹开,“怎么了?”
“我背上疼。”召儿哀怨地说。
闻言,薜荔连忙拉召儿进屋,脱了上衣一看,雪白细腻的背上红了半片,不少地方还磨破了皮,触目惊心。
“怎么搞的?”薜荔目不忍视,难以置信,“齐王殿下打你了?他怎么能打你呢?”
召儿知道薜荔误会了,轻轻拉了拉薜荔的袖子,想薜荔不要皱眉,“没有,我……自己蹭的。”
薜荔轻叹了一口气,“奴婢去给公主叫太医。”说罢,火急火燎出门。
少顷,有人敲门,却是女萝的声音:“太医来了。”
好快。
“进来吧。”召儿说。
来者是太医院的姚太医,五十多岁的年纪,乃妇科千金圣手。召儿没见过,女萝却见过,那天陈杳叫来验药的正是此人。
姚太医说来请脉,薜荔不在,女萝就顺手接待了。女萝听到召儿同意的声音,替太医打开门,请他进去,自己站在门外。
屋内有点窘迫。召儿伤在背上,抬手极慢,老太医也不便给公主宽衣。站在门口的女萝见此情形,大步流星上前,轻轻替召儿把衣服拉下来,露出背上斑驳伤痕,待太医看完,又替召儿拉上去。
召儿惊诧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女萝,又听到姚太医对她说:“公主,请伸手。”
“哦。”召儿回神,伸出腕子给姚太医切脉,又回答了一些症状询问。
诊看完毕,姚太医开具了一张药方,递给女萝,嘱咐其中细节:吃几天,停几天。
旁观的召儿听得奇怪,“我就破了点皮,搽点药就好了吧,还要吃药吗?”从未听过吃吃停停的药。
“公主背上的伤,涂点积雪膏就好了。早晚各一次,不用担心留疤,”姚太医慈眉善目,笑容可掬,“公主之前服用的避孕药过于阴寒,体内蕴有一股寒气还未散,所以每月才会有痛经的症状。不过问题不大,稍加调理就好了。微臣给公主开的这个药,正好可以调理身体……”
“还可避孕。不过需要长期服用,断了就没有效果了,”姚太医不紧不慢补充道,“这是齐王殿下的意思。”
姚太医交代完,拱手而去。
女萝没有相送,望着太医老态的背影,攥着药方,冷笑一声,“呵,齐王的意思,什么意思,彻底不让你生孩子了?”
原来姚太医是奉陈杳的命令来的。
召儿倒觉得自己是求仁得仁,陈杳在成全她,“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不用偷偷摸摸了,还不用肚子疼了。”
“你当初就不该吃那个药,”女萝有些恨铁不成钢,与召儿点明利害,“你若是能生下一个孩子,来日东窗事发,说不定还能看在孩子的份上留下一条命。”
这大概是她唯一的生路。
也许吧,但到底是母凭子贵还是子凭母贵,召儿不敢赌,她没有那么理性,万一是去母留子呢。
召儿嗤嗤怀笑,对女萝说:“去帮我煎药吧。”
【作话】
作者:好的,陈杳先生在薜荔女萝那里的印象已经跌破冰点了,请问陈杳先生有什么想法吗?
陈杳:没想法。
作者:那请问你当初那么利索地搬出来,准备又屁颠屁颠搬进去吗,想好理由了吗?
陈杳:这是你应该考虑的问题。
作者:……
古代避孕措施有限,只能我自己给设定一个没副作用的药方了,不然陈杳就太渣了。(我为逆子付出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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